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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岑宁旷工一天,醒来时是傍晚五点,公寓里只有她一人。
她翻个身都觉得自己快散架一样,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窗帘下摆的穗一直躺到季言之回来。
季言之先进卧室看她。
岑宁不想理他。
明明她都认输当孙子了他还不收手,直接让她今天旷工了。
季言之当着她的面换身家居服,岑宁看到他背上被自己抓出的血路子,脸腾一下爆红。
他转过身时岑宁已经羞得把自己整个裹进了被子里。
季言之愉悦的笑出声,“你也不怕把自己闷坏了?”
岑宁躲在被子里声音发闷,“闷死我算了。”
季言之摇摇头,坐到床边,把她挖出来,“饿不饿?”
岑宁不愿意他抱,就扭动着要远离这个禽兽。
她整个人都软软的,这儿蹭过来那儿蹭过去的,季言之眼神一沉,照着她屁股拍了两下,“你又想被收拾?”
岑宁也碰到他某个地方,嘴一撇,无声地骂:禽兽!
季言之托着她臀部,连人带被子一起把人抱起来往外走。
“放心,我替你请了假,不会被记旷工的。”
岑宁才仰起头看他,“真的?你怎么知道我们主管联系方式的。”
“你手机里不是存了x主管吗。”
岑宁一想也是,她自己记性不太好,就会在备注里把他们的职务也写上。但是转念一想,也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密码的?”
季言之:“你的密码猜过去猜过来不就那几个吗?”
“不是你的生日就是我的生日,不然就是我妈的生日。”
“……”岑宁觉得自己被他这么一说,显得特别弱智,底气不足的补充一句:“还有我外婆的生日呢。”
季言之一乐,“是,那你的密码库可真是大啊。”
岑宁:“……”她还会把这几个生日随机组合的好嘛?
不再争辩这个问题,岑宁转而问:“我们这算是和好了吧?”
季言之:“不然?只是解决一下生理需要?”
岑宁连忙甩头,无言片刻,之后突然变脸,咬牙切齿,柳眉倒竖,质问他:“你在国外难道经常这样解决生理需要?”
季言之没明白她的脑回路,怎么突然就扯到了这个问题上,而且还在胡思乱想。
他气得又照着屁股上几下,“解没解决你还不知道?昨晚上我像是经常解决的样子吗?”
“昨晚上”三个字就像开关一样,一提岑宁脑子里的画面就止不住的往外冒。
太羞了……
偏偏季言之还要揪着不放,追问道:“你倒是说说,像解决过的样子吗,嗯?”
岑宁要是一只猫,现在就肯定全身炸毛了。
她把头埋在他肩窝里,闷声应:“不像。”倒像是憋了几年没吃肉一样。
季言之气得直哼哼,小没良心的。
岑宁蹩脚的转移话题,“我饿了。”
季言之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下午醒了也没先起来吃饭?”
“没力气做饭……”岑宁现在都觉得手酸腿酸全身酸,让她选,宁愿躺着挨饿也不想起来做饭。
季言之算是安慰,拍拍她的背,“早上走的时候锅里给你温了粥,便条就写在冰箱上,怕你起来吃冰箱里的东西伤胃,你倒好,直接都没起来。”
岑宁娇气的很,靠着他肩膀哼唧,“还不是都怪你。”
“是,怪我。”季言之把她裹着放在椅子上,自己进厨房端饭,“找个时间去把你的东西搬到我这儿来。”
岑宁记仇,想起自己刚回苏市的时候,明柳带着她过来要让她住进这儿,方便上班,结果季言之呢,冷言冷语不留一点余地地就把她拒绝了,才不要住过来。
“不来。”
季言之眉毛一拧,“为什么?这边离你公司近。”
“成年人不方便呗。”岑宁故意气他,“我现在租那地儿也挺好,离我公司也不远,成年人有隐私空间。”
都和好了还不方便,什么毛病?
季言之一寻思,觉得这话耳熟,转进厨房收拾了两个菜出来,灵光一闪,想起来当初自己气她那茬儿。
得,现在是岑.小气吧啦.宁。
都是自己作的。
季言之迂回的劝她,“你那边房租不便宜吧?”
岑宁:“还行,我负担得起。”
季言之:“不划算。”
岑宁:“挺划算的啦,我公司同事都说性价比高。”
季言之:“你一个月也住不了几天。至少十天在家里,剩余更多的时间,接下来你一定会是在我这儿。”
岑宁:“不在你这儿,谁要在你这儿,我除了回家我就回我自己小公寓去。”
哼,才不住这儿。
季言之沉思片刻,很严肃的分析:“就算一晚上一次,完事你基本也没什么意识了。难道要梦游的时候走回去?”
