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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容予脚步不得不停下来,心中飞快盘算着是溜走还是回头。

不等她做出决定,身后已经响起了脚步声,这时再走难免显得有几分做贼心虚。

她只好回过头去,视线多了方才那抹青白色影子变得真切。

年轻男人在不远不近恰到好处的距离停下,既不会让人觉得疏远,亦不会显得过于熟稔亲昵。

人如其声,容貌清雅俊秀,五官仿佛神赐,最难得的是身上的气质,随和儒雅无人能与其相提并论。

宛若神邸,似乎多看一眼都是罪过。

不过很快江容予就从第一眼的惊艳中清醒了过来,她天天对着陆挽宁,对美色已经有了不少抵抗力。

“抱歉,打扰到您了,我这就离开。”江容予面露愧色,“因为初入圣都识不得路,不小心闯了进来”

“所来既是缘,何谓打扰不打扰。”男人眼尾染上了笑意,“这里平日鲜有人迹,这些路边野花若是能被人注意到,想必也是欢喜的。”

男人的声音温润清朗,让江容予不禁想起在雪境里见到的第一缕阳光。

她此时才注意到男人手中还握着一把花铲,花铲上沾了不少湿润的泥土,连袖口上都落上了一点印记。

的确和他说的一样,都是些普通至极的野花,若是放在外面,根本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恐怕却没人想到在他们眼里低贱渺小的野花,有朝一日会在圣都盛开。

“小姑娘若无急事,可过来坐坐。”对方邀请。

从对方身上感觉不到任何的恶意,这个人与她在圣都见到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她很早就发现了,天元宫里的人无一不是修行界的强者,正常来说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例外,还能在这里种花,身份可能更不一般。

此般语气态度实在很难让人拒绝。

但是江容予清楚机遇都是伴随着风险存在的,她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多谢神官好意,可我出来的时间久了,夫君还等着我回去,不便久留。”

男人只是笑笑,也不挽留,“是我唐突了,姑娘请便。”

江容予微微俯身一礼,转身离开。

刚走几步,身后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姑娘要回去,出去后顺着有梨树的方向走便可。”

话音消失,对方的气息也消失了。

江容予多走了几步,果然见到了一排梨树,虽然并不是花期,树上却开满了白色的小花,仿若落了一树的雪。

男人虽然给她的感觉还算的上亲切,但她也没有掉以轻心。

连天水城都那么多见不得自己的人,圣都又怎么会没有。

如之前一样将小小的碎魂抛到空中,让它来认路,碎魂给了她肯定的答案,男人所说没有错。

两边栽满了梨树,走了不少时间,一个人影也未曾见到,她回头长长的街道中只有自己踩过落花时留下的痕迹。

这时袖中的碎魂轻轻用刀柄戳了她一下。

江容予心生疑惑。

碎魂:主人来接我们啦。

一身黛绿的陆挽宁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他的头顶是开的正盛的梨花,他的出现在盛满了白色的街道增添了一抹别样的生机。

似在燃烧,似在跳跃,眼睛再也移不开了。

江容予听到了自己微微急促的呼吸,见他一步步走向自己,没忍住朝前小走了几步。

脚步有些匆忙,两人的距离在逐渐拉近。

她感受到了心底的隐藏着的喜悦。

陆挽宁被她忽然眼中的欢喜烫到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江容予语气自己也没有察觉的轻快。

陆挽宁微微敛眉,“碎魂在你身边。”

不止是碎魂,单凭那枚水纹无论她在哪里他都找得到。

两人并肩走着,江容予再看来时显得清冷的梨花道现在都生动活泼起来。

往日里的陆挽宁对外总是一副温和淡然的模样,似乎只有她能看到他不为人知冷冽的一面,他从来不是外人所知所想那样正义凛然的人。

她感觉得到他对她的变化。

将方才遇见养花人一事告诉了陆挽宁,陆挽宁沉思,他对圣都不算熟,自然也不知道她口中的人是谁。

“圣都无凡辈。”

