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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厌其烦地重复播放乔逆语音,直到助理徐济进来收拾咖啡杯,发现咖啡一滴没少,问:“不够甜?”
严禛说:“从今天开始,我戒糖。”
“???”
无糖不欢的老板有一天居然要戒糖,究竟是何种力量让他如此狠心?
徐济一脸懵地端着纹丝未动的咖啡走了。
乔逆是真开心,严禛戒糖,意味着他将少吃甚至不吃甜食,方檬做的甜食自然失去用武之地。
但也?不能太乐观,如果方檬真想害人,就算没有甜食作引,照样有十?余种置人死地的方法。
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正如楚澜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家中除了严扬,鲜少有人来打扰这对母子。
西楼乔逆没来过几次,周围景致清幽旷静,他看着还很新鲜。竹叶的青与阳光的金洒在他茶褐色双瞳中,潋滟如秋波。
二楼窗边,楚澜默然注视走来的青年,苍白清秀的面容无甚表情。
乔逆走进小楼,只见一匹匹华美的丝绸悬挂于横梁,多是墨绿翡翠水碧等冷色调,其上所织的花草蝴蝶就像活过来一般,相当明艳夺目。
乔逆听林琬说过,兰茵嫁给严俊国之前开一家布店,给人定制衣服。小本生意,她又是Omega,在外抛头露面终究不好,嫁进严家之后布店自然而然关门大吉。
“兰姨。”乔逆叫了一声。
兰茵正在裁剪布料,闻言头也不抬,只说:“你先坐。”
乔逆乖乖坐在沙发上,待布料裁好,笑问:“兰姨要做衣服?这些料子真漂亮。”
兰茵放下造型纤巧的金剪刀,视线落在精美的漆盒上,“什么?”
“我妈做的米糕。”乔逆称林琬为妈时依旧有些赧然,“楚澜呢?”
“在楼上画室。你去送给他吧。”
乔逆取出米糕,有两盘,“兰姨你也?尝尝,不是很甜。”
楚澜的临时画室由二楼小客厅改造而成?,一眼就能看到,只是此处鲜有人来,乔逆还是第一次有幸参观。
比想象中整洁,宽大的黑胡桃木桌上,画具颜料摆放整整齐齐。画架立在窗边,一丛怒放的玫瑰跃然画布之上,鲜艳夺目,张牙舞爪,宛如幽灵起舞。
乔逆乍一看只觉美则美矣,却似藏着愤怒与幽怨,让人心里怪不舒服。
楚澜十?指纤纤,漫不经心用湿纸巾擦拭干净,这才捏起一块米糕,“林姨做的?”
“嗯。还有方姨。”
楚澜动作一顿,将米糕放了回去。
“你尝尝,挺好吃的。”
楚澜再次伸出手,落在米糕上,就像拨开云雾般轻轻一推,咣啷一声,米糕尽数落在地上。他说:“抱歉,手?滑。”
乔逆:“……”
之前乔逆送过林琬做的糕点,楚澜都有吃,这次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是故意的,为什么?因为提到了方檬?
方檬做的糕点有问题,楚澜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楚澜抬起清泠泠的眸子,望着乔逆。
乔逆亦望着他。
佣人听到声音进来,小心翼翼问:“要收拾吗?”
乔逆说:“收拾。”
收拾完毕,佣人退下。楚澜说:“黄鼠狼给鸡拜年,她做的东西最好不要吃。”
乔逆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被她害过,你信吗?”
乔逆信,他看向楚澜的腿。
“哦,这个不是因为她。”楚澜说,“害人不一定是身体的伤害。”
乔逆:“你……被她伤过心?”
“……”楚澜似笑非笑,“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乔逆便知自己误会了,脸颊微热,转移话题:“你画的是玫瑰园?”
玫瑰园距离庄园很近,从西楼二楼窗口就可以遥遥眺望那一片花海。特别是傍晚日落西山,夕辉笼罩时,天上云蒸霞蔚,地上如火如荼,胜似人间仙境。
乔逆站在窗边远眺,侧颜镀上一层暖融融的光。
楚澜说:“我想让你做我模特,不是说笑的。”
乔逆一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楚澜是说过这话,这都过去多少天了,居然还在等自己的答复?
乔逆思忖须臾说:“画人像可以,人体就算了。”
楚澜一口答应:“让我画你就行。”
乔逆忽又迟疑:“冒昧地问一句,你对Omega没兴趣吧?”
楚澜一愣,笑意之中难得有了几分真开心,“我又不是花恋蝶。”
说到花恋蝶,乔逆禁不住发笑:“你也?知道花恋蝶?他上次来跟严扬相亲不成?,就吵着要见你。”
“跟严扬相亲?”楚澜唇角弧度变得平缓,“这个我倒是没有听说。”
“方姨嫌弃得不行,就怕花恋蝶污了她儿子名声,不让人传。”
“她一向如此。”楚澜语气淡淡,展开速写本,自笔盒里挑了一支削得尖尖的4B铅笔,便开始起稿。
乔逆顿时胳膊腿都没地方放似的,“我就这样?不需要摆pose?”
“就这样。”
楚澜作画时不喜说话,乔逆说五六句,他才答一句,不过十?分钟,二人缄默下来。直到楚澜说:“不要总保持一个姿势,你随意活动。”
乔逆便在小客厅里随意走动,墙上挂了楚澜平时画的油画,画的多是花草树木建筑,少数几张浓油重彩的抽象派。
乔逆想进娱乐圈,说明他还是有点艺术细胞的,而艺术总有相通的地方,无论音乐还是绘画文学。
他凝望画中不拘一格的的曲线,仿佛看到了狂澜巨浪,有个小小的黑影,像一只小船。他上前欲要瞧个仔细,不小心一脚踢翻堆在墙边的画框。
整整齐齐的画框登时如同倾斜的大厦,倒了一地。
画框中夹着素描纸,风吹进窗户,扬起窗帘,那些画纸如同翩跹的蝴蝶,在乔逆脚边飞舞,而后徐徐落定。
乔逆先是吃了一惊,连忙道歉,弯腰去捡素描纸与画框,却是一怔。
素描纸上画的都是一人——严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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