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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芝一时不知道该抱何种心情对待他。
不多时,丫鬟将醒酒汤端上来,裴承赫端起一口气喝了干净,然后唤人给他洗漱。
乔芝守礼地随侍身?旁,看小厮给裴承赫脱去鞋袜净脚,然后给他换上了屋里穿的软底鞋。
接下来是漱口净脸,裴承赫握着齿木粘了盐闭眼一通洗刷后,漱口直换了三次水才叫停,仿佛是想洗去自己?的酒气。
而?后,便剩下净脸。
净脸是两名丫鬟伺候,一名端着水盆,一名拿着净帕。拿了净帕的丫鬟刚走到裴承赫面前,就被他挥袖赶到一边。
“出去。全都出去。”
丫鬟们面面相觑,然后战战兢兢看向乔芝。
乔芝扬了一下手?,示意?众人听裴承赫的,都退下去。
有清醒的少夫人发了话,伺候净脸的丫鬟们放下洗漱物什,随其余下人一同鱼贯退出了房。
裴承赫坐在床边榻,始终闭着眼。听着卧房的下人都退出去后,才又说道:“你来。”
这?时屋里只?有乔芝与裴承赫两个人,他开口说话叫谁自然是不言而?喻。
乔芝没什么特别的心情,平静地走到洗漱架旁,又将净帕在水中揉了揉,拧干后叠得?整整齐齐,一双手?拿着走到裴承赫跟前。
裴承赫闭眼仰着脸,乔芝握着净帕凑到他跟前,慢慢给他擦拭着。
净脸的顺序是先五官再脸颊,乔芝执帕先给裴承赫擦眼窝。他眉骨高、眼窝深,擦起来并不方便,不过乔芝有耐心,慢慢一处一处扫过,总归不会落死角。
二人凑得?近,裴承赫的眉毛与眼睫纤毫毕现。黑又长?的眼睫随着乔芝的擦拭轻轻颤动,明显能看出他闭眼并不是因为困顿,至多只?是醉酒后的不清醒。
擦完眼睛后,乔芝将净帕翻到干净一面,给他擦了鼻梁。
擦完两处,净帕需清洗一次,乔芝站起来身?走到水盆前揉搓净帕。
裴承赫的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迷糊糊看着乔芝窈窕的背影。待乔芝即将转身?时,又赶紧闭了回去。
乔芝回到裴承赫身?边,将洗过的净帕覆在了他的唇上。
裴承赫唇薄,乔芝想着,听闻薄唇之人薄情薄性,如今她嫁了个薄唇郎君,待几年过后,她就能知道这?句话是否属实了。
她心里想着事?,冷不防被裴承赫抬手?抓住了手?腕,净帕掉落在地,他问了她一句:“你在想什么?”
他喝醉后的语调与平常不同,乔芝惊了一瞬后又安下心来,正要随便回他一句,裴承赫又开口说话。
“能不能不和离?”
满室寂静,裴承赫胡搅蛮缠的声音令人无法忽视。乔芝被他问得?心中纷乱焦杂,又想着他现在不清醒,或许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不知道该不该回应他。
犹豫了良久,裴承赫也松开了手?。乔芝以为他忘了这?件事?,便不准备回应他,而?是矮身?捡起净帕,转身?去清洗。
走出两步,乔芝被人从身?后拦腰拥入怀中。
裴承赫力道极大,抱得?乔芝动弹不得?。他还不顾二人个头差距,硬是将脑袋搁在她肩上,在她耳边改了话问道:“能不能不提和离?”
淡淡酒味环绕着乔芝,从这?带着花香的酒气里,乔芝分辨出今晚裴承赫喝的是梨花白。因为他方才不停的漱口,酒气很淡,所以味道不重、并不难闻。
“世子,你喝醉了。”乔芝微微歪过头,试图理他的脸颊远一些,“有事?等明日你醒后再谈。”
她知道等裴承赫酒醒后,就不会问这?样让人没法回答的问题了。
谁知喝醉的裴承赫并不好糊弄,他箍着乔芝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摇了摇头,“你若想我?放手?,就回答我?。答非所问或避之不答,那?就一直这?么抱着吧。我?不累。”
虽然乔芝心里已经想透提出和离只?不过是一个象征,并非是真的。告诉裴承赫实情,令他放手?,也不过只?是一句简单的话。
但?是对裴承赫这?个问题,乔芝还是不想回应,或者说是羞于回应。
因为乔芝总觉得?他问的仿佛并不是和离还是不和离的问题。
目前裴承赫对于乔芝来说,只?是一个可以信赖、可以依靠,有共同目的的合作之人。但?是裴承赫想要的却?是已经超出了这?些。
这?令乔芝有些无所适从,也不擅长?处理。
她沉默的太久,裴承赫等待的耐心有些告罄了。他自说自话一般絮絮叨叨道:“我?说了我?说过的话从不食言。但?是这?次我?想反悔。芝芝,你为何想和离,你不是说你肤浅,说你胸无大志只?想花团锦簇,现在不是正合你意?吗?往后待我?袭爵,你还能做侯夫人。侯府的产业,我?的私产,都交给你打理,你想怎么花用挥霍没人敢管你。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裴承赫说完后,停顿了片刻,郁闷地说:“我?想不通……难不成?是因为我??因为我?名声不好、是个人人避之的纨绔,所以你讨厌我?、害怕我?,以至于连你最想要的花团锦簇都能舍弃?”
