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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不仅是刘团长心头最大的疑惑,同时也是早已离开剧院,此刻正在医院等待治疗的江云浦和秋水凝之间讨论的话题。
此刻,正是江云浦对秋水凝提出了这个问题。两人此时已经从医院出来,秋水凝的脚伤并无大碍,只是普通的扭伤。经过医生包扎之后,只要修养得宜按时换药,过几天就能回复如初了。
江云浦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因为此刻的秋水凝依然是行动不便的状态,江云浦就决定好人做到底,顺便将秋水凝送回家。路上,两人在车子里自然而然又讨论起这起事故,江云浦终于忍不住询问秋水凝的意见。
自打上一次和秋水凝打过交道之后,但凡身边出现这种诡异离奇的事情,江云浦总会条件反射的先往秋水凝身上想去。总觉得即使事情本身与秋水凝无关,那么她最起码也应该是知道内幕的人。
但这次秋水凝却让他失望了。
“目前还不太好说。”秋水凝摇摇头道,“因为我现在还不知道,犯人的目标究竟是谁。”
“首先我们必须先假定这桩事故背后,确实存在着这么一个犯人。”秋水凝顿了顿,接着分析道,“那么,就结果而言,这次唯一受伤的人是我,但这纯属我自己找事才会意外受伤,因此犯人目标是我的这个可能性相对来说不大。如果排除我这个意外因素的话,原本应该受伤的人是紫陌。如果我没有及时扑倒她,那么大的海报框直接砸在她身上,估计不死也得重伤。”
“那么犯人就应该是以杨紫陌为目标的了?”江云浦问道。
“这也不一定,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犯人究竟是计划好了的以紫陌为目标,还是……仅仅只是碰巧紫陌在那个时候正好走到了那个位置。”秋水凝沉着冷静的分析道,“目前为止我能掌握到的信息太少了,并不足以判断出谁是凶手。让海报掉落这个手法太简单了,简单到在场的任何人,甚至不在场,只要能够进入剧院的的任何人都能轻易做到。如果凶手的目的仅仅只是单纯的破坏剧院,而并不是针对任何人的话,那我就没有任何目标了。”
“就算能确定犯人的袭击目标就是杨紫陌也没用。因为可怀疑的范围也太大了吧?”江云浦感叹道。“当时剧院里的几十个人,甚至不在场但和杨紫陌私下有仇的人也有可能动手。我们根本无从查起。”
“是啊……”秋水凝叹息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让韦经理检查现场,应该也不会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的。我估计这次的犯案手法,应该是和五年前那次柳从容受伤的手法一样的。那一次就没能查出个结果来,这次……我看也难。”
“那么动机呢?从动机上入手有没有可能找到线索?”江云浦问道。但是对于这方面他就完全只能指望秋水凝了。虽然身为老板,但是对于自己旗下的演员他甚至都认不全。至于剧院里每个人的人际关系,他就更是一无所知。
“谁知道呢?”秋水凝无奈的耸了耸肩,“剧院是何等混乱的地方,我想你应该也心里有数,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有牵扯。为前程,为利益,为私怨,为男女关系……什么样的理由都有可能让他们铤而走险。”
“你也不能吗?”江云浦不禁问道:“你不是一向最会掌控人心的吗?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又有怎样的弱点,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之前那个案子的时候,他可是领教过秋水凝掌控人心的本事的,至今想来,他仍是不寒而栗。
“你以为我是黄大仙吗?”秋水凝白了他一眼道,“我只不过是写书的时候多研究了点心理学而已,你以为那是读心术吗?当时,是李拓飞他们三个有欲望,有弱点,才会那么容易被我猜中。可事实上,人心又哪里是这么容易被掌控的?尤其是剧院里的多数人都是没有什么身份背景的‘三无’人口,很多人都是孤身一人来上海打拼,身边连个家人朋友都没有。这种人,一旦决定犯案,几乎是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的。”
秋水凝想了想,又补充道,“再加上剧院这个工作环境相对复杂,每天做的事情也很杂。造就了他们中很多人,都身负不少特殊技能。所以,就算想从手段上来查,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收获的。最麻烦的是不能报警,就不能借用警方那些先进工具。我们毕竟只是些外行人,一些细节的蛛丝马迹,只靠我们自己是无法查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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