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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岁觉得宋启南已经get到了什么是明夸暗讽的精髓。
她盯着屏幕上宋启南发来的“微笑”表情陷入了沉思,仿佛看到了满屏幕的“呵呵”。
中午宋启南没回酒店,差了林新合过来送午饭,据说是从鸿烩阁打包的饭菜。
都是她喜欢吃的,量小而精致,不会存在吃不完浪费的问题。
本来计划着今天去片场看看的,但由于大姨妈的突然造访,她第一天又容易腰疼,所以想着明天再去。
在房间里窝着确实无聊了些,叶岁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随意调了几个频道后,发现其中一个电影频道正播放着宋启南的成名作品《华表千年》。
其实这部影片她看过好多遍,那时候的宋启南22岁,就凭借这部影片提名了华影奖的最佳男演员。
那年叶岁正上大学,住在学校宿舍,她们宿舍四个女生,三个都喜欢宋启南。
叶岁想起往事有些想笑,她大学时的舍友都不错,四年下来相处的非常愉快,只是毕业之后很少再联系了。
晚上宋启南回来时,叶岁跟他提了要去片场的事。
“可以,”他应的漫不经心,随后又问道:“还疼吗?”
叶岁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随即又觉得狗男人关心这个好像有点怪怪的,只是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不疼。
“昨天浴室里………”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等他说完,叶岁忙不迭的打断了他的话:“昨天浴室里的地板太滑了,这个酒店装修不太好,下次我们不要住这个酒店了。”
宋启南低低笑了一声,心情很好的应道:“好,下次不住了。”
狗男人今天被魂穿了吗,这么好说话?
叶岁狐疑的盯着他看了几秒,还是他其实没看清镜子上面的字?
想到这一点,叶岁底气足了很多,站起身来语气正常的说道:“我去睡觉了。”
结果刚迈出一步,就被男人握着手腕扯进怀里。
她懵了懵,眼前突兀的出现一张照片。
是她昨天在镜子上写的字,水珠滑落留下几道长长的痕迹,但仍然能清晰的辨认出来。
宋启南在她耳边温声道:“解释一下?”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叶岁夺过他的手机,将那张照片删除掉,还警觉的看了看有没有备份:“写你个名字怎么了,你名字这么难听还不允许别人写了。”
她一心虚时说话语调总会不自觉的扬高,像只炸毛的小猫咪。
宋启南细细摩擦着她的手指,女孩纤长的指间没有任何装饰品,她很少戴婚戒,除了必要的场合。
他伸手将女孩的碎发拨到耳后,忽然低声问道:“岁岁,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似乎从少年时期,她对他的不喜便表现的愈发明显,宋启南不是不知道,只是选择性的装聋作哑。
后来他出国几年,手机里却时常更新女孩的照片,她和朋友去郊游,她参加了什么活动,以及有多少不长眼的东西追求她,对她殷勤讨好。
他的女孩永远都是那么漂亮美好,她的生活一如往常,有没有宋启南这个人的存在对她而言根本没区别,而他,却只能做个卑劣的小人,在四下无人时才敢面对那些无法掩饰的心思。
宋启南觉得自己有些病态了,明明只是普通平常的一句话,她以前也不是没说过,为什么偏偏今天反应这么大?
叶岁没想到宋启南会这样问,她诧异的抬头,却撞进了男人漆黑深邃的眸,她像是被烫到一样,急忙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困了。”
以前的这种时候,宋启南总会温声让她去睡觉,然而他今天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宛如华贵优雅的绅士猛然撕去了伪善的外皮,露出凶狠狰狞的一面。
宋启南依旧扣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嗓音轻柔的仿佛情人耳畔的呢喃:“岁岁,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叶岁从未见过这样的宋启南,在她的印象里,狗男人虽然狗了一点,但性格上却是没得挑的,温润如玉,矜贵守礼,内敛如清风,面对她时不时的挑衅也能一笑置之,偶尔会反过来哄哄她,从不会发脾气。
她平日里是娇纵了一些,但这个宋启南的刻意纵容脱不了干系。
接触到女孩略显惶恐的眼神,宋启南像被当头一棒,瞬间清醒过来,短短几秒,他就为方才的失控想好了说辞。
“抱歉,”他捏了捏眉骨,语气如常的解释:“下午有场戏,没走出来。”
———
凌晨两点钟。
万籁俱寂,侧边的窗户没有关紧,有风吹动窗帘发出细微的响声,宋启南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眸底一片清明。
他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窗边将窗子关上。
酒店为顶层套房配置了一个小型的书房,宋启南还是第一次过来这里。
坐在软椅上回想了一遍晚上发生的事,他拧眉更加烦躁了。
昨天晚上在浴室的镜子上发现了他的名字,宋启南应该高兴的,因为那是叶岁写的。
可是他太心急了,不应该的。
指腹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找到最下面的一个号码,犹豫了两秒之后,拨了出去。
响了几声,对方很快接听。
“宋启南!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这个点,国内凌晨吧,没抱着老婆睡觉啊?”
听筒里传出一道大嗓门的男高音,声音清亮,听起来年纪不大。“她睡了,”宋启南语调淡淡的说道:“你最好声音放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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