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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琪立刻搭上宝珍的肩,转了话头:“好好好,我不说便是了。”见宝珍还不理她,她推了一把宝珍道:“我有个大八卦,你们想不想听。”宝玲笑笑复而低头描着样:“莫道他人是非,我们做好自己的本分便好。”
“这可不是他人的是非,这个人的是非只怕大家都听之而后快。”宝琪嗤之以鼻,见众人不理睬她,自顾自又道:“你们知道谢峤吧。”
宝珍瞪圆了眼,忙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可不敢乱说,仔细父亲听见了,小心你的舌头。”
宝琪一把拉下她的手,白了她一眼:“他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只怕还开心哩,而且我这事还是太太那边听到的。”
宝璐懵懵懂懂自是不知宝琪说的是什么,而宝珍、宝玲听是太太说的,面面相觑有些惊讶。
宝琪见众人好奇,拿乔般坐回了她的小圆墩,又端了杯茶慢慢的啜,宝珍看不下去一再催,她这才得意洋洋的说起来:“这谢峤呢,是江南极富盛名的儒学世家就是人称江阴谢家的那个谢家的独苗。谢家祖上之人皆是鸿儒硕学的大家,他的祖父便是名满天下的谢延偲。只是谢家有个祖规不许子孙致仕,说是格物致知,所以谢家一脉从祖上以来便过着隐士般的生活,但向来有教无类,所以门生无数,单单本朝为官的便有几十人。但到了谢峤这一代便坏了这一规矩出来致仕,仁和七年,以十七岁之幼龄成为本朝首位三元及第之人,当时可谓是名震朝野,天下轰动,风头无人能出其右。当年虽说举国钦仰,但亦夹杂不少谢老当年门生的质疑,指谢峤坏谢祖清名,折谢门风骨,可架不住圣上喜爱照例领了修撰的差。据说当年京中无数名门贵胄人对其抛出联姻橄榄枝,其中就包括萧左相。这萧左相家麟子有三,小姐倒只有一位,且出生之时便有弱症,药里泡着,金玉里捧着好歹养到十八岁。”
“停停,你说的这些与父亲开心可有关系,我听着怎么都是夸那谢峤的,父亲若罚你可别连累我们。”宝珍紧张兮兮的喊停,如今谢峤在家中可是禁忌。
“快到了,快到了。”宝琪咋咋呼呼的嚷着,喝了口水道:“你别急...这萧小姐呢,在闺中亦是仰慕谢峤才名,萧左相与夫人珍珠般将此女捧大,她既仰慕少不得动了念头。这萧小姐我们原也是听说过的,人人都道她活不过二十,高门大户自不会去娶一个药罐子回家供着,想娶的也有,可这等攀权附势之辈萧家又瞧不上,一来二去便看中了谢峤。你想啊,谢家虽然名声大但在朝中毕竟无靠背,左相府谁人不想攀附,谢峤当然也答应了。”
“萧小姐如愿以偿,谢峤平步青云两全其美。只可惜萧小姐福薄,才问了名还未等到纳吉便香消玉殒,萧府喜谢峤人才且又是女儿夙愿仍将其认为婿。只是便宜了谢峤,既升了官职又找了个大靠背,还无老婆累赘,日后再娶人人都还恭贺。这不圣上爱其才,怜其遭遇,才短短三年便又赐婚魏国公家的小姐,人人都道这谢峤好生福气,弱冠之年,朝中已有两座大靠山,前途无量啊。”
见三人仍是听的云里雾里的,宝琪捂笑道:“这次我们船上的老先生不是去为魏国公家的小姐诊治吗?怪就怪在这里,这小姐自赐婚之后不知怎的突患怪病,京中太医亦是束手无策,才请了这老先生,岂料老先生亦是无法只道是时日无多。这时便有好事者在魏国公耳边吹风,定是谢峤坏了谢门清风,这才致一而再求娶不顺,小姐若是脱身的早还能捡回一条小命。这国公家小姐奄奄一息,魏国公府里上下俱急便将这话听了进去,听说不日魏国公要以血上谏定要毁了这门亲事。”
宝琪撇撇嘴笑,幸灾乐祸道:“你们等着好了,此事一出,只怕亲家做不成要做仇家呢!这谢峤本来因钱立如案树敌就多,待魏国公一发难多少人落井下石,你们说父亲听了这事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宝玲道:“这只是道听途说,切不可乱渲染。”
宝琪不屑的一瞥眼:“老先生在魏国公家这么久如何不知,这话还是老先生前天喝醉时自己说漏的。有下人好事回到太太房中去,我看太太听了很是愉悦,谢峤之前跟萧府之事也是太太一时兴起说的,哪能有假?”
宝玲道:“即便是真的,也与我们无关,我们女儿家做好自己的本分便罢。”
“真是无趣。”宝琪欲再说,瞧舱中这几个竟无一人响应她,白费了她半天口舌,气鼓鼓的欲走,一想太太正歇着别处也无趣,见三人描的开心,又凑了上去出主意:“哎呀,这叶太大挡了枝,少了苍劲的美感。”指指这边又道:“这枝太多了,好生繁密。”
宝玲笑嗔了句:“你愿看就好好坐着,再啐嘴将你打将出去,下次也不给你描样了。”
宝琪还望得这个样,不好相顶,只好坐回小圆墩托着腮抱怨:“何时才到宿迁呀?坐了这许多天,人都泡乏软了。”
“听说下了船还要坐两天马车才到,你且耐心等着,别一天的跟个泼皮猴似的坐不住。”
宝琪心里不高兴,这几个没一句好话的,多坐了也是被数落的份,随即起身:“我走了,记得把描样给我。”
“知道了,一会叫宝珍给你带回去。”
宝琪心满意足,甩着帕回舱,过后宝玲也果让宝珍将花样回。
剩余几日众人也无心思一起凑趣,旅途劳顿皆在房中安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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