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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你是不是疯球了’的表情:“牧与?之?你有毛病吧,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不跟本宫商量?!”

“不过是为殿下找几?个小玩意打发时间,这有什么可商量的,”牧与?之?笑容不变,“再说殿下不就是喜欢容貌姣好之?人吗?这次与?之?定当给公主找些好的。”

“我不要,我没精力应付他们。”季听皱眉,她就想把男配送走之?后?,安安稳稳的享受几?天生活,闲着没事了才给自己找一堆麻烦回来?。

再说三妻四?妾什么的,一点也不符合她现代人的世界观,找一群男人回来?还不够给自己添堵的。

牧与?之?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殿下这么抗拒,可是因为申屠川?”

“我因为他做什么?就是我自己不想而已,别什么事都牵扯到人家。”季听一脸不耐烦。

牧与?之?微微颔首:“既然如此,那便挑两?个留在家里?也无妨。”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季听稍微来?了火气。

牧与?之?叹了声?气:“殿下不是打算让申屠川诈死脱身吗?”

“本宫现在在跟你说娶小男人的事,你老扯到申屠川做什么?”季听一脸不高?兴。

牧与?之?轻笑一声?:“殿下准备叫申屠川如何诈死?”

季听不想理?他,但看到他脸上一派笃定之?色,想了想道:“自然是不能有尸身的,否则不就露馅了,本宫打算在他别院放一把火,再寻一具新鲜尸体放进去,来?个李代桃僵。”

“殿下可是要为这一场火寻一个纵火凶手?”牧与?之?追问。

季听瞪眼:“怎么可能,哪可能为此搭一个人进去,反正世人皆知他厌恶本宫,就当他不堪凌.辱自尽身亡吧。”

“可若是打算自尽,以申屠川的性子?,恐怕在入了公主府的门后?就会自尽了,为何要等上好一段时间才自尽?”牧与?之?问完,看到她皱起的眉头,满意的笑了笑。

季听试探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再买上两?个人回来?,假装他受了刺激,所以才自尽的?”

“殿下以为如何?”

“……当然不行,都知道他看不上我,怎么可能会在乎我找多少?男人,一听就有些假了。”季听嗤了一声?。

牧与?之?微笑:“他看不看得上您,外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季听一愣。

“公主府内都喜欢传闲话,可出了这道门,便没有一人在外胡说,所以申屠川表现如何,都只有府中人知道。再者您和他当初在风月楼里?那场戏,估计皇上早已经相信申屠川对?您动心,若您这个时候领新人进门,而申屠川自尽,皇上定然会信。”

季听怔怔的听牧与?之?说话,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半晌憋出一句:“那本宫不就成负心人了吗?”

“这场戏是为了给皇上看,又不是演给其他人的,只要皇上信了便行,而以皇上对?您的同胞之?情,定然不会允许此事闹得满城风雨,反而会帮您把此事压下,到时候申屠川是死是活,便不是太重要的事了。”

季听迟钝的眨了一下眼,听完只觉得非常有道理?,想了想又问:“那为啥非得进新人,你和扶云褚宴还不够把申屠川气死的吗?”

“殿下,”牧与?之?有些无奈,“向来?只有新人气死旧人,哪有旧人气死新人的,既然要演好这场戏,那便遵循规则不好吗?”

“……说得也是哦。”季听撑着下巴,有种神奇的被说服感。

牧与?之?微微前?倾,一脸认真的看着她:“本来?此事与?之?已经为殿下安排妥当,觉得没有必要再和您说清缘由,但没想到您如此反对?,我也只能一一解释了。”

“是……是我鲁莽了,只是任谁听到年纪不小了,找几?个男人尝尝这种话,都会忍不住炸吧?”季听一脸无语。

牧与?之?轻笑一声?:“是与?之?说话冒失了,还请殿下见谅。”

季听大人不记小人过,朝他摆了摆手示意算了,但有一件事还是得说清楚的:“纳人的事可以做,但提前?说清楚,我没兴趣真的收了谁啊。”

“自然不会,纳的人选是从褚宴暗卫中挑的,他们知道自己的使命,”牧与?之?说完叹了声?气,“不过本来?以为可以顺便让殿下感受一下人间极乐,既然殿下不愿意,那……”

“那是肯定不愿意。”季听一眼嫌弃的看着他。

牧与?之?也并?不怎么遗憾,想了想道:“殿下,此事最好是别跟申屠川说。”

“为何?”