岑宁一口粥就被他呛进气管里,咳个不停。
季言之嘴角牵起个微小的弧度,换到她旁边替她顺气。
“慢点。”
岑宁拍开他的手,朝他呲牙,一副要咬人的样子。
季言之心情无端的好,连明季那边一堆焦头烂额的事儿都丢到了脑后,“好了,听话,搬到我这边来。”
岑宁诺诺的喝粥,这件事就算这样决定下来。
……
过几天,周六的大早上,岑宁被季言之禁锢在怀里睡了一夜。
昨天也闹腾得晚,太阳都挺高了两人还没醒。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个不停,岑宁往季言之怀里缩了缩,还是逃不掉那烦人的声音,就推推季言之,让他接。
季言之摸到手机,按了接听没说话。
姜恨竹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岑宁和季言之两人都能听见。
“宁宁!出事了!林珊夫妇死了!”
岑宁的瞌睡顿时就醒了,被吓的。
她还以为自己没睡醒听错了,“你说什么?”
姜恨竹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个消息很出人意料,于是又重复了一遍:“林珊和吴远山夫妻!就是我们上周末才去参加他们婚礼的那对高中同学!死了!”
岑宁这次是真的听得一清二楚了,翻身就坐起来,“怎么回事啊,怎么好好的……”
“不知道啊,我也是听高中同学说的,而且不是意外。”
岑宁看向季言之,他眉心皱着,和她说:“他们不是第一对受害者了。”
别的细节就没多说,事关案情机密。
他一说话,姜恨竹也听到了,于是注意力整个又被转移:“我草草草草——岑小宁!你在哪儿!大清早你身边为什么会有男人!你追不到季言之你也不要自甘堕落啊!”
岑宁:“……”
岑宁倒回季言之怀里,由他自己处理吧。
季言之用手梳理她的长发,出声道:“姜恨竹,是我。”
姜恨竹沉默一会儿,然后只听见她尖叫一声,跟着又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我什么都不知道。”
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岑宁也不知道怎么摊上这么个不靠谱的朋友。
季言之说:“随你。”所以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呢。
岑宁拿过手机看高中群,果然正在讨论这件事。
“怎么会出事呢,他们才结婚啊……”岑宁看到群相册里还有他们俩上传的结婚当天的一些照片,觉得恍如隔世,明明一周前才见过的人,居然今天有人告诉她,他们已经死了。
岑宁并不是伤春悲秋的人,但是面对生死还是觉得世事无常,明天和意外还真是不知道哪个会先来。
季言之松开她,准备起身,“估计明季也该找我了,你再睡会儿还是和我一起起来?”
“起吧,我回去看看阿姨。”
“也好,没事儿别往外跑。”
岑宁:“知道了。”
……
季言之接到明季电话,赶往现场。
案发现场在林珊和吴远山夫妻的新房,门窗上贴着的“囍”字都还在。
明季和季言之聊着进去的,“报案人是受害者吴远山的父母,大早上来给儿子儿媳送土鸡蛋,他们一开门进来就看见儿子儿媳坐在沙发上,喏就那儿。”
明季指给他看,一进门玄关处就能看到客厅沙发,林珊夫妻是坐在背对门口的那张沙发。
明季:“报案人称,当时进门看见二人直挺挺坐着,还以为他们是专门起了大早,等着他们的,叫了两人几声,没人应。等他们换完鞋转到正面才发现两人已经死了。”
季言之:“和上一对夫妻死状相同,死亡时间确定了吗?”
明季:“初步断定死亡时间在昨天晚上七点到九点。”
这段时间小区的人员流动大,电梯和楼下监控基本看不出什么来。
明季去卧室里转了圈出来,“啧,真是造孽,两个都是家里独生子,好不容易读完大学工作稳定了,才结婚组成了自己的小家庭就遇上这种事儿。”
季言之看着沙发边一筐被摔得稀巴烂的鸡蛋发神。
明季又提到:“听吴远山父母说女性被害者林珊已经怀孕了,才将将两个月大,估计就是想来给儿媳送点土鸡蛋补身子。”
季言之挑眉问:“林珊怀孕了?她和吴远山上周末才结婚。”
明季:“你怎么知道他们才结婚,我好像还没告诉你吧。”
季言之:“他们俩是我高中同学,婚礼当天我在现场。”
“就是和你通宵办前一对儿夫妻案子的第二天。”
季言之提着眉心,隐有焦躁,总觉得这个巧合不简单。
案发现场看过后,季言之随明季回刑警大队。
受害的两对夫妻前一对夫妻已经结婚三十年,前不久才过了三十年的结婚纪念日,子女都各自成家工作稳定,被人割喉而死。
林珊和吴远山是新婚夫妻,人生才刚开始,死因未明。
这两起案子,除了死状相似,并无半点联系。
但是季言之却直觉两件案子有联系,而且一定会是个出人意料的联系。
明季冲了杯咖啡端过来,“你最近和岑家那丫头怎么样?”
