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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玛蒂尔达就迫不及待地把披肩递给上前服侍的女仆。

端坐了一晚上,整个人都僵硬了,玛蒂尔达右手锤肩,使劲捣了捣肩胛酸痛的部位,觉得有点使不上劲儿,又向后舒展双肩,结果又不小心抻着筋了。

玛蒂尔达捂着疼的地方,动也不敢动,赶紧呼唤女仆:“啊,痛…吉娜,快来帮我揉揉肩!”

见玛蒂尔达疼得脸都皱起来了,达西突然有股冲动,身体向前倾,伸手想要帮她揉揉,伸到半中间又立即反应过来,偷偷地收回不安的手,这种举动太过唐突了。

他有点不安,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

吉娜扶着玛蒂尔达坐在沙发上,轻轻地帮她顺着肩膀上的肌肉,疼得玛蒂尔达直吸冷气,

吉娜手指在肩膀上不断移动确认疼的地方,问:“是这儿吗?”

玛蒂尔达连忙不停地指挥吉娜:“往下,往下一点儿,对,就是这里,就是这儿,这里特别疼,轻点柔!”

“疼就说明揉对地方,您忍着点儿,筋揉开了就不疼了。”吉娜顺便安慰玛蒂尔达。

玛蒂尔达看见达西还在旁边站着,连忙和他说:“这里有吉娜就够了,你回房间吧,不用管我了。”

达西有点担心她,不放心回房间,他什么也没说,站在沙发另一旁看着吉娜揉搓的动作。

吉娜的按摩技术不错,在玛蒂尔达的肩膀上按了一通渐渐地不疼了。

“唉,好多了!”玛蒂尔达慢慢地试着动了动肩膀,除了稍有点酸,不像刚才那么刺痛了。

玛蒂尔达刚要和达西说什么,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听声音像是有好几个人抬着什么东西走过一样。

她有些疑惑,于是问吉娜:“家里有什么事吗?外面在搬什么重物吗?”

吉娜边整理玛蒂尔达的衣服边说:“听老爷说是有亲戚到访,因此吩咐管家在楼上整理出一个房间,那些仆人应该是在搬家具吧。”

玛蒂尔达挑眉看着吉娜,“亲戚?我怎么不记得我们家有什么亲戚了?”

吉娜也一脸茫然,摇头说她也不清楚,“听说是老爷的远房亲戚,是位年轻的先生。”

玛蒂尔达想起了下午走之前碰到祖父时的神情,她依稀记得祖父手里好像拿着一张纸,好像是信纸?

伯爵下楼听到了玛蒂尔达在客厅说话的声音,推门进了房间。

他坐在了壁炉前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随口说道:“是费雷德,他来信说他的两个儿子要来,一个叫科斯,一个叫亨利。”

玛蒂尔达一听费雷德的名字就皱起了眉头,一副满脸嫌弃的模样,甚至愤怒地脱口而出:“他的儿子来干什么?”

达西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不加掩饰地露出讨厌某个人的样子,他看向伯爵。

伯爵给达西解了惑,他说:“费雷德是我的远亲,他的祖父和我的祖父是亲兄弟。”

达西有点不明所以,既然是关系这么远的亲戚,为什么玛蒂尔达反应这么大?

伯爵看了看玛蒂尔达瞬间塌下来的脸,笑了笑和达西说:“本来两家也没什么交集了,但是自从玛蒂尔达的父亲去世,费雷德就成了罗斯伯爵的继承人。”

达西恍然,爵位和家产要被一个陌生的远亲继承走,难怪玛蒂尔达讨厌对方了。

玛蒂尔达愤愤地说:“我才不是因为他们是继承人才讨厌他们。”

她说:“我永远也忘不了当时费雷德那副小人得志的面孔。祖父仍然健在,他就把自己当做比尔城堡庄园的主人,指使仆人做活也就罢了。他还说什么,反正我也不是他家的女儿,出嫁的时候给我出个两千英镑的嫁妆,别人也要夸他对侄女大方。”

玛蒂尔达越说越气:“两千英镑?亏他还说得出口。”

伯爵安慰她:“你和他这种脑子不清楚的人计较什么,家里的地产又不是限定继承,我早说了将来都会给你带走,就算他继承了爵位,也不过是个空壳子而已。”

“但这不代表我不讨厌他!”

即使对方的儿子要来,玛蒂尔达也不想让他们给达西留下一个好印象,达西必须要和她站一队才行。

玛蒂尔达有心和达西说不让他和他们说话,但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要忍受和这种毫无下限的人的儿子共处一室。

玛蒂尔达不断深呼吸才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她和祖父说:“他们肯定是听说了特许令的消息才来的,不能让他们在这里住得久了,免得又起什么坏心思。费雷德失去了继承人的身份,派他的儿子来,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歪门邪道的法子。”

“当然,”伯爵肯定地回答,“你照着自己的心意就好,不必勉强和他们交际。”

他又嘱咐达西:“费雷德的为人一言难尽,不是什么正派人。他的儿子们——科斯和亨利,虽然我没见过,但想来有那样的父亲,他们的教养也十分堪忧。如果他们有什么冒犯你的地方,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和他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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