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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五福一直在伸着脖子,看着外面的海的颜色。

这时候海的颜色,由于太阳的变化,从银光闪亮的颜色,在慢慢地往蓝色变幻。就像是一个银甲战士,在慢慢地褪去“他”的银甲,亮出了本色。

胡五福这辆小车车,悄无声息地自动驾驶着,跟着庄斯南进了一小片比较茂密的林子。

胡五福这会儿才意识到,他们到了,来到了庄四文在这边的镇子。

为什么胡五福一下就知道是镇子呢,从很远位置就能看到前面的镇子上的门头。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岁月同阳光雨水的洗礼,门头上的俩个字,只看得清一个了。

就是那个“镇”字,而镇子后面是什么字,却看不清楚了。

胡五福从车上下来后,就听到庄斯南在他的车旁说,

“这里应该是离镇子最近的林子了,这边靠海,湿气重,林子的树长得特别密。”

胡五福抬头一看,确实是枝繁叶茂,而且矮丛很多,正好把他们的车车能遮挡起来。

庄斯南在附近找了几圈,终于找到个最密的矮丛林,小车车停在那头,再用树枝遮挡一下,就不会有人发现的。

庄斯南之所以这么小心,还是因为庄四文和庄斯东他们都在镇子上呢。

而且,既然庄斯东都跟着一起过来,到现在任务还没解决,庄斯南敏感地发现,这次任务恐怕是碰到麻烦的事了。但是,庄斯南又不能同胡五福说,只能让胡五福看一眼庄四文就离开。

想想也知道,庄斯东和庄四文,肯定都是开着小车车的,就是不知道他们把车都停在了哪。

现在除了神情比较正常的老首长外,没人注意到庄家老姑奶奶的手在不停地抖着。

类似于这样的事情,老首长也是经历过的。他赶紧从自个身上掏出个小瓶子来,从里面倒出个白色的小药片子,喂进了庄家老姑奶奶的嘴里。

过了好一会儿庄家老姑奶奶觉得自个的胸口不憋屈了,才用手指了指胡五福刚才坐的位置,手指仍然有点抖,

“她、她没开车?”

大概庄家老姑奶奶确实是老了,总觉得自己是眼花了,可是又觉得不是自己的眼神儿不好,甚至还觉得自己可能有点不正常了?

差不多快错乱的庄家老姑奶奶,她的样子同老首长当初很像。想想那会儿呀,其实也就前些天的事。

当时压在老首长身上的面袋子,数都数不清,那会老首长不仅觉得一切都不得劲,甚至可能觉得自己要去见阎王爷了。

但是等事情过后,老首长不仅缓了过来,忽然对人生有了新的目标。

那就是人要咋活着,才算是活明白了?

这本来就是个很深刻的话题,老首长一下两下也说不明白。所以,现在的老首长,特别能理解现在庄家老姑奶奶的心思。

其实昨个儿在吃喜的时候,老首长就已经阻挠过自己这位老大姐跟着出来了,可是老大姐领会不到自己的意思。

现在的老首长微微叹了口气,慢慢地把庄家这位老姑奶奶轻轻地扶下了小车车,在带上车门的时候,低声地说,

“这个世界是年轻人的世界,年轻人拥有的思想,我们不理解。”

老首长的意思,庄家老姑奶奶非常明白,但是她也明白另一层意思,所以她斜着看了一会儿老首长,拧着眉就说,

“他们几个糊弄我就算了,毕竟是小辈,我也不能计较。可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也来糊弄我?”

倒不是庄家老姑奶奶有多迟疑似的,而是她实在想不通哇。

但是老首长其实也想不通,到最后,只能不去想。所以老首长拉着庄家老姑奶奶的手,又轻轻地说,

“你也八十来岁了,不是二十来岁,就一颗小心脏。行了,别想了。”

不太甘心的庄家老姑奶奶,这会儿站在外面被迎面吹来的海风给吹得清醒多了,脑子也终于跟上了趟。

她先是看了看胡五福站的地方,就见胡五福仰着头让风吹呢,咋看都是个普通人呀。

而庄家老姑奶奶是又斜着眼看了看老首长,就问了一句,

“那你就这么算了,不再想了?”