季言之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挺好,比你这光棍强百倍。”
明季拿脚踹他,说起另一件事,“最近苏市不太平啊,接到消息,有一批毒贩混进苏市,身上携带的毒品数量不少于一斤。上头下了死命令,严打各个酒吧会所,一定要在毒品扩散出去以前把这批毒贩捉拿归案。”
季言之晃晃杯子,“我就是个学心理的,给你们做罪犯侧写还行,缉毒可不是我的专业。”
明季:“去去去,谁让你缉毒了,你想缉我还不让你缉呢,就是跟你说一声,最近这段时间玩也别出入什么酒吧会所了,多在家陪陪你妈。”
季言之噙着笑,“我对酒吧会所没什么兴趣,回家可比在外面好玩。”和岑宁能有108种姿势,能不好玩吗?
明季觉得他这笑总带着点奇怪的味道,后来才知道,这是对单身狗的嘲笑。
“不单单是你,身边的,像温家那小崽子也让他缓缓吧,最近要是弄出什么事儿来可不好解决。”
季言之:“嗯,他失恋了出去看看大世界去了。”
明季又觉得怪,为什么他朋友失恋了,总感觉他很得意的样子?
他有点担心自己大外甥的性取向……
……
岑宁买了些水果回去,明柳正盼着她回去呢。
抱着猫就从客厅迎到了院子的大门外。
岑宁和季言之和好后,这几天都没回家,明柳就埋怨,“你说你们怎么一不回来就两个都不回呢,你叔叔又没情趣,说不了两句就要吵,我一个人看个电视都没人和我讨论一下的。”
岑宁笑,“叔叔肯定不在家,您敢这么说他。”
“他在我也照样说他。”明柳把猫儿放下去,“你自己找隔壁小黑玩会儿,记得回来啊。”
通体雪白的猫儿懒懒散散的就往隔壁走。
岑宁看它那懒散的样子觉得好笑,“隔壁小黑是谁啊?隔壁也养猫啦?”
明柳:“没,一只全身黑的小土狗,叫什么冰激凌,还不如直接叫小黑呢。”
“你哥呢,今天也不回来?”
岑宁心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两人的事儿,最关键是怕两个家长不同意。
明柳和季彦文都是把她当女儿养着的……
要是不能接受两个人在一起……也不知道到时候是谁被打,估摸着是季言之被打的可能性大些。
她抬手摸后颈,“不知道啊,可能学校比较忙吧。”
明柳帮她提水果,嗔道:“他就是瞎忙,老大不小的人,找女朋友才是关键的。”
岑宁:“……是,是啊,真是主次不分!”
明柳转头又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也一样,还说你哥呢,没一个省心的!”
岑宁乐呵呵的打哈哈,算是应付过去了。
进了屋,发现吴嫂已经开始张罗午饭了。
平时就算她和季言之回来也不用这么早就开始张罗,除非是家里有客人的时候。
岑宁扫了一圈,都是大菜,“阿姨,家里今天有客人啊?”
“有呢,就是上次你见过一回的那个婷婷,我让她来家里吃顿饭,正好今天你叔叔也在家,让他也看看。”
岑宁:“……”呵呵,季言之的桃花账。记仇。
明柳就嘱咐岑宁,“快给你哥打个电话把他哄回来吃饭,我给他打他估计会猜到是什么事。”
岑宁:……
她不情不愿的拨通了季言之的电话,问他那边情况怎么样,中午走不走得开。
季言之看手边没什么其他事儿。至于罪犯初步的侧写,和季言之预想的一样,和上一个案子的侧写是差不多的,其余细节还要等其他后续鉴证科的其他东西才能慢慢补充。
“没什么事儿了,中午应该能赶回来。”
岑宁闷闷地应了声,“哦。”
季言之敏锐觉得她有情绪,问:“怎么了?怎么……”
“嘟——”
“嘟——”
电话已经挂了。
季言之:“……”
脾气见长。
季言之和明季交代两句就能走,明季暂时也没什么事儿了,想去见见他姐。
“你回家吃饭啊?”
季言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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