“没有必要啊,他是君子?,若是知道你为了他勉强纳人,或许会不配合。”牧与?之?微笑道。

季听一想也是,于是点了点头。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很快要纳新人的消息就传遍了公主府,小厮丫鬟做得最多的,就是三不五群聚在一起,讨论这次殿下会选个什么样?的。

“定然是要找个成熟稳重的,大上个几?岁就更好了。”一个丫鬟欢快道。

立刻有人反驳:“男人哪能要年纪大的,当然是年幼些才可爱,像咱们殿下那般天真的性子?,自然要找个能玩到一起的。”

“胡说!岁数大些才可靠!”

“公主殿下就是自己最大的靠山,找那么可靠的男人干什么?!”

几?个人热热闹闹的吵了起来?,谁也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一道青影走出,等意识到的时候,那人已经到了跟前?。

“申屠公子?好。”一行人屈膝行礼。她们虽然伺候这位申屠公子?已经有些时日?了,可却和他依旧生分,见到他出来?后?顿时不敢言语了。

申屠川平静的看着他们,双手在袖内死死握成拳:“你们在说什么?”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胆子?稍微大些的上前?一步:“回申屠公子?的话,是殿下近日?要纳几?个男妾入府,奴婢们一时好奇……”

“你公主府的教养,就是让你们嚼主子?舌根的?”

几?个人登时不敢说话了,申屠川冷着脸转身离开,一直到回到卧房才停下。

……她竟然又要纳人,已经纳了几?个了还不够吗?申屠川呼吸有些急促,眼底升腾着连他自己都看不懂的怒火。

许久之?后?,他突然垮了肩膀,面无表情的坐到地上,盯着自己手心里?的伤痕一动不动的看着,许久之?后?苦涩一笑。

……他无法与?人分享,所以如今要趁还未彻底深陷、该及时离开吗?申屠川死死抓住自己的衣领,面上流露出痛苦之?意。

听到申屠川来?见她的消息时,季听还在跟牧与?之?假模假样?的选男人,让她有一种自己是选秀节目导师的感觉。虽然感觉有几?个优秀的,但由于最终人选已经定下,就各种找理?由淘汰别人。

总之?就是又雷又爽。

正在忙碌的季听听到申屠川来?的消息愣了一下,当即让人请他进来?。

申屠川进来?时,便看到季听坐在正堂之?上,牧与?之?在她身侧坐着,下面则是一群年轻周正的男子?。虽然来?时就知道她在做什么了,可申屠川还是心中一痛。

“申屠公子?可是有事?”季听一脸认真的问。

申屠定定的看着她,半晌淡淡道:“殿下,草民有话要跟您说,不如先让这些人退下吧。”

“哦,你们都先下去吧。”季听说着朝牧与?之?扬了一下眉,牧与?之?含笑带着其他人出去了,临出门前?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申屠川一眼。

申屠川额角青筋微微凸起,但还是克制住了体内汹涌的火气,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只剩下季听后?,这才放缓了神色。

“找本宫什么事?”季听随手捏一个点心吃。

申屠川沉默一瞬,半晌才开口:“家父来?了信,说甚是思念草民,草民想问问公主,何时能送草民与?高?堂团聚?”