他说得?有些伤心,乔芝即使?还未倾心于他,也不忍看他一个天之骄子低头。
“世子,并非是你想的那?样。那?日说的话,不是因为你不好,是因为我?不好。”乔芝心道,是因为她多疑,对男女之情又冷淡,所以才会突然提到和离。
裴承赫摇了摇头,认真说道:“芝芝,你很好。你要记住,若是我?们夫妻之间有不愉快,那?一定?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
乔芝忽然轻笑了笑。
就在这?一瞬,她忽然意?识到,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就算她父亲乔虑悰并非好夫郎,天下万千男儿也非好夫郎,也不意?味着再没有人可以值得?托付。
且就算人人都会变,起码此时的裴承赫是真心的。
“世子,我?答应你。”乔芝轻声说道,“不提和离。”
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裴承赫沉沉舒了一口气,然后松开了箍着乔芝的手?,自己?摇摇晃晃走到水盆前兜起一捧水粗略净了脸,又摇摇晃晃走到床前重重躺了下去。
乔芝见他鞋都没脱,想来真是醉得?不轻。于是从他脚边上了床,坐在床里给他将鞋除去放在脚踏上。
裴承赫脸朝外侧躺,等乔芝给他脱了鞋躺下后,睁开眼睛暗中露出了得?逞的神情。
两人各自满足,沉沉睡了一夜好觉。
第二日一早,乔芝又是被裴承赫的胳膊压醒的。她动了动身?子,忽然忆起从前裴承赫醉酒后总是平躺睡得?一动不动。再看此时裴承赫与平日无异,昨夜他的种种作为涌上心头。
乔芝原以为裴承赫昨日是半醉半醒、酒意?作祟,才不与他计较。可他若是借酒装傻,那?可就真是可恶。
心生一计,乔芝静静等待裴承赫醒来。
过了大致两刻钟后,裴承赫收回了压着她的胳膊,打了个呵欠。
乔芝坐起身?来,轻皱着眉头看向他说道:“世子,我?这?腰腹、手?臂中间,都有些生疼,似乎还有些淤青。”
一听乔芝说疼,裴承赫立即坐起来,急问道:“让我?瞧瞧,是不是我?昨夜使?力大了弄疼你了?”
乔芝捏紧衣袖,不让他看,立即问道:“世子醉酒了还记得?昨夜的事??那?可还记得?昨夜说了什么?”
“记……”裴承赫的话险险出口,立即改口道,“记不大清楚,只?模糊记得?我?似乎抱了你。”
他知道乔芝聪明,怕失口说漏了嘴,又赶紧问道:“是不是我?喝醉不醒事?,弄伤你了?”
“世子不记得?说了什么?”方才她说疼,裴承赫反应极快,乔芝就已经能确认裴承赫昨夜定?是假装醉酒。现在她只?想诈他承认,才好惩一惩他这?恶人,“若不记得?,那?昨夜说过的话可就不作数了。”
听乔芝这?么一说,裴承赫顿时慌得?不行,只?好快速承认道:“记得?!我?记得?。”
乔芝又问道:“既然记得?,为何说不记得??昨日世子是真醉,还是装醉?”
“……装的……”裴承赫只?好讪讪承认。
作者有话要说:推一下这本写完之后要开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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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美又果决的小公主X疯批忠犬奸臣
1v1、HE、双洁
有虐有糖的狗血追妻火葬场
带球跑,不喜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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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国公主容汐,生得瑰姿艳逸、冰肌玉骨,自幼便是帝后二人的掌上明珠。
太子即位后,她本应荣宠一生,风光无限。
直到奸臣纪长临辅佐藩王篡位,血染长宫、火烧政殿,将昏君押入牢狱,一手搅乱了风云。
在宫变前,容汐被纪长临劫出宫,囚禁在一座精致华美的山庄中。
纪长临给她华服美裳、珍宝玉器,每日佳肴珍馐不断,仆从服侍无不尽心。
他告诉容汐,因贼子篡位,新帝将她托付给他照料,待宫变解决,就接她回宫。
容汐曾暗自爱慕纪长临,自然信他。
可好景不长,容汐终究还是知道了真相。她与救她的人里应外合,逃出了山庄。
皇宫已经易主、后有追兵紧逼,容汐亡命天涯之时,才发觉自己已经怀了纪长临的孩子……
***
纪长临一梦十年,一觉醒来,回到了新帝登基之初。
彼时尚有国泰民安的假象,越国还未割地、和亲,成为一座空壳。
而那个天真纯善的小公主容汐,还好好地住在宫里。
纪长临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因为新帝的昏庸,越国将陷入国家危亡。
容汐也将被和亲敌国,最后落得受辱自尽、暴尸荒野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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