江容予听着更觉得刚才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虽然对方对她还挺友好,但经过了那么多的事,连路边一个人都可能想要她的性命,她没理由不更加小心。

回到住的小院子,韩十三早就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见着人回来,心底也松了一口气。

江容予刚刚买进院门,目光忽然望向了神医谷的那边,连着袖中的碎魂也有了反应。

陆挽宁侧身无声询问。

碎魂:好吵啊。

江容予回头,一时不知怎么解释,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既然碎魂也有反应,自然不会是自己的错觉。

神医谷那边传来的感觉的确很吵,似乎有谁在痛苦哀嚎,似人非人。

并非双耳听到,是魂力感受到的。

低声将这个情况告诉了陆挽宁,陆挽宁解释道:“应该是某个法宝灵物生出的灵智受损了,他们不是活物,但有了灵智后,便能感知外界,甚至拥有自己的情绪与思考。”

江容予听明白了,既然是别人的东西,又在神医谷,也不用去担心了。

刚回了房间,陆挽宁就取出了一本破旧的小册子认真地看了起来,她只瞟了一眼完全看不懂上面所写的文字与图案。

“这是我父亲当年留下的一份手稿。”陆挽宁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便解释。

上面的记录的文字是陆家祖先所创,陆家人不用学便已刻在血脉中,换而言之除了陆家的人以外不会有人认得,如今陆家的人除他早已死绝,根本不会有人认得。

另外一只手取出了一方锦帛,上面绘着不少法阵图案。

“五蕴幻镜中那个女人的魔气异常浓厚,但却能被那个法阵驱散,虽然只是猜测,但绝对于圣都脱不开干系。”

圣都对付魔物所用法阵秘术向来不可外传,这方锦帛上也只是仅仅记录着图案而已。

“会不会是你今天见的那个人?”

陆挽宁摇头,“他的神位不够修习圣都的术法。”

那位故人不过是在外游历时为他父亲所救,正是因为念着这份恩情,才会冒着大不韪将陆景焕的东西保存至今。

江容予动了动嘴,视线落在册子上,她也不知道陆挽宁是因为她认不得,还是因为对她放心,才会在她面前取出来。

脚朝旁边挪了一点。

“你若是想学,以后可以教你。”陆挽宁头也不抬,余光却落在她移开的鞋子上。

江容予闻言微微一愣,脚步一顿,在离他很近的软垫上坐了下来。

陆挽宁注意力放在他父亲留下的手稿上,江容予便开始修炼,一路到圣都,只要没外人在的时候,大多时候都耗费在了修行上。

反正这个院子也在陆挽宁的神识的范围有,有任何异常他都会第一时间发现。

不过这次却很难静下心来。

碎魂戳了戳她:那个东西好吵,好讨厌。

那边灵智传来的魂力的波动越来越弱,但悲鸣声越来越大,江容予还好,能控制住魂力,碎魂却只能生生忍受着同类的哀嚎。

“是有点吵。”

碎魂:打烂就不会吵了。

就像那个讨厌的清鸿剑一样。

江容予起身,离得这么近,总不能就让那东西一直这样吵着。

他们的住处与神医谷只有一墙之隔,刚刚带着韩十三踏出院子,就碰见柳慕白阴沉着一张脸大步走了出来。

几乎在同时就肯定了那个哀嚎来自柳慕白身上。

第一时间想要转身就走,柳慕白这个庸医的东西她一点也不想插手,只是离得越近越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灵智所遭受的痛苦。

她直觉再这样下去,那道灵智迟早会消散。

千万个法宝都不一定会有一个能产生灵智,要是散了,当真是有些可惜了。

柳慕白也发现了江容予在看自己,脸上没有一点好脸色,心情正是极差的时候,偏偏还有人撞上来。

却不等他出言讽刺,江容予便开口了,“你法宝的灵智快要消散了。”

嘴边的话被咽了下去,他目光冷冽似刀子落在江容予身上,他当然知道自己的本命法宝灵智正在受什么苦。

“你怎么知道?”