老首长没点头也没摇头,同庄家老姑奶奶一样,看了两眼胡五福伸长脖子的样子。

立马就摇了摇头的老首长,低声地说,

“我不废那功夫了,我只有一颗小心脏,这么劳心费力的事,我不再干了。”

庄家的很多事,也是让老首长觉得劳心费力的,所以老首长就不再干这种蠢事了。

老首长又紧握了握庄家老姑奶奶,给她先做了个提示,

“那个呢,是我的孙媳妇,我家新回来的孙子呀,叫庄四文的,你见了他,可要顶得住呢。”

老首长不再提胡五福的事,让庄家老姑奶奶挺不乐意的,但是现在明显老首长不管看到啥,都不愿意多问的意思。

其实老首长之前也想问呢,可是却被庄斯南给说了好几回。庄斯南的理由也算是比较充分,

“爷,你想那多作甚,你把那时间用来用来吃喝享福不行么。瞧瞧你重孙子,哎,都能跑得叫人了,你还有啥想不开的呢。”

这个话题虽然扯得有点远,但是庄斯南自己就是这么琢磨的。当初庄四文也是这么想的,有些高科技的东西,也不是想知道就能明白的。

即使是胡五福给讲一讲,估摸着,除了科技学者外,一般人还真是了解不了的。

所以,这也算他们几个人的默契吧,一切都要装得特别淡定才行。

所以老首长也只说了胡五福是他孙媳妇,却没再提庄四文的其它事。

本来老首长想的是,见着人就知道了,说多了没啥用。

难得一回嘴短的老首长,跟着庄斯南到了庄斯东住的地方,这才知道庄四文大早上就跟着出海去了。

老首长简直不能相信,还把打扮得像个知识青年的庄斯东。

无法相信自己眼睛里看到的有点儒雅的这人,是带兵那么些年的庄斯东?

胡五福用力揉了揉眼睛,往庄斯东跟前站了站,伸手扯了扯庄斯东手上拿着的一份报纸,撇着嘴说,

“大哥,你还戴一黑框眼镜,拿一报纸,你当你是小报记者么?”

庄斯东却是把报纸抽了回来,用手扶了下黑框眼镜,对胡五福一字一字地说,

“我是报社记者,你说的小报记者,现在是没有的。”

建国后,很多小报都消失了,小报记者这个职业也没有了。

说完这话的庄斯东,又伸手从自己的衣兜里面,掏出一个小本本。

外面套的是红色的皮,打开里面确实写着某报社某某记者,还盖着红章。

这年头还没有□□刻假章呢,所以这个本本应该是真的。

胡五福觉得挺新奇的,这年代的很多东西,她其实根本不熟悉。胡五福正看着呢,感觉手上一空,记者证被抽走了,到了老首长的手上。

老首长拧着眉,低头使劲地看着这个记者证,像是要从这上面能看出点什么不同来。

老首长看了一小会儿后,用手把记者证甩了甩,然后用平时看庄斯南的眼神,小瞧人的样子看着庄斯东,

“就这,就这么个东西,能帮得到你?”

庄斯东听了后,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指着挂在衣架上的一个土黄色的斜挎布包说,

“我有相机呀。”

好吧,在后世也是,记者配相机,那是标配。不过胡五福听了后,还是不由地动了动眉毛。

胡五福清楚地记得,庄四文从她这里拿走了一部相机。和后世的“拍立得”很像,不仅相机比较薄,镜头看得远,甚至内部的相纸数量比较大。

不过胡五福没有说话,她当不知道。

然后庄斯南从外面把门带上了,直接就问庄斯东,

“你这个院子大小还行,我们在这住上一天,等见着四文了,看一眼就走啦。”

庄斯南也感觉到了这次他们任务的复杂,不过庄斯东在看到他们这一堆人,老的老小的小,最小的还刚一岁呢,嘴角却露出了一丝丝笑。

庄斯东马上又恢复了那个孝顺的孙子,同老首长说,

“您可以这多住几天,四文去跟着的打渔队,明天下午就能回来。”

庄斯东又转头看着胡五福说,

“小弟妹也是好久没见四文了吧,这里空气不错,多住几天。”

庄斯东的话说得合情合理,连老首长都没觉得怎么样。反正已经违反纪律了,还是他带头的。

但是庄斯东却又继续说,

“这不算违反纪律,本来就是个普通的任务,成不成都可以。”

庄斯南立即就斜起了眼睛,瞅着说谎话说得面不红心不跳的庄斯东。庄斯南觉得是有猫腻,但是他也没说出来。

这个时候被胡五福背着的小伟醒了,从竹篓里站了起来,伸手就抓着胡五福的头发,流着口水说,

“啊,吃,啊,吃。”

他们醒来的时候,小伟还睡着呢。胡五福又把小伟给放在了竹篓里面,背在了自己的背上。

胡五福一身看着有点破的衣衫,打了不少的补丁,头发还有点乱,背上背着个睡的娃,就这么一副容貌,风尘仆仆的感觉。

胡五福不知道,她现在在庄斯东眼里,就是个合适的人选。不过庄斯东还需要同庄四文商议一下的,而且现在他们这一堆人来他这里,更是向这个镇子上的人,说明他们几个都是普通人,没什么问题。

