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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的攻击策略更加灵活,他意识到阿尔法德善于使用物理盾牌之后,便开始用驱逐咒妨碍阿尔法德的防御,或是冷不丁指挥衣柜上的小物件砸向他,好为詹姆争取使用缴械咒的时间。然而十分钟的时限一到,他们还是谁也没能击飞阿尔法德手中的魔杖。
三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停下时,观战的奥利弗和卡丽娜皆是震惊地张着嘴,负责喊停的艾尔维拉神色镇静,却悄悄攥紧了巫师袍的袖子。
“不错,”阿尔法德微微喘息着,颇为欣赏地来回审视两个男孩儿,“你们配合得很好。”
“但是你反应更快。”西里斯一手撑在近旁的衣柜边,嘴里也还在喘气。
“是我们输了。”詹姆撑着膝盖呼出粗气。
他们愿赌服输,同意从缴械咒开始练习。
还没有使用过缴械咒的奥利弗需要接受阿尔法德的单独指导,詹姆、西里斯和艾尔维拉则留在这间训练室,一起练习缴械咒。
“没有搭档。除了自己,其他两人都是敌人,都需要攻击,也都需要防守。只要有一个人的魔杖被击中,就暂停,重新开始。你们也可以中场休息,自己商量。”阿尔法德简单地说明规则,“训练到五点结束。希望到晚餐时间那会儿,你们每个人都至少击飞过一次魔杖。”
跟着奥利弗和阿尔法德离开以前,卡丽娜蹦蹦跳跳地跑上前给了艾尔维拉一个熊抱:“维拉加油!”然后她在艾尔维拉两边脸颊上各亲一口,开心地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艾尔维拉回过身,发现詹姆和西里斯都在看她。
“准备好了吗?”西里斯眼带笑意。
“我们可以对你放水的,维拉。”詹姆坏笑着说。
“谢谢,不需要。”艾尔维拉抽出自己的魔杖举到身前,“开始吧。”
三个人相互交换了眼神,接着同时往后一退,拉开距离,警惕地举着魔杖观察余下的两人。空气凝滞,每个人面对两个对手都不由得屏住呼吸,不知飞向自己的第一道咒语会来自哪个方向。
然后,也不记得是谁的魔杖率先一晃,三人不约而同地喊道:“除你武器!”
詹姆和西里斯的咒语射向对方,艾尔维拉的缴械咒朝詹姆飞去。
险险地闪过两道缴械咒,詹姆躲到衣柜后边,大声骂了句粗话:“怎么都冲着我来的?”
西里斯和艾尔维拉也分别藏到了玻璃橱柜和桌子后面。
接下来便是一阵混乱的攻击。艾尔维拉很快发现詹姆和西里斯都在不停地改变躲藏的位置、往对方身上扔缴械咒,他们联手的时候十分默契,对决时却毫不留情,就像昨天下巫师棋那样进攻得干脆果断。
她趁此机会留在桌板后面观察两人的动向,好几次抓准时机抛出的缴械咒都差点儿击中他们。不过两个男孩儿对她也有防范,他们好像认准了她不会离开那块绝佳的防守地段,只要是从那个方位发出的咒语,他们都能躲闪或是挡开。
艾尔维拉咬咬牙,只得在他俩战况胶着的间隙,猫着腰迅速躲到玻璃柜侧边,在看到詹姆挥出一个铁甲咒的刹那闪出身将魔杖指向他的侧面:“除你武器!”
“除你武器!”另一道声音紧接着响起,她只觉眼前晃过两束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发现詹姆手中的魔杖飞了出去,而她自己的魔杖也已经脱了手。
艾尔维拉和詹姆都目瞪口呆地僵立着,唯一还把魔杖牢牢握在手中的只有西里斯,他手里的魔杖依然指着愣在原地的艾尔维拉。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他笑笑,慢条斯理地收起魔杖,“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于是谁都不再轻敌。
晚餐的餐桌上,他们为到底谁击中魔杖的次数更多而争论不休。
“我有八次!”詹姆据理力争,举着叉住一颗土豆的叉子乱挥,“那次把维拉绊倒也得算进去——在实战里那也是撂倒对手的方法!”