“它吵到我的法宝了。”

碎魂附和:就是,好吵。

似乎知道自己打扰到了别人,柳慕白身上的魂力波动变小了一些,似乎在忍着疼痛,哀嚎的声音也低了下去。

与它的主人两个极端的懂事。

“我会管好它,在我撵走之前最好从我面前消失。”柳慕白用锦囊将袖中一只翠玉笔装了进去。

带着痛苦的魂力波动消失了。

江容予一愣,“它会死的。”

灵智消失,法宝等于又变回了死物。

陆挽宁从江容予身后走了出来,“天水城有抚慰灵智的秘法,如果阿予同意,可以将它给阿予试试。”

“试试?”柳慕白脸更黑了。

“那你有别的办法?”陆挽宁手带着江容予往回走,“言尽于此,少谷主请便。”

江容予回头看陆挽宁,有点不太明白他的话,却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对她的肯定。

柳慕白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等等。”

……

江容予双手撑着下巴,望着面前的翠玉笔愣神,当真就差那么一点就要完全消散了。

想必柳慕白也是知道这点才会把翠玉笔给她试试。

再差也不会比现在还差。

翠玉笔还记着江容予说的话,一直忍着疼痛不敢出声。

一缕魂力缠上翠玉笔,翠玉笔发出一阵轻颤,碎魂绕着江容予的手腕转了一圈,不是很高兴的模样。

它不喜欢偶人对其他的东西好。

“把它救了,我们就可以找它主人要好多亮晶晶的东西。”

碎魂:哇——

江容予魂力已经探入翠玉笔中,翠玉笔性格温和,知道她的意图并没有生出反抗的意思。

查探着翠玉笔的灵智,她才知道情况是糟糕到了什么地步,和她当初有点像,灵智上有无数条裂缝,还在不停地扩大。

尝试着用之前修补自己灵魂的办法,开始一点点将翠玉笔灵智上的裂缝填补起来。

因为魂力比之前强大不少,翠玉笔又一直忍着疼痛任她动作,一切都很顺利。

但时间却花费了不少。

几乎耗费了一整晚的时间,等将翠玉笔彻底修补好,天已经又亮了。

意外的是江容予并没有想象中的疲惫,神清气爽连灵魂似乎都通畅不少。

她刚坐起来,却发现腿有点酸。

“这只翠玉笔名为揽月,质地温和柔顺,蕴含着抚慰人心的力量,修补的同时也能从它身上沾染到这份气息,能让你的魂力变得更好控制。”陆挽宁伸手将她拉了起来。

江容予一愣,怪不得一点也没感觉到累。

她修补了翠玉笔用了一夜,柳慕白就在外面站着等了一夜。

陆挽宁不让他进来看着。

将翠玉笔给他时,江容予提出了要报酬,只提出了一个要求,“要很好看的。”

没多久柳慕白就让人送来了一堆闪闪发光的晶石,碎魂高兴地把自己埋了进去。

从帮柳慕白修补翠玉笔后,就清净了不少,两人就待在小小的院子里,陆挽宁研究手稿与法阵,江容予就在一旁修炼,碎魂没事就在晶石里打滚,把不少珍惜的晶石都碎成了小渣。

等了一些时日依旧没有等来江岱。

江岱分身乏术,既要清除江峙留下的那些天/行者,更要对付与江峙达成协议的魔族,江峙虽然当初并非真心要与魔族共享天水城,但总归给了不少好处。

既然被魔族盯上了,哪会那么好就打发掉的。

“还好天帝大婚的日子马上就到了。”江容予开始有些待不住了。

让韩十三收好玉符,外面便来了两名神官。

说是天帝出关要见他们。

随着神官出门,也碰见了神医谷的人出来,江容予想来大概是天帝是要见所有人吧。

只是还是没见着传说中的柳明。

神官将他们引到了一处庭院门口便不再往前。

江容予朝里面看去,池边立着个白衣老人,似在与什么人说着话,恰好被树挡着,影影绰绰看不清楚。

难道这老人就是天帝?