“原来?是这事啊,你放心吧,也就是这几?日?了。”季听一听他问的正是自己这几?天准备的,当即笑了起来?。

申屠川却觉得她的笑很是刺眼:“草民要走了,殿下很高?兴?”

“……那倒不是,只是替你高?兴而已。”季听脸上的笑下意识收敛了,半晌又觉得他在挑刺。

申屠川别开脸:“殿下要纳新人,草民该为殿下高?兴才是。”

“都高?兴都高?兴,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季听思索要不要笑,想了想还是笑了一声?。

结果换来?申屠川冷哼一声?。

季听:“……”他是不是心情不怎么好?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半晌,申屠川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殿下,请恕草民逾矩,有句话还是想与?殿下说。”

“……申屠公子?但说无妨。”

“殿下岁数还小,本就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可殿下不仅不控制,还不断往后?院添人,当心年纪轻轻亏了身子?,以后?会有苦说不出。”申屠川努力控制,却还是有一丝愤怒被泄露出来?。

季听眨了一下眼睛:“申屠公子?此言差矣,只有累死的牛,没有梨坏的地,一向只有男子?会亏了身子?,哪有女子?也会亏的。”

“那别的女子?有像殿下这样?‘三妻四?妾’吗?”申屠川冷眼看她。

季听嘴角抽了抽,突然无话可说了。

申屠川嗤了一声?:“所以啊殿下,今日?这人最好还是别纳了,这也是为了您的身子?着想。”

……可是不纳了怎么有理?由把你送走?季听嘿嘿一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申屠川的脸色瞬间就黑了:“就刚才那几?个歪瓜裂枣,也配算作牡丹花?”

“人家长得挺好看啊。”这怎么还人身攻击上了?

“有我好看?”申屠川脱口而出。

“……”这个还真没有,但你没事这么激动干嘛?

申屠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冷静一瞬垂眸:“殿下好歹是天下最尊荣的女子?,既然要选男人,就该挑最好的,何必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污了眼睛?”

“那你这不是也不愿意么。”季听忍不住玩笑。

申屠川冷着脸看向她。

季听秒变正经脸:“本宫开玩笑的,申屠公子?莫要动怒。”

“既然殿下已经在准备草民离开的事,那草民便放心了,至于别的,还请殿下自己做决定。”申屠川说完,一拱手便离开了。

季听伸着脖子?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身影消失才松了口气,让丫鬟招呼牧与?之?等人进来?,继续选人。

于是当天晚上,申屠川便听说了季听纳了两?个人的消息。当时他正在练书法,闻言脑子?空白一瞬,接着手心传来?一阵剧痛,再看手中的狼毫,已经被他生生折断,而断处扎进他的掌心,原本就有伤口的地方更是血肉模糊。

他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平静的走出卧房找到小厮:“去找些金疮药来?。”

“是!”

小厮急忙往外走,刚走了没多远就听到身后?申屠川道:“站住。”

小厮回头:“申屠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殿下那边今晚在做什么?”申屠川目光深冷。

小厮顿了一下,讪笑:“听说今晚留了周公子?,至于别的,小的并?不知情。”

他口中的周公子?,便是今日?季听纳下的二人之?一。

申屠川双手握拳,血滴顺着手流了下去,小厮大惊:“公子??”

“去给我找些酒来?。”

“那金疮药……”

“我只要酒。”

“是,是!”小厮急忙转身离开了。

申屠川静静站在院子?里?,许久之?后?小厮送来?了几?坛上好的酒,然后?便匆匆离开了。

申屠川面无表情的打开,想用酒将自己灌醉,省得去想季听此时在做的事。可是他喝得越多,脑海中季听的脸就越明显,而与?她做那事的人也变成了自己。

……真是醉糊涂了。申屠川嘲讽一笑,随手又打开一坛子?酒。

申屠川这边凄风苦雨,季听那边也好不了多少?,本来?想叫今日?纳下的人住一晚外间,谁知道此人是个不安分的,竟然想就此攀龙附凤,季听喝了一口他倒的茶后?,感觉味道不对?就立刻吐掉了,当即恼怒的把人扔了出去。