庄四文和吴军,一开始同庄斯东不住在一起,后来俩人找到了街道,同居委会那头说是看上了庄斯东的房子,想住两间。又因为不熟,想让街道给帮忙说说去。

这样一来二去,庄四文和吴军就顺利地在这边也住了下来。

庄斯东是最早一个报社留在这里的产业,毕竟是国家财产,没人敢瞎占了。

这栋院子就空着了,庄斯东作为一个上面派下来的记者住了进来,合情合理。

而庄四文和吴军,俩个又以这种方式住了下来,也是合情合理。

要是庄四文和吴军想住别人家里,反而更引起别人的注意了,都怕让自家的事被外乡人知道了。

在这边呆了一段时间后,庄四文发现一个特别大的问题,就是这个地方几乎没有什么外乡人。

但是上次庄四文和吴军在夜里轮着盯着水家时,却发现半夜有许多的外乡人来。

但是,对外却号称是聚众赌博。

这里只是个靠海的小镇,管辖松懈,根本没人会把老百姓偶尔耍两把的事,真当回事处理了。

离这个镇子最近的管辖的市,根本从来没把这个有点破旧的村子当回事。

只要每年该上交的任务鱼和海物,都交上去,也没人管那些闲事。

小赌算啥呀,又没出个人命什么的。

庄四文几人一直勘察到现在,得出了一个结论:

除了一些挑担卖货,走街串巷的,还真没什么外乡人在这里。

不说庄斯东搞出了个记者的身份,就庄四文和吴军,也是在镇子里里外外混了不短的时间,才在这边水产的厂子找到个打渔的工作。

但是,要把这帮走私的人,全部给盯死并抓捕,还是需要大量的线索和实际证据。

可现在是什么也没有,只有个大概的模糊的方向。

那就是,要进入水镇这里的土皇帝,水家。

庄斯东都不用去试,肯定不行,而且他也不会做饭。

本来对于胡五福能不能胜任,或者合不合适出手帮一把的,庄斯东还是挺有顾虑的。

但是现在看到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一个杂乱头发的女人还背着孩子,咋看都觉得这几个人是逃荒的。

尤其是那老太太,还背着一个挺大的包袱,连包袱上还有补丁。

艰苦朴素深根扎在庄家老姑奶奶生活中的每件事情当中了,没想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居然起到了作用。

庄家老姑奶奶这会儿是把庄斯东可观察了一会儿,立即就夸了一句,

“哟,靠海的地方不错呀,别人都黑,小东,我看你咋白了呢。”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庄斯东咬着牙没说出来。而知道一些详情的庄斯南却是坐在凳子上“呵呵”地乐,看到庄斯东脸色不好,庄斯南却是笑着站起来说,

“啊,我想吃炒饭了,我去厨房找小弟妹了。”

胡五福刚才就直接背着小伟去了厨房,她正给煮馄饨呢,而厨房还有一些茄子土豆西红柿,胡五福又蒸了茄子和土豆,准备拌着一起吃。

刚开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庄斯南笑呵呵地就进了厨房。

人都进了厨房了,嘴还没停的庄斯南乐着说,

“小弟妹,你给四文没少带炒饭吧?”

胡五福想了想,立即就点头,

“四文说他爱吃,炒了多少锅我忘了,反正三四个人吃一年肯定是够了。”

胡五福的话刚说完,就听到庄斯南“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哈,小弟妹,大哥肯定是顿顿吃炒饭,我刚才一提炒饭,他脸色都黑了,哈哈……”

胡五福心里话说,是个人都得吃吐了。

不过胡五福心里还有点美滋滋的,明天下午四文就回来了,自己得给他多弄点好吃的才行。

虽然胡五福的系统仓库里,是有不少的好吃的,但是总觉得那些好吃的,大部分庄四文是吃过的,她得再弄点好吃的才行。

这边庄斯南在帮着蒸茄子和土豆,而在屋里的庄斯东,也终于把手从脸下放了下来。

庄斯东给老首长和庄家老姑奶奶都倒了茶,这才又问庄家老姑奶奶,

“老姑奶,你有没有见过四文呀?”

庄家老姑奶奶赶紧摇头,其实她本来对于庄家老大认的这个干儿子,挺里头挺有乐意的。

明明庄家的产业,将来应该全交到庄斯东的手上,现在庄家老大又认了什么干儿子,听庄家老大媳妇的意思,以后庄家老大这头就全都交给这个什么庄四文的了。

一想到这里,庄家老姑奶奶的脸色就“吧嗒”地下来了,还晃了晃头,叹了口气,

“你大伯和你大伯母,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迷魂药了,居然要把所有产业都给那个庄四文。”

虽然庄四文也姓庄,但是在庄家老姑奶奶的心里,没血缘连着骨头连着筋的,永远都是外人。

外人是不能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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