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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我知道我做错了以后不会了,秋兰人呢,你让秋兰出来吧?”“你没有资格叫秋兰的名字,我告诉你,现在社会法制越来越健全了,再过几年就二十一世纪了,单凭你酒醉之后就会打人这点我就可以到法院告你让你们离婚。你走吧,不要废话了,回去吧!”
秋兰忍不住走出来耀成跟着站起来,耀成发现丈母娘的眼色不对又主动再跪了下去。
“阿母,我是诚意来道歉的,再说玉婷和伟强昨晚一整晚也都睡不好,一直哭。”
“是你妈教你的吧,你妈教你这么说的吧?”秋兰的母亲道。
听到孩子的名字秋兰更加哽咽了,泪眼朦胧的她看了母亲一眼,美月也不再调侃耀成了。
“那好,那你说说你要怎么做,我的女儿我可不能让她再受到伤害,我这个做妈的有义务保护她,你说,现在你就说说看你要怎么做?!”
秋兰的父亲曾经是一名手联社的铁匠,自从手联社倒闭之后他便回家自己经营铁具修补加工的事业,他没有随着单位的倒闭而下岗,而是再拿起心爱的铁锤用勤劳的双手养活了一家人六口人,他跟这些铁制器皿打交道了近半个世纪,从青丝一直到白发。
日后不再喝酒跟秋兰闹事否则就任凭丈母娘处置。
而对于满江婶,秋兰的母亲也对耀成另有要求,虽然耀成无法左右母亲的做法但丈夫保护妻子的义务也要尽到,她除了要求耀成尽快落实工作解决失业问题还要求他在家更需要帮助秋兰做家务,秋兰遭受无端指责的时候身为丈夫的耀成应当出面相挺,假如类似的情况再发生那两人就只能以离婚收场。
当耀成把协议写好秋兰的父亲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惦记着伟强的超生款只交了一半就恐怕日后计生人员会再次登门也影响到伟强户口的办理,秋兰的父亲将早已紧紧握在手心的四百元塞给秋兰,而秋兰哪里敢收下,这时秋兰的母亲临时又有了主意,她拿出一张白纸,要耀成立下欠条,等到日后景气好转的时候再回来还贷,耀成不加思索地写下欠条一场风波才就此暂时慢慢落幕。耀成起身连站都站不好,他的脚已经发麻了。
虽然表面上是借款,而耀成和秋兰根本没有发现就在他们走出黄家的时候秋兰的父亲紧接着就把借据撕掉了。
我很为耀成和秋兰高兴,这则“固婚条约”暂时挽回了他们的婚姻,也很庆幸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去黄家“通风报信”的事情没有被林家的其他成员知道,虽然直到多年以后因为这事也因为另有一场恩怨的爆发使事情变得更加难以收场,但是至少现在我还可以平静地生活上好几年。
那时候秋兰回到林家,她仍然是对满江婶这个婆婆敬重有加而满江婶还是一脸庄严相,有过多少次她和秋兰擦身而过的时候她总是暗自往地上吐口水而秋兰也只能当做没看见。
这个夜晚满江婶很忙碌,她吩咐耀成拿出厨房的白酒和两个小酒杯。
“阿母,你要白酒做什么,你学喝酒了?”
“叫你去拿你就去拿还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阿母,我去拿吧。”原本刚想拿起扫帚想要扫地的秋兰道。
满江婶回过头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上下打量了秋兰又噗地一声说:“造孽呀,我有那么好命吗?我宁愿花钱雇人也不敢劳驾你呀,你不要给我添乱了,我要拜床母,你千万不要给我乱来。”
满江婶将准备好的鸡酒和油饭等贡品分成两份并用她的大嗓门喊来了隔壁的耀雄,她吩咐耀雄将贡品摆放在茜琳的床边。
“叫你那文芳今晚不要出门,待会儿她要学我怎样拜床母娘嬷,记住了,下次每年的七夕节你们可都要这么拜,一直拜到孩子十六岁为止。我说你们好歹也要听听我说的,不要这个也不信那个也不信,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你们要学会传承。上次生茜琳的时候去给注生娘娘还愿也是我一个人去的,你那文芳也太过分了。”满江婶对耀成轻轻地说。
孩子们见到有好吃的纷纷围了过来,伟强抓起一张“四方金”和一张“床母衣”便跑,玉婷与茜琳也纷纷争着要。
“好啦!伟强,再乱来我就打死你!死丫头,你们哪一个也别想要抢,不可能给你们的!”
满江嫂又发挥起她的大声功,她揪住伟强的衣领瞬间夺回了其手中的“四方金”和“床母衣”。
“床母娘嬷,请您保佑我的孙子林伟强和孙女林玉婷,他们年幼不懂事,夜晚睡觉的时候需要拜托您,希望您好好照顾他们,今后每年的七夕我们都会来答谢您的。”
摆好贡品满江婶点燃三柱清香在孩子们的床边祷告。
“刚才我说什么你都听到了吗?”满江婶严肃地问耀成,耀成转身反问秋兰,满江婶瞪了耀成一眼。其实秋兰已经把步奏全都学到手了,她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我都明白了”而满江婶的态度依然还是那么冷漠。
“快点!烧金炉!烧金炉捧过来!”
突然间满江婶那急促的命令着实又把秋兰吓得不轻,满江婶马不停蹄地烧起“四方金”和“床母衣”。据满江婶说拜床母时间要抓紧,拜完了还需要迅速撤供,唯恐床母会宠孩子赖床。
在茜琳的床前满江嫂重复着同样的做法,事后耀雄忍不住问为什么要拜‘床母’而不拜‘床公’呢,为什么只需要一个酒杯而且还不能续杯这么小气?耀成没想到这一问竟把满江嫂惹火了。
“你能不能不说话?!那你自己去问‘床母娘嬷’为什么不拜‘床公’只拜‘床母’。还续杯?你是想要把‘床母’灌醉吗,喝醉的人还能看孩子吗,出洋相都来不及了,文盲都不会这样!”
满江婶如此一说所有人顿时陷入沉寂,倒是耀成自己已经自觉不自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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