“那根本就是你不小心干的,”艾尔维拉切着炸猪排反驳,“明明就是西里斯给你使的绊腿咒,你整个人都砸到了我身上。”
“所以那一次应该算我的。”西里斯毫不脸红地接话,把一块猪扒送进了嘴里。
“你最奸诈了!”詹姆气呼呼地把叉子上的土豆甩了出去。
最后他们一致同意詹姆和西里斯打成了平手,而艾尔维拉稍微逊色一些,比他们要少击中一次。然而他们统计各自被击中的次数时,却发现她是被缴械咒击中最少的一个。显然比起主动出击,她更擅长防守和等待时机。
“很好,都表现得不错。”等他们热烈的讨论终于结束,阿尔法德才清了清嗓子评价道,“明天下午继续。我需要提醒你们的是,明天你们都得早起,做一些简单的体能训练。相信经过今天的训练以后,你们会认同体能非常重要。”
包括奥利弗在内,四个孩子都无比赞同地点头。不说平时缺乏锻炼的艾尔维拉,就连三个精力旺盛的男孩子也已经筋疲力尽,酒足饭饱之后更是昏昏欲睡。卡丽娜打了个饱嗝,揉揉眼睛。她今天也累了。
“那就都去睡觉吧。”阿尔法德宣布。
五个孩子被赶去二楼的房间,洗漱休息。
詹姆和西里斯原本计划睡前再练习一会儿人体变形,洗过澡以后却不得不放弃了。“反正明天上午还有时间……”詹姆打着哈欠倒在床上,忘了摘眼镜便困倦地合上了眼,嘴里嘟嘟囔囔,“明天再练吧……”
没过一会儿,他不知不觉打起了呼噜。
盘腿坐在另一张床上的西里斯拿掌心揉了揉太阳穴,他也很累,但是口更渴,因而只好趿上拖鞋下楼去厨房。楼道里很是安静,廊灯没有关上,一楼客厅的灯皆已熄灭,从楼梯平台望下去便是黑黢黢的一片。
西里斯掏出魔杖走下楼,来到一楼时便用照明魔法照亮前路。
出乎他意料的是,餐室的灯还亮着,他推门走进去,看见阿尔法德坐在长桌边,搁在桌上的手抓着酒瓶,呆呆地望着另一只手里捏着的什么东西出神。他的手边已经摆了好几个空酒瓶。西里斯犹豫片刻,走上前拉开他身旁的一张椅子,一言不发地坐下来。他清楚地看到了,阿尔法德指间握着的是一枚戒指。
“我原本可以有个妻子,西里斯。”沉默良久,阿尔法德嗓音沙哑地开口,“但是一切都晚了。”
搭在膝前的手握紧了膝盖,西里斯没有答腔。
“在罗马尼亚为她做死亡证明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向那边的魔法部解释我的身份。”他听见阿尔法德慢慢说道,“如果早知道要以生人的面目孤单地死去,我会选择在她离世前就与她以爱人相称。”
西里斯沉默着,许久之后,才伸手捞过一瓶还没打开的酒,撬开瓶盖,同他一块儿喝。
这晚艾尔维拉悄悄来到了别墅的屋顶。她是躺上床以后才记起天文学作业里还有记录天象这一项的,因此硬着头皮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躯从阴冷的楼道爬上了顶层。夏季的夜晚凉意袭人,她裹紧斗篷坐在顶楼写写画画,也不知道硬撑了多久,直到听见滑板门被什么人推开的声响,才猛然醒过神来。
此时爬上顶楼的人已经缓步走向她:“艾尔维拉。”
熟悉的声音让她松了口气。
“西里斯?”艾尔维拉转过头,见他压下腰身挨着她坐下来,身上竟有股淡淡的酒气。她皱起眉头:“你喝酒了?”“刚才陪阿尔法德喝了点儿。”西里斯也不否认,拿出魔杖给她丢去一道保暖咒,又给自己施了一道。她记起他昨天早上说过的话:“他真的在酗酒吗?”
“算是吧。”答得意外地含糊,西里斯两手撑在身侧,仰头看看头顶璀璨的星空,再看看她怀里的作业,“你在做天文学作业?”
“嗯。”艾尔维拉低头继续记录星象,“我选了天文占卜课。”
“哦。”他简短地应了一句。
一时间没有人再说话,他们耳旁只有呼呼的风声,还有艾尔维拉的羽毛笔摩挲羊皮纸的沙沙声响。
“你胆子很小。”半晌,西里斯突然开腔。
“什么?”艾尔维拉停住笔,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干嘛说这个?
“这可能也是你没被分进格兰芬多的原因。”他却好像没听见她的反问,自顾自继续道。
艾尔维拉臭着脸,顿时感到他刚才的保暖咒也不是那么贴心了:“你不会又想跟我讨论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吧。”
轻笑一声,西里斯望着无垠的夜空,似乎觉得她的话十分有趣。
“就算你是个斯莱特林……”他喃喃自语,“真碰上危险,我也会护着你的。”
顿了下,他又说:“这是我的保证。”
现在艾尔维拉确信他有点儿喝醉了。
“知道了。”她敷衍地应着,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的星象记录图上。
下一秒,西里斯的额头便疲惫地靠上了她的脖子。他的下巴支着她的肩膀,居然就这么靠在了她肩窝里,呼吸轻轻扫过她颈侧。
“你有时候真的很蠢,艾尔维拉……”这么梦呓似的说完,他就没了声儿。
艾尔维拉不为所动地画着形象图,感觉到西里斯渐渐均匀的呼吸,也没有变一下脸色。她早就习惯汉特喝醉时说胡话,现在换作自己的朋友,当然没什么奇怪的。只是……
“我才不蠢呢。”她小声说着。
要是她真的蠢,就不会满脑子想着一会儿该如何把他弄回屋里了。
烦人的男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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