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猫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十章 悬浮山(十),那个传说中的大师兄,画猫猫,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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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放了,我等再无出一化神的可能,此后恐怕就得栖身别家屋檐下了。”白须老儿叹道。
“时也,命也。”
尤真君摇头,转身走向地底。
……
吴老妪带着一队尸境修士偷偷摸摸接近伪帝营地,只是一路走来都没有看见半个鬼兵鬼将。
眼看前方堡垒就是伪帝营地标志的前哨,吴老妪开口指着一个光头尸境修士道:“你去看看那边到底什么情况。”
那光头称是,心里却暗骂她不把尸境当鬼看,明明有鬼子神通最适合打探情报,却还派自己去探路!
光头小心翼翼地摸过去,始终也被发现,他干脆往堡垒里探头一看,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吗?”吴老妪惊疑道。
“不错,里面空空如也。”光头复命道。
“莫非是陷阱?”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尸境猜测。
“不太像。”
“行了,你们上去分散探查,我派鬼子跟着你们,如有异样,立即撤回。”吴忻下令道。
说着,她叩指捏诀,十来个圆头大脸的鬼子从地下钻出来,纷纷跳到众尸境们背上。
这鬼子是吴老妪修炼的一种鬼术,带上它们可以给老妪直接传递情报。
这队尸境很快带着鬼子离开了,挨个搜查每个角落。
两柱香后,尸境们纷纷传回消息。
“东边没有鬼兵鬼将。”
“西面也没有。”
“全部都是空的。”
“吴真君,再往前就是鬼使们的驻地了,还看吗?”
“去看看,小心行事。”吴老妪命道。
很快消息又传了回来。
“第七鬼使屋内没有发现,但是房屋有破墙而出的痕迹,外围有打斗迹象。”
“第八鬼使不在其府邸。”
“第九鬼使也不在。”
“真君!第六鬼使府内发现大量打斗痕迹,这里好像…啊!”
最后一个传话的尸境正说着,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便没了声息,吴老妪连鬼子的感应也瞬间消失。
“所有人速速撤离!”她立即发出警告,但还是晚了。
尸境们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很快从远处传来,吴老妪急忙指挥自己的鬼子逃跑,但是都和那些尸境们一起销声匿迹。
她随即命令剩下的鬼子扔下尸境们单独逃跑,最后只回来了两只。
回来的两只鬼子唧唧直叫,仿佛目睹了什么可怕的事,碍于灵智不全说不出来。
吴老妪立即收回鬼子们,这次损失之惨重,令她心头滴血!她也没有再看那面的情况,架起一朵黑云便回了无底洞。
……
“探查的尸境全军覆没?!”
那名叫张晖的清癯老头一脸愕然。
“那可是足足十五个尸境!!!吴忻,你把他们都交代在那里,仗还怎么打!”
“你吼什么!有本事你去带队啊!若非我有鬼子神通,恐怕我也会陷落在那,短短十息尸境们便接连失踪,肯定是伪帝的陷阱!”
吴老妪为了洗脱探查不力的罪名,无形之中夸大了她遇上的危险,仿佛对面藏着十几个元婴要杀她似的。
“尤真君!”张晖豁然回头怒道:“本来扫荡骑就被杀得一干二净,现在能作战的尸境又全军覆没,我们用什么来和伪帝打?用那些凝魂聚魂的鬼修?还是那些骨头脑子里只有一团鬼火的骨兵?!”
“还是说,要我们元婴做那先锋营去冲锋吗?我们已经没有尸境了啊!”张晖伸手狠狠拍在座椅上,半是愤懑半是无可奈何。
吴老妪嘴张了张,自知理亏,没有说话。
位居主座的尤真君一时间也沉默下来,似是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实在不行我们投靠伪帝便是,无论现在放不放鬼王,我们都没有自立帝王的希望了。”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杨氐沉声道。
“化神虽不是无所不能的,但却没有化神是万万不能的。现在离化神最近的尤真君也不过元婴后期,便是吞了鬼王亦缺乏化神的机缘,我们赌不起。”
“一旦真正的争帝之战打起来,无底洞也只是一粒尘埃,没有化神的庇佑迟早都会死在战场。”
“……”
在场之人都绞尽脑汁试图反驳杨氐,却都找不到理由。
这时,一个鬼将突然跑进来跪地大喊道:“报主上!伪帝那边打,打过来啦!!!”
“什么?!”
五人齐齐站起身,相互看了一眼,方才匆匆出去看情况。
只见营地前,若干鬼兵鬼将早已严阵以待,而对面竟然只有一个人影!
“荒唐!”张晖气笑道,“只来了一个人你们便这般大呼小叫,若是全来了岂不是都吓得当场吊死?!”
白须老儿王俞细看之下,见对面一道青影带着素白骨面,一双镂空细目上缀着一道赤痕。
“这好像是什么……伪帝近日来找到的第九鬼使,唤作万鬼道人那个。”
“万鬼道人?是那个杀掉所有扫荡骑的?”吴老妪也问道。
“那他为何要一人独身前来?总不会是来投降的吧?”杨氐擦拭着手中大刀,看样子已经做好了大战一场的准备。
“前些日子,你们不是有人跟对面鬼使打过吗?据说是…平手?”
吴老妪阴着脸道:“我碰上了一个带紫色裂纹的鬼使,身为鬼修,居然能擅使雷霆!劈死了我好几个孩儿……”
清癯老头也闷哼一声,“我遇见一个打不死的,无论用什么鬼术打他,反而会加倍打到自己身上。”
“这听起来像是一种特殊的先天魂体。”白须老儿道,“可能是传说中的无拘魂体。”
“这么说,鬼使们都有独特之处,那这个鬼使奇特在何处,可有人知晓?”尤真君开口问道。
顿时其他人都沉默下来,显然没人知道,光是听说其人名号,不知其手段。
那鬼使走在千军之前,未见半分胆怯之色,反而如同闲庭信步,青袍翻飞如浪,发如泼墨,端的是潇洒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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