江容予咽了咽唾沫,这个年纪了,生了那么多儿子还不够,竟然还要成亲。

云启云溯云凌三人并立在一旁恭敬地候着,再看去,后面其他几城的人已经到了。

云凌远远看见了她,双眼亮了起来,悄悄朝她招了招手。

云溯低声道:“四十九弟如此对一个妇人殷勤,不知让父亲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手上的小动作顿住,云凌把脸上的笑憋了回去,假装不再去看江容予。

云溯一步走了出去:“父亲,天水城神医谷已到。”

“好。”

江容予还未走近,只觉得这声音听着莫名眼熟,等走到与他几城一起时,看着与老人并肩站着的年轻男人,眼神诧异。

依旧是一身的清白衣衫,举手投足都透着儒雅随和。

正是那日见到的养花人。

“大家不必拘谨,只是寻常说说话。”男人出声,身份呼之欲出。

江容予的心情有一丝难以描述,果然不出门才是正确选择。

她怎么想得到天帝这么年轻,与云溯云凌站在一起说是兄弟还差不多。

更别说他们到天元宫这么久没见着天帝,只说是天帝在闭关,她哪里会知道天帝的闭关就是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亲手种花。

至于另外一位白衣老人,此时已经退了下来,走到了柳慕白前面,只能是柳明。

在天帝面前,满镇海收敛了不少,只看了江容予一眼也没有发作。

这时,一声白衣的云绾思走了过来,领口袖口用金线绣着精致的花纹,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优雅高贵。

她的视线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陆挽宁身上,对方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只抬眼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云绾思脸上的笑微微一僵,很快又恢复了原状。

“天元宫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如今各城出类拔萃的年轻一辈都在此处,不如让他们比试一番,好见识见识各城的风采?”

她的话一落下,不少人心思便活络了起来。

这是一战出名的机会。

天帝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云溯却拧紧了眉,他当初想要试探陆挽宁是想过这种法子,可他仔细一想如果陆挽宁当真是重生也修复了灵根,那么暴露出来与他何益?

“小云溯有别的意见?”云绾思望着他,眼神有几分慵懒。

云溯一凛,“姑姑说的哪里话,我自然更是期待,只是光比试似乎没什么意思,不如学着外边弄些个彩头。”

“倒是个好建议。”云绾思说着将手腕上的镯子取了下来,“这是有名的观海镯,天下只此一个,若是胜了我便送给谁。”

江容予不知道这个观海镯是什么东西,但才旁人眼底的一抹惊艳来说,怕不是凡品。

不少人感慨出声:“绾思仙君果然出手大方。”

天帝宠溺地看着云绾思,“你这出手阔绰的,看来我也不能抠门了。”

底下众人皆是凝声等着下文。

“胜者可向我提出一个要求,只要不违背圣都规矩,我都可以兑现。”

天帝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似乎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的震撼。

“任何要求都可以?”已经有人沉不住气。

天帝道:“自然。”

云绾思笑着,“天帝说的话难道还有假不成?不过……”

她看向了陆挽宁。

“不过这样似乎有些不公平,既然有人没有灵力,那与其他城弟子比试岂不是没有还手之力。”

其他人脸色各异,这种比试,难道不是实力为尊,陆挽宁实力不济要么不参加要么就输,这还有什么公平不公平?

天帝看着她似在询问,“你有何建议?”

“不如将比试场地设在梦原阵中,不比灵力修为只比招式如何?这样既能让每个人都参与,况且实力在同一水平上,更能看出一个人的胆识谋略。”

她的话连江容予都愣住了。

这偏袒陆挽宁未免也太过明目张胆了,就差几乎直接内定胜者了。她忽然明白云绾思之前对自己的敌意来源于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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