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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赴约、在校外和二十几个高中生成年人聚众打架。
还一人把二十多人打伤,虽然没有重伤的地步,但性质也无疑极其恶劣。
“那三个屡教不听的惯犯就算了,但是伏黑,你可是奖学金入学的尖子生!”
校长先生恨铁不成钢,背着手在黑发的少年面前来回走动,“你怎么能让自己和那群家伙落到一个地步,甚至比他们犯的事还大,让你自己、更是让学校名誉受损!”
“反省、给我好好的反省!”
总之,伏黑惠毫不意外的被学校停课了。
连着周末总共三天,外加要写一千字检讨和八百字保证书,然后是全校通报批评,取消了本学年的奖学金评选资格。
可是检讨的话……
说实话,惠也自认不是什么三观十分正常的家伙。
咒术师都是疯子,这句话一点毛病都没有。
他知道打架不好,但不管发生多少次他也绝对会这样做,报/警?寻求大人帮助?不,他不会做出这种选择。
伏黑惠本质上太过消极,基本不信任他人,也多亏与此,他的洞察力很好,总能注意到很多糟糕的细节,例如很多事情根本不是简简单单的打小报告就能够解决的。
惠每每面对类似校园欺凌这类事件,比起绝大多数正常青少年会做出的决定——例如向老师、学校等寻求帮助,或者说对其理论干涉等,惠会更倾向于仅靠自己的力量去解决……物理层次的那种。
因为他上辈子实验过。
不是常规的选择,也不是合理的方式,但是却最快见效的。
所以哪怕重生一次他也会这么干。
伏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正义的使者,他只凭自己的良心行事,哪怕那是道德伦理上的错事。
所以他怎么也憋不出检讨。
“那就不写了呗!”不感兴趣烂人老爸伸手把儿子桌面上的白纸拿起来撕掉,然后拎起惠的后领把人拉起来,“就当放了三天假,孔时雨那家伙又给我找了一单祓除诅咒的委托,你要是没事就跟我一块去。”
伏黑惠立马打起精神抬头看他。
“委托金多少?不会又是什么糟糕的委托人吧?”
伏黑惠感觉自己上辈子最贫困的时候,都没那么操心过家里开销的问题。
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父子两人平时的工资大多是各拿各的,合作的委托就五五分,一人一张卡。
但尽管如此,甚尔卡里的存款永远撑不过一星期,花完就悄咪咪去摸惠的卡,暴露后被气急败坏的小家伙拿着咒具加放狗连追三条街。
惠(棒读):笑死,根本追不上那人渣。
后来惠学会把卡藏到影子里,死活不给拿,甚尔安静了不到三天就负债了。
——居然还有人肯借钱给他!
惠看着找上门的讨债人震惊无比,替爹还钱的手都在颤抖。
是啦,甚尔每次说都会还,每次完成委托之后也的确会把上次从惠那里划走的钱还回去……
但还回去不到一周,就又会被摸走啊!
甚尔钱赚的多,花的也多,钱包口袋的扣子永远扣不紧!家里的存款永远活不下去!
非得当个月光族!
惠面无表情,渐渐习以为常:呵。
为了不至于连最基本的生活开销都不保,他们唯一不会动的就是惠每个月定期藏在影子里用于生活的现金。
但尽管如此,在上一世五条老师成为自己监护人后,不说富裕但至少衣食无忧的生活还是远去了,如今被迫操心家庭收支的惠在某些情况下比他爹还在意委托金。
“避开向咒术界求助的正规途径,拜托中介人从黑市找人祓除诅咒,惠,你还会指望这种委托人能好到哪里去?”
甚尔嗤笑一声,回答惠的问话:
“反正目标都是诅咒,我们拿钱办事就够了,委托金不高,不过闲着也是闲着……基础价五十万日元,不过诅咒[棘手]的话,可以要求翻个几倍。”
他在[棘手]两个字加重了语调,然后带着张扬的笑容比了个手势。
伏黑惠想不出能手撕特级,还重伤过五条悟的天与暴君到底能遇到什么[棘手]的诅咒。
……摆明就是要去坑人。
伏黑惠对此不予评价,他决定到时候看看诅咒的实力和委托人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干涉。
“地点呢?”
“在仙台市。”
。确定了要接委托,惠就开始准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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