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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晚自助服务了,泻了精气神,乔逆这一觉睡得特别沉。
无梦,酣甜,他有段时日没睡过这样的好觉,如果不是肚子饿,他觉得?自己可以睡到下午。
他睁开眼睛,手臂下意识往旁边探去,这几天他跟严禛同床共枕,不知不觉养成了这个小习惯。没摸到人,倒是一手柔软清凉的触感。
他抓起来一看,是花瓣。鹅黄的玫瑰花瓣。
特别黄。
乔逆:“????”
张开五指,花瓣纷纷扬扬落在脸颊、眉梢、肩头。乔逆想,这梦还挺真实?的,我这是干嘛来了?他扭过头,只见满床皆是这种花瓣,床边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Alpha。
乔逆:“……我不是在做梦?”
严禛也不知看了他多久,淡然道:“这是黄玫瑰。”
“哦。”
“喜欢吗?”
乔逆坐起来,被子上也铺满了花瓣,他真诚地问:“我是死了多久?要这样祭奠我?”
严禛:“……”
他们吃早餐之前没再说一句话。
乔逆搜索黄玫瑰话语,代表真挚的友情,与爱的道歉。他咬一口三明治,望着对面的男人,说:“我又不是花仙子。”
“是我考虑不周。”严禛面无表情喝牛奶。
“这牛奶挺甜的。”
“……”
“你多喝点。”甜食会?让人心情好,希望严禛多喝点牛奶消消气吧。
吃完早餐,严禛动手收拾卧室的花瓣,乔逆赶紧说:“花瓣别扔,晚上可以泡澡用。”
“一起泡?”严禛问。
乔逆:“……”
“一起泡?”严禛宛如复读机。
“……还是扔了吧。”
严禛脸色一沉。
乔逆改口:“要不我泡完你再泡。”
他的Alpha这才由阴转晴。
二人一道去医院,今天严禛不上班,严扬醒来,家里的事也该作个决断。
病房俨然成了家庭会?议室。
严老坐在沙发上,左边严俊国,右边林琬,其余人等也都各自有座位,只有方檬,非常突兀地像个待审的犯人站着。
方檬扑通跪在严老面前哭道:“爸,我知道我犯了大错,我千不该万不该起害人的心思。但请看在我为严家生了五个孩子,糯糯他们还小,饶恕我这一次吧。我一定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严老不惊不动问:“你们怎么看?”
严俊国说:“爸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竟不为自己的二夫人争取半点开脱。
方檬恨恨咬唇,没吭声,期盼地看着其他人。
林琬顿了顿说:“糯糯他们还小,需要妈妈。”
严老:“我看你就很适合当他们的妈妈。”
“……”
方檬白了脸:“爸!”
严老问严禛:“你怎么看?”
严禛没有多做犹豫,说:“严芭一个已经够让妈操心了。”
严芭:“……”
林琬莞尔:“是啊,这丫头哪天不要我操心?多的我恐怕照顾不过来。”
如此一说,方檬其实还挺能干的,生?多少孩子就带多少孩子,不会?假手于人。也就严扬昏迷那几天被迫无奈丢给保姆照顾,其余时间基本都是跟孩子在一起。几个孩子都被她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
除了对孩子的控制欲强了点,基本物质与关照上是绝对优厚的,并且有耐心又细心。在孩子成?年之前,她算得?上是一位好妈妈。
“扬扬,你说呢?”严老问。
严扬说:“我没有发言权。”
方檬苦笑道:“扬扬,我是你妈妈,永远都是。你恨我也罢,怨我也罢,我都是爱你的。”
严扬嘴唇翕动,终究没能说出什么。
严禛道:“方姨只是一时糊涂,她也是被人蛊惑的。”
方檬:“对,我都是受了方乾蛊惑,他老是吓唬我,我方寸大乱,才会?干出那种糊涂事。我真的知道错了。”
严老沉吟许久,道:“人无完人,你犯了错是不争的事实?,但念在你悔过态度诚恳,又为严家开枝散叶,就不将你送去法办了。以后你就老老实?实?的相夫教子,不属于你的东西别肖想。”
方檬含泪点头,“我一定,一定。”
严老又问严扬:“你跟楚澜,打算结婚吗?”
这问题太过直接,众人都愣了一下。
严扬看向楚澜,笑道:“我想跟他结婚。”
方檬下意识反对:“不行……”
“你闭嘴。”严老说,“要不是你擅自没收严扬的手机,他们也不会?有这么多误会。”
“……”方檬恨恨咬牙,她自己也后悔,要是当时接听楚澜的电话,哪里会?让他跟兰茵进门。
“还有兰姨。”严扬说,“我不打算起诉她。”
“你在说什么啊?兰茵那个疯女人想毒死你!你没死是你福大命大,不是她心慈手软。”方檬尖叫。
严俊国问:“你想好了?”
