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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要火了。”阙贝妮说。
郝甜被她们俩拖进小树林,找了一片无人空地,三人齐齐瘫在了草坪上。
蓝天白云,清脆鸟鸣,树叶婆娑。
因为运动,也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在陌生却熟悉的环境中慢慢平息下来。
冷静下来后,心头顿时涌上一股让人心慌意乱的迷茫。
他把严野咬了,严总会不会扣她工资啊。
除了对五百万的担忧之外,另一种茫然无措也让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这下好了,近乎没得套了。
严野肯定生气了。
她翻了个身,对上阙贝妮的目光。
她一顿,翻了回去,再往反方向翻,对上秦妃的目光。
再一顿,继续翻回来,四肢大敞摊着,瞪着蓝天白云。
“今天天气真好。”她说。
“今天。”阙贝妮双手枕在脑后。
“天气真好。”秦妃双手交叠放在小腹。
“在这么美好的天气之下。”阙贝妮翘起了二郎腿。
“我们是否有那个荣幸聆听你的故事。”秦妃矜持地扯了扯被压着的衣领。
耳朵今天的温度已经超标了,郝甜抬起双臂挡在脸上,用行动表示了她不讲故事。
清风拂面,暖阳当空,三人在小树林里摊到下课铃声响。
回教室的路上郝甜一直垂着脑袋。
害怕见到严野,这种想法在下午最后一节课即将结束都没有看到严野时,顿时转变为担忧。
不会给咬坏了吧。
她当时气坏了,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气。
最后一节是英语课,英语老师是位漂亮的年轻女老师,从进教室后就没说过一句中文,郝甜全天的瞌睡都聚集在了这一节课,趴在桌上迷瞪瞪望着旁边空着的课桌。
实在听不懂,她把英语书竖在桌上,从书包里摸出手机,关掉声音,点开QQ。
聊天记录还停留在那句“丑八怪”上。
她不丑,她全村第一好看。
郝甜下巴垫在课桌上,压出一层双下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戳了戳,半晌后,开始打字。
hao:。
先发个句号试探一下对方的心情,再侧面表示我有话要说,如果可以我们能不能聊聊。
一个简简单单的句号,在它包含了无数深意时,它就变得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句号了。
它是一个有内容的句号了。
郝甜等了一会儿,聊天框没有反应。
嗯,一个句号可能还不太能表达出自己想要和对方聊一聊的心情,所以对方装作没有看见,她应该拿出自己的诚意。
hao:。。
这次等了大概有十分钟的时间,郝甜忍着瞌睡,听着英语老师用她好听的声音讲着完全听不懂的内容,依旧坚强地没有睡着。
趁英语老师转身在黑板上画符的间隙,她赶紧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对话框里只有她诚意满满的三个句号。
郝甜咬着大拇指。
严野是生气了吧?
一定是生气了。
该怎么哄啊?总不能让他咬回来……
周围响起一阵儿口哨声。
严野视若无睹,靠在满是涂鸦的墙上,指尖夹着烟,眼皮没精没神耸拉着。
隐隐泛痛的胸口牵引着他无处释放的火,胸腔里憋着一股气,不发就会爆炸。
兜里的手机响了好几声,他没管。
“阿奇,你带严野来是什么意思?”对面的胖子还在说,一直逼逼逼个没完没了,从他来到现在属他嗓门最大。
严野有点烦,掀起眼皮,捏着烟的食指朝他指了指。
胖子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不好看。
阿奇猛地吸了一口烟,把烟蒂丢地上碾熄。围在他身边儿的几个人下意识就握紧了手中的钢管。
“别这么紧张,”阿奇笑了笑,一指严野,“我只是在路上碰巧遇到严野,他听说你们老大打球挺厉害,喏,非要跟来。”
他确实是在九街旁边碰巧遇到正一脸不爽骑着机车狂飙的严野,那跟吃了八桶火药的人听说九街新来了个打球挺厉害的人,就跟着他来了。
不过他和胖子有矛盾,再加上严野在九街的名声,胖子他们就直接误会他是带人上来找茬的。
胖子看了他们两眼,朝身后的几人挥了挥手,其中一人转身往地下室跑。
“我只能帮你们递句话,”胖子这话是对着严野说的,“我们老大愿不愿意跟你打我不能保证。”
阿奇吊儿郎当笑了笑,扔了包烟过去:“谢了啊兄弟。”
“谁他妈跟你是兄弟,别乱认。”胖子接过烟,看了眼牌子,直接揣兜里。
下去递话的人很快回来,那人看了眼严野,没说话。
不多时,楼梯口响起一阵儿脚步声,一直垂着脑袋的严野终于抬起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凸给我锁了。
好了,现在就来猜猜凸凸凸凸凸凸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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