本来?想着自己没喝下去多少?,就没打算叫人医治,结果一直到躺到床上,季听心里?还是烦躁不堪,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后?,恼得将所有人都赶出去了,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那茶她明明没喝下去多少?,但此刻心中燥热,只着一件里?衣也非常热,正当她思索要不要泡个冷水澡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她怔了一下,冷着脸走了过去:“又是哪个不长眼的过来?烦……”

话音未落,门就打开了,外面站着的是申屠川。

她皱起眉头:“申屠公子?这么晚了来?干嘛?”

“我有事找你。”申屠川静静的看着她。

季听瞬间闻到一股酒味,不由得有些头疼:“你喝酒了?”

“一点点。”申屠川忽略了院中一地的酒坛。

季听不悦:“既然喝酒了,有什么事就改日?再说。”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申屠川一把抓住门板,目光黝黑炙热:“我有话要跟你说。”

“……”季听怒气刚要升起,就看到他手上的血迹,当即皱起了眉头,“进来?吧。”

说完她转身回了房间,申屠川在她身后?将房门关好后?,这才跟着过去。

二人面对?面坐着,申屠川始终一言不发,季听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她胡乱拿了杯水喝,喝了几?口之?后?才意识到喝了什么,当即呸了出来?。

“不成体统。”申屠川皱眉。

季听斜他一眼:“有什么事你就直说,说完赶紧走。”或许是药物原因,她现在非常心浮气躁,犹豫要不要叫牧与?之?请太医过来?。

“殿下今日?说的还算话吗?”申屠川问。

季听一愣:“什么算话吗?”

“若是我愿意,殿下就不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了,这句话还算话吗?”申屠川指尖微微发颤,他似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似乎不知道,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愿为天下人所不耻,只为做她裙下之?臣。

季听身体越来?越不适,眼中也多了一层水韵,她深吸一口气,克制住不舒服缓缓道:“本宫那只是开玩笑的,申屠公子?不必介意。”

“若我介意呢?”申屠川追问。

季听闷哼一声?趴在桌上,咬牙道:“那本宫跟你道歉行了吧,你赶紧走!”不然她也不能保证,自己要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了

“殿下怎么了?”申屠川蹙眉。

季听实在受不了他这磨叽样?了,忍无可忍道:“本宫今日?刚纳的人给本宫下药,本宫现在需要男人,如果你再不走,休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申屠川愣住了。

“还不快滚!”季听头疼的说完,又哼了一声?,脸上愈发红了。

申屠川下意识的起身往外走,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人咬牙道:“叫牧与?之?过来?。”

申屠川猛地停下,攥紧了拳头问:“殿下叫他做什么?”

“废话!”当然是让他去找大夫!

申屠川喉结动了动,冷着脸转身回来?了。季听无语:“还不去?”

“我也是男人。”申屠川哑着嗓子?道。

“?”

“他能做的,我也能。”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季听刚要开口,就被他打横抱起,奔着她的雕花大床去了。

季听心里?一惊,刚要推拒,下一秒却被今日?多喝的那口茶给控制了。

一件衣裙落地,床帐跟着缓缓落下,遮住了一室的春光。

窗外弯月朝西沉去,天边露出了鱼肚白,身边的人才沉沉睡去。

季听看着他熟睡的脸,沉默一瞬后?无声?尖叫,想起他醉酒后?那句他能做的我也能做,只恨不得掐死这位枕边人。都什么跟什么啊,喝完酒攀比心这么重吗?都会拿她试法了!

季听顾不上自己的腰酸背痛,一边往身上套衣裳一边往外跑,这个过程中还不敢吵醒申屠川。她心烦意乱的到牧与?之?门前?,哐当哐当砸了几?下门,不一会儿门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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