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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
昏暗的审讯室里，一个女警和一个男警审问她。
女警问：“你跟被害人什么关系？”
“他是我继父。”舒清哑着嗓子回答。
“你和被害人发生口角了吗？你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舒清吸了吸鼻子，审讯室里湿冷的环境让她忍不住抖了一下，道：“他要侵犯我。”
两个警察互相交流了一个眼神儿，带着一些怀疑。虽然之前也遇到过这种案子，继父强奸继女，但他们不能这么武断就相信舒清的话。
女警看着她的伤，道：“除了脸上，身上也有伤吗？”
“有。”舒清低垂着眼眸，“都是他侵犯我的时候，我挣扎，他打的。”
“那凶器是哪里来的？”
“我随手拿了一把水果刀，是本来就在桌上的。”
警察记录完之后，又问：“那最后，他的侵犯行为得逞了吗？”
舒清愣住了，眼眶又酸又涩。
她只记得自己裤子衣服全都离开了身体，还有舒成海也脱得一点不剩。
至于其他的，她脑子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绝望的摇头，拼命重复着这句话。
警察问了半天，舒清一直都像是吓傻了似的，问一句答一句，说话像是挤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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