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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这样的纣王,即使是九尾也会心生恻隐。她看着仍旧神色难看的纣王,知道他是还没能忘了九间殿上的惨象,她学着曾经无意间见过的场景轻吻纣王的面颊算作安慰,道:“我跳舞给你看。”
纣王因着这突来的吻有些许怔愣,下意识地点了头,于是九尾扶着他在一旁坐好,独身立于空荡的殿堂中央。
只见她敛眉、提腿、屈膝,垂落的衣裙盈满淡金色的光;她垂首、倾身、展臂,绷紧的躯体无声的诉说着骨子里的倔强。微风穿堂,她抖长袖、缓侧身,松弛得当。她旋转,衣裙翻飞,蹁跹似蝶;她顿步,进取随意,自由如风。她蹑足,或俯身或后仰,轻灵若飞鸿;她引颈,裙裾飞扬,腾跃似游龙……
倾城之色,倾国之舞,这一瞬间这个世界于纣王而言便只剩她了。她回眸,与纣王对视的那一瞬间光华尽显,她转身,裙裾轻扬勾人心神……纣王突然意识到,如果九尾真的有心媚主惑君,根本就没人能幸免。
但这样的人却对天下毫无兴趣,即使她如今就在身为帝王的自己的身边,离天下甚至是触手可及的距离。这样的人理应有更为清明广阔的天,如果有朝一日她厌倦了这腐朽味儿愈发浓重的成汤王宫,大概会走得风轻云淡……
纣王不再往下去想,他眯眼敛去眼中乍现的精光,说不清是出于怎样的心思才会对自己轻声呢喃:“那就不让她厌倦。”
九尾见着纣王的面色终于不是眼见的青白难看,又是她所熟识的帝王,一时倒是兴致起,即使殿门外奉御官高唱“陛下,王后娘娘求见!”也是舞不停。
“宣。”纣王这样说着,眼睛却始终没有离了九尾。于是姜梓童进入新殿行过大礼之后,见着的便是对她的到来无动于衷,仍在大殿中央起舞的九尾,以及满心满眼都是殿中起舞之人的纣王。
姜梓童绝对是喜欢纣王的,对于这么一个长相英俊,地位卓然的男人,若不是心有所属,长居后宫的女人怕是没有一个人不会去喜欢。
但喜欢是单方面的一种情愫,如果得不到回应即使滋生出怨恨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此时姜梓童怨恨的对象,也只能是夺走纣王全副心神的“苏妲己”。
纣王对姜梓童的突然到来没什么过多的反应,他仍旧认真的在看九尾,但姜梓童落在九尾身上的怨恨目光让九尾瞥了纣王一眼,那意思分明是要他有什么事情就尽快处理。
纣王看了不曾主动开口姜梓童一眼,自然也注意到了她不善的目光,心中本有的不喜又多了一层,他道:“王后今天前来是为了什么事?”
“陛下,”听闻纣王问话姜梓童惊醒一般移开落在九尾身上的视线,她想起自己此次前来的原由,掩下内心的翻涌的情绪的同时极尽端庄地行了一礼,柔声问到,“不知杜元锆和梅伯因何事触了龙颜,让陛下赐了死?”
纣王闻言心下思绪百转,表面却不动声色,道:“杜元锆妖言惑众,说成汤大业将毁,梅伯为杜元锆求情不成指着孤王的鼻子骂孤王,难道罪不当诛?”
姜梓童闻言却并未放弃追问,她道:“敢问陛下,不知杜元锆以何为由说成汤将毁?”
九尾停了下来,纣王看她低眉顺眼地立在一旁,对姜梓童突然就没有耐性:“因为什么?因为游方道士题在城墙上的一首诗!”
姜梓童语塞,她当然是清楚的知道梅伯二人为什么会死,但却没料到纣王对妲己“媚主惑君”之事一字不提。姜梓童思绪急转,想要重新挑起这个由头,纣王却在她还没想好怎么开口之时笑意盈盈地对九尾说:“今日难得爱妃高兴为孤王献舞,何不再舞一曲让王后也开开眼?”
姜梓童转眼便看见九尾淡淡的斜了纣王一眼,妲己的杏眼因着九尾身为狐狸的天性只睁五分,微微上挑的眼嵌在这样一张脸上怎么看都是暗许风情。她看九尾起舞,霓裳摆动,绣带飘扬,美艳不可方物,再看纣王不加掩饰的欣赏与些许的沉溺,嫉妒便铺天盖地而来。
姜梓童开口,语气稳重真心掩尽:“近日听闻陛下沉溺于女色,无心朝政,臣妾本是不信,可如今日一看……”她意有所指的瞟了眼九尾,道,“自妲己进宫,陛下便甚少在姐妹间走动,本以为陛下是醉心朝政,整顿朝纲过于繁忙,臣妾还颇为欣喜,却不想是有人媚主惑君,让陛下不思朝政……”
纣王对于姜梓童的到来本来就打心里不欢迎,此时她的一番言辞又处处带刺,话里话矛头直指九尾……这个在自己纣王心中份量已然不同的人,不论是出于何种理由纣王都不会坐视不理。他皱了眉,冷哼一声,道:“王后可是觉得你足以凌驾于孤王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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