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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景天不在,旁边又没有人观看,江悦玩起来的时候放的开许多。
“哈哈哈,我投一根给你瞧瞧,指定是不输你的。”
壶鼎摆好没一会儿功夫,江悦便拿着箭羽开始投壶了。
她投壶的功夫极好,一投一个准。
宁远臣瞧见江悦投壶透得好,倒是没有一点点不悦得情绪。两女人在这边玩了一刻钟,江悦正高兴得没鼻子没眼睛之时,云景天出现了。
阳光正好,云景天突然出现,好似在这一片天地撒上了一层冰霜,江悦觉着周身凉得冻头骨。
当下,她脸上的笑意没了,举手投足之间那一股子欢乐劲也是在片刻间消失,整个人瞬间变得规矩:“奴才参见皇上。”
她低着脑袋,两手紧张的拽着手上的几根箭羽。不远处的那只壶鼎里面,几只箭羽插在里边,瞧着有些孤单。
云景天站定,两眼定定的瞧着她,眉眼之间,清贵薄凉,威严冷肃。一身月牙金线龙纹长袍,勾勒出精瘦有劲儿的腰身。江悦这会儿好似做错事儿,脑袋埋得低低的,额头上边隐约间有汗珠子渗透。
她心中是惧怕云景天的,同时还有一丝丝不甘愿。
早些时候她便不想侍候云景天,如今侍候了之后,几乎是半点自由都没有。并非云景天管束她有多严,而是她自己总觉着,离开云景天半会儿功夫,就好似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一般。
宁远臣是不惧怕云景天的,瞧见云景天过来,他热络的同云景天夸江悦的技术有多好。
“皇上,您果然是了得,您自己投壶厉害便算了,如今还将这投壶的方法教会给这个小太监,着实是不公平。您也得教教微臣才是。”
江悦低着脑袋慢慢的退到边上,听着宁远臣的一番话,她只想着快些找个地缝钻进去。投壶的游戏并非云景天教她。上一世她活了八十岁,对投壶这项游戏,耳濡目染之下便会一些,自然不是宁远臣这十来岁的孩童所能比的。
云景天将他的两只手拢在宽大的袖袍之中,瞧着江悦已经退到角落里边,他黑眸幽亮,脸色微缓。
几步走至江悦身前,他伸手将江悦手上的几根箭羽拿了过来:“朕倒是不曾想,你居然有这般功夫,投壶戏耍之事,居然越过了宁国公府的公子。”
江悦不知云景天话中之意,低着脑袋低低的道:“承蒙皇上赞赏,奴才也就只有这项戏耍之活能上得了台面。”
声音虽小,话语却是不卑不吭的。
云景天瞧着江悦一会儿,让她抬起头来。江悦不敢抬头,悄声的说着与天子对视,是要遭天谴之类的话语。
宁远臣听罢,便忍不住大笑出声,还嘲笑云景天欺负一个小太监,将人吓人这样。
江悦倒也不是被云景天吓着,她只是单纯的害怕云景天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之气,再者,同小林子小张子比起来,她倒是冷静许多。
云景天不喜江悦这唯唯诺诺轻声细语的样儿,脑中浮现出她之前笑得没鼻子没眼睛的样儿,他貌似还是喜欢的。
“朕同你玩。”
云景天不知作何感想,肯屈身与一小太监玩耍。
江悦自然是不愿意的,她低着脑袋,说来句:“奴才……奴才内急,想上茅房。”
她也不好直说自己不愿同云景天投壶,便以尿遁为借口,想借着这个机会躲过这一截。
说罢,正想着快些离开,谁知云景天突然走过来,提着她的衣领,往那投壶之处走去。
云景天个子很高,拎着江悦如此娇小的个儿,好似拎着一只小鸡仔,江悦连个踢腿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江悦心中虚得紧,默默的被云景天提着,等到她两脚站稳在地,手上也多出一把箭羽。
宁远臣脸上笑容灿烂,笑呵呵的同江悦说,他来当判官。说罢,居然是一脸认真的站到侧边,开始认真分发箭羽给云景天。
云景天瞧一眼江悦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中倒是顺畅了一些。
江悦先开始投壶,她心中想着,要不要让着点云景天。反复想了一会儿,她觉着不用让,因为她拼尽全力,也是赢不了云景天的。
这么想通之后,江悦认真的投箭,只要是能进的箭羽,她都用心思的去投了。
反倒是云景天那边,他投了数根,居然只进两根。江悦瞧着情况不对,想着不能让九五至尊的皇上丢了颜面,于是故意投不进。
她故意投不进便故意投不进,谁知云景天也投不进。十根箭羽全都投完之后,结果可想而知,江悦赢了。
她投进了五根箭羽,云景天只投进了两根。如此结果,江悦尴尬至死,这云景天貌似不按常理出牌,上次同宁远臣投壶之时,他还是全部投进了。如今怎么只投进两根?
“皇上,奴才能上茅房了吗?”
她心中难堪,以至于不敢抬头看云景天,生怕自己赢了云景天,让他不高兴了。云景天瞧着江悦低眉顺眼的模样,眉头紧簇。怎的?都赢了也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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