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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尸体散发出阵阵恶臭来,一旁的公公努力憋足气,脸涨得都有些通红,萧楚怀也立马用袖子捂住口鼻,他紧皱着眉头走到萧铁铮身旁,“皇叔,你这让人抬得什么呀?这味道可真是让人提神醒脑的。”
萧铁铮哈哈大笑,他指着尸首让陆绾上前去辨认验尸,完全不留给她喘气换气的时间。
走在尸体一侧的公公便是盛德,他拧着脸,本来有一侧的脸被火给烧了,一拧巴脸上的肉更是凑在一起,着实有些难看。
想起她爹虽不是一表人才的少爷,可面目也算清秀,有时就在深深怀疑此人是否真的和她爹有关联。
陆绾遵照他的指令来到那句被白布搭着的尸首,用手轻轻掀起一角后,吓得她猛地闭上了眼睛,掀起白布的手不停抖动着。
那具尸体已经腐烂不堪,周遭爬满了螨虫和白色蠕动的虫子,他的头颅被单放在一旁,脸部的肉被虫子啃食得完全看不出他的模样来,而架子上还陈列着他的肉片。
阵阵恶臭袭来,她按压不住胃里翻滚的浪潮,死死咬着嘴唇紧闭双唇,可还是没抵挡住浓重的味道。
萧楚怀已经唤随从将痰盂拿了进来,他退到一旁呕吐着。
而反观萧铁铮一脸不在乎,他像是闻不到那腐臭发烂的尸首,还上前让她动手验尸。
“侯爷……”她才刚开口,便再也忍不住往门口跑去,嘴里发酸发苦,可呕吐出来的只有水。
门口侍卫想上前押着陆绾,但被萧铁铮挥手制止了,浑厚的声音从房中飘出来,“靖王身边怎么能有如此废物,他还口口声声袒护,倘若验不出来,今日你怕是要和这味道一样了。”
陆绾青筋暴起吐完后,便捂着胃进门,那尸首应该是一月之前死的,想来是蛮夷战俘。
“侯爷,”她跪在地上请罪,“奴婢知罪,但并非有意为之,这具尸首是侯爷所俘虏的将军,应该是半路想趁机逃走行刺未果,被侯爷斩杀。”
虽然尸体已经腐烂不堪,但他的手掌能看出来较大,骨头有好几处骨折和弓箭的痕迹,一定是位久居沙场之人,再加之蛮夷人和中原人的面容有点差异,他们的骨骼偏大一些,蛮荒之地需要有强健的身体来抵挡恶劣的环境,这便也能知晓他的身份。
陆绾胃里又再次翻滚起来,可又不敢再跑出门外,只能咬破嘴唇用血腥之味来压制住。
萧铁铮不知何时手中拿着两个铁球转动着,“不愧是靖王身边之人,但你方才无视本侯直接跑到门口呕吐,你该当何罪呀。”
“皇叔,”萧楚怀扶着腰起身来到跟前,可又受不了那股味道,便将他拉直一侧,“恕皇侄儿多言,这味道确实难闻至极,她能忍那么长时间也算难为她了,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子,皇叔不如卖我一个薄面,这次就饶了她吧。”
“楚怀啊,你什么时候对一个侍女这般偏袒维护了,难不成你看上了这侍女了?”他声音粗狂,在有些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起来,周围的随从宫女还有公公都不敢抬头看向陆绾,只有盛德用余光瞟了一眼。
萧楚怀听后仰头笑着,侧头看着跪在地上之人,声音极轻,“不瞒皇叔,我确实对阿才有点意思,只不过,并非皇叔想的那般,只是觉得这女子奇。”
宫中人都知晓怀王可是风流潇洒惯了,对于女子他总能找出适合之词来形容,而他评陆绾却是以一个奇字来论,确实也是少有之事。
萧铁铮自然也知道他的风流韵事,还打趣他日后要是有王妃,想来也是个不着家之人,两人哈哈大笑,刚提及此话来就被萧楚怀岔开话题东扯西拉聊了几句无关之言,随后也便放陆绾回去了。
回去便是与萧楚怀同乘马车,他看着额头上渗出汗滴,脸色有些惨白的陆绾,递给她一个水壶,“你知道皇叔为何让你去验战俘的尸首吗?”
难得见到他正经的样子,陆绾抱着水壶微微摇头,“难不成他想以此为借口杀了我?”
“他杀你作甚,皇叔戎马一生,却也逃不了一个情字,在三哥去凌州前曾弹劾过皇叔,尽管最后折子被压了下来,而那一年陈贵妃薨逝,而皇叔便让父皇调离自己去到边关。”
陈贵妃和萧铁铮有何关系?为何一向不理朝廷纷扰的靖王会弹劾他?
陆绾吐得实在难受,眼下也没有多余力气去询问,按照他的说法,想来这位侯爷是想用自己来敲打萧彦北的边鼓,之前说打狗还得看主人,是想以此来打靖王的脸面吗?
将至入夜时分,两人便也到了靖王府,萧楚怀上前只道他守诚信,没有让皇叔为难于陆绾,只是可能需要好好调理一番。
待他走后,陆绾还抱着他在马车上递给她的水壶,萧彦北往她手中瞟了一眼,淡淡道:“扔了。”
陆绾有些摇晃,一下瘫倒在他身旁,干裂的嘴角喃喃着:“王爷,这水壶,是怀王的,我,不敢扔……”
“他送你一个水壶不敢扔,本王送你珠钗你倒是敢丢,去验个尸,倒把你自己验进去了,要你有何用……”
“我……”她胃痛得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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