方檬冷嘲热讽:“刚才你屁都不给我放一声,一提到兰茵你就来劲了是吧?你对那个恶毒女人还真是念念不忘啊。”
这对“夫妾”经此一事是彻底离了心了,乔逆居然觉得?方檬挺有骨气,刚获得宽恕,就敢对自己的丈夫“直言不讳”,也不怕离婚。
严俊国果然被激怒:“别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乔逆:哦豁,公公还挺有文化。
“就知道吵吵吵。”严老一拐杖敲在儿子腿上,严俊国疼到脸色发青,差点当场去世。方檬噔噔后退几步,生?怕被波及。这对冤家彻底老实?。
言归正传,严老问严扬:“你真的想清楚了?”
严扬说:“想清楚了。”
楚澜轻声道:“你不需要这样……”
严扬的手覆在他手上,“她毕竟是你妈妈。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我不想你跟我在一起时心里有疙瘩。”
此事就这么定下来。撤销对兰茵的起诉,兰茵必须与严俊国离婚,而后离开A市,永远不能再踏入。
严扬撑着病体去看守所。
骄阳当空,走出看守所大门的兰茵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们。
严扬两手搭在楚澜的轮椅上,弯起唇角:“兰姨。”
兰茵的目光落在楚澜身上,“你真的觉得?,这个Alpha可以托付一生??”
楚澜未答,严扬道:“我从未抛弃过楚澜,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今后也不会?。我来就是告诉您一声,我要跟楚澜结婚了,我只会有他这一个配偶。”
兰茵脸色冷然,无半分为儿子得?到幸福的喜悦。
“您不爱他,我会?爱他。”
“……”
严俊国叹道:“兰茵,事已至此,我们决定不再追究你犯下的罪。你好自为之吧。”
兰茵盯着严俊国,似笑非笑:“你的真的以为,跟你结婚就是爱你吗?”
严俊国愣住。
办完离婚手续,兰茵就被遣送回原籍的城市,往后再想踏入A市,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严扬身体未愈,还需在医院疗养一段时日。又有严老住院,因?此大家依然要每天往返医院。乔逆被迫习惯医院的气味,只是看人打针的时候,依然要起鸡皮疙瘩。
严俊国大概被兰茵的刺激到了,他娶了三位夫人,原以为和和美美的家庭,如今四分五裂——仅仅在他眼里如此——与原本最爱的初恋白月光决裂离婚,与方檬的情分也算是耗光了,只剩下一个温婉贤淑的林琬。
他感慨万分,越发觉得?还是林琬好,当初选择娶她做正妻,真是正确的选择。
于是他颇为情真意切地向林琬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当初娶方檬,纯属不得?已而为之,跟兰茵也是我昏了头。林琬,我仔细想了想,这些?年大概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们夫妻间再无其他人,好好过日子。”
林琬淡然一笑:“没什么委不委屈的。一A多配偶制下,Alpha想多娶几个配偶正常。只是我希望,下次你想让人进门时,可以提前让我知道。”
严俊国尴尬:“林琬,我是认真的。”
林琬:“我也是认真的。这太阳挺大的,进去吧——小乔?”
“……”蹲在花坛另一边的乔逆窘迫地站起来,“爸,妈。”他可不是故意偷听的。
“你蹲那儿干嘛呢?”
“看蚂蚁。”
“你还真是喜欢看蚂蚁。别看了,进去吃西瓜。”
“哦。”乔逆与林琬一道往楼里走,而严俊国呆立在原地,似乎还在因为被儿媳听到羞耻台词而尴尬。
没人理他。
乔逆瞥一眼这位被妻子婉拒的公公,走出一段距离后斟酌开口:“爸是想跟您重新开始吧。”
林琬半点情绪波动也无:“所以呢?”
“……”
林琬笑了:“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丈夫被其他女人分享。丈夫丈夫,一丈之夫。他已经超出了这一丈,就算退回来,也不是从前的他了。他却要求我像从前一样,这就很可笑。”
严俊国跟她结婚的时候,说没有感情史,没有喜欢过其他人,但这是骗她的。林琬在上流圈子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得知严俊国让方檬怀孕的时候,简直晴天霹雳。恨过,怨过,但最终,她咽下了种种委屈,拎清了自己的位置,与最重要的是什么。
“小乔,难道你觉得?我应该任由一个男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乔逆毫不犹豫道:“我觉得?妈说的对。”
是豪门贵妇的生?活不香吗?是买买买不香吗?还要操持那么大一个家,谁有空去为一个男人伤春悲秋?
别说严俊国这样的大猪蹄子,就是好马要吃回头草,都得掂量一下要不要给机会。
林琬慈爱微笑:“小乔果然懂。”
乔逆却从她眼中读到了无奈,迫于现实的无奈。说得再好听,想得再通达,毕竟身处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社会,红尘中一俗人罢了。俗人总是免不了被忧烦困扰。而最操蛋的是,严俊国至今的所作所为,在法律意义上并无不妥,多数人也不会?觉得?他有错。
究其根本,是因为一A多配偶制。
乔逆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想废除一A多配偶制。
作者有话要说:乔逆:我要干大事了。
严禛:我的大事就是你。
乔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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