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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杭先生过阵子还回去吧?”这是井斯年所关心的,希望杭笑白尽快离开,佯装期待问,“国外还有演出吧?”

杭笑白却道:“目前没做回去的打算,休息两个月,陪陪朋友。”

“……”朋友是夏春心吧。

离开医院后,井斯年在去机场的路上,打电话给祁漾。

祁漾接到电话时,正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闭眼休息,手机之前没电关机,一直用别人手机,刚充好电。

接连数日熬夜缺觉,令他眼窝陷得很深,眼镜边也没挡住他眼下的青痕,电话响,看是井斯年,他摘了眼镜,疲惫地按着眉骨,接通电话放在耳边。

井斯年汇报说:“夏老爷子的状态还行,看着也挺爱逞能的,一个劲儿说没事儿。”

祁漾紧锁的眉头稍微展开了些,“辛苦你了。”

井斯年估计受不得祁漾和他客气,玩笑道:“这有什么辛苦的啊,这几年我吃喝玩乐那些钱不还都是你给的吗,祁总客气了。”

祁漾没再说话,从兜里拿出一条丝巾,放在手里卷着。

他手指修长偏瘦,肤色偏白,手上缓慢的一圈圈地绕着女人的这条小粉色方形丝巾,好像是女人柔软的手指在绕着他的手。

好半晌,他才缓声道:“夏春心怎么样?”

井斯年一直没挂电话,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回道:“没见着你老婆,她回家了,还有听说她最近身体都不太好,应该是回家休息了。”

冬天昼短夜长,已经入夜,夜晚的医院也是灯火通明。

偏头便能望到走廊尽头窗外的黑暗,冬日的枯干树枝上挂着一闪一闪的彩灯,很像在葬礼上敲架子鼓,竭力表现着不合时宜的热闹。

祁漾刚舒展开的眉头又渐渐拧起,但却未再问。

停了许久,才问出下一个问题,“那个杭笑白还在医院?”

井斯年不敢乱掺和人家夫妻的事,尤其是夏春心的未婚夫,含糊不清地说:“大概吧。”

祁漾挂断电话,戴上眼镜,头向后仰着靠墙,合目闭眼。

这通电话,他没说几个字,但通话结束后,周身气压凭空变得低压稀薄,气息好似也沉了两分。

没多久,走廊响起一道温柔声音,“小祁哥,这个给你。”

祁漾眼皮未睁一下。

戚以蓝左手打着石膏,右手捏着一个黑色小圆牌,黑牌上是个黑底白色的“孝”字,是正要给祁漾稍后别在身上的小牌。

戚以蓝没叫醒祁漾,以为他睡着了,小心翼翼地走到面前,贪恋地看他。

祁漾这几日始终在医院,憔悴疲惫之态难掩,她很心疼他。

他穿着黑色衬衫和黑色西裤,衬衫领口的纽扣未系,能看到他性感的喉结,呼吸时他喉结偶尔上下伏动,是会令她突然心动的细节。

戴眼镜的他,多了斯文的神秘气息,眸子里总闪着她捉摸不透的高深,也是让她总会望得出神的让她崇拜的模样。

很奇怪,这几天,她一直没听到祁漾和他老婆通电话和视频,是吵架了吗?她是不是可以趁机而入了?

突然祁漾睁开眼,他似是睡着了,一瞬间以为过了很久,眼里闪过惊慌,立刻抬腕看表,看到不过刚过去两分钟,才按着眉头长长吁一口气。

戚以蓝顺势再次递出孝牌,“小祁哥,这个给你。”

祁漾掀开眼皮,目光落在她脸上,却只一秒就收回,多一秒都未停留,也未接她递过来的东西,起身绕开她。

身后戚以蓝还在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祁漾突然停住脚步,头未回地说:“从公司账上给你划一百万,整回去,少顶着我老婆的脸在我面前晃。”

戚以蓝拒不承认是照着那个女人整的,辩解说:“不是的,小祁哥,我……”

祁漾不容她多言,“给你一个月时间。”

祁漾说罢,推门要进病房,忽然病房里传来哭声,一个中年男人同时走出来。

男人拿着长七尺的白条孝布和黑色孝牌,周围没人,低声问祁漾,“你老婆不来?”

祁漾接过孝牌放进兜里,漫不经心说:“她怕坐飞机,最近身体也不舒服,不过来了。”

夏修明住了一星期的院,又做了遍全身检查,确定身体一点事都没有后,终于出院。

出院那天,夏春心很想去接爷爷,可不敢,因为姑姑说要等爷爷消气,爷爷消气后就会主动召见她。

夏春心在房间里等得心急火燎的,估计姑姑这几日劝过爷爷,爷爷到家后终于召见夏春心。

夏春心猫儿一样低头走进爷爷房间,大气不敢喘,诚恳地说了句“爷爷对不起”,乖乖站在爷爷面前等挨骂。

夏修明斜睨着她,“你可气死我了,说吧,这三年去哪了啊?”

夏春心不敢隐瞒,但听姑姑的嘱咐,选择性隐瞒她结婚怀孕的事,姑姑说她会慢慢渗透给爷爷。

“爷爷,我在瑶安市了,在瑶安开了个动画公司,在做一个动画电影。”

夏修明意外地挑起了眉,她知道孙女画画好,还不知道已经转到动画片上,“这就是你所谓的项目?在一个小破地方拍动画片?”

“……”

不是动画片,是动画电影!

夏春心有太多不敢,也敢反驳,点头说:“对。”

“所以缺钱了?缺一两亿?”夏修明缓声问。

夏春心倏然抬头,感觉自己的资金可能有戏了,“爷爷?您要给我吗?”

一直坐在旁边的夏从霜这时冷哼出声,“不给钱,这是给你的教训,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夏春心瞬间心凉了一大半,试探着问:“那姑姑,我能带走一点我自己的东西,拿去瑶安拍卖吗?”

夏修明生气归生气,倒也不想耽误孙女的动画片事业,其实心底还隐隐有点自豪,便不等夏从霜再次拒绝,摆手说:“东西是你的,我还能没收了吗?”

夏春心得寸进尺地说:“爷爷,那您先借我点钱行吗?拍卖回钱需要时间,我现在有点急,这个月就要给员工发工资了……”

夏从霜脑袋转速很快,“行,借你可以,但要三分利,三十天内还,三十天不还再涨利。”

这利息也太高了,她都不知道能不能还得上,但还是得借。

夏春心想起井斯年去看过爷爷,她虽然对祁漾绝望,还是想至少知道祁漾家庭情况,装作不经意地问:“爷爷,听说有个小辈从外地特意赶来看你,他家长辈和你是老朋友吗?”

老爷子提起老朋友,这话题聊了很久,半个多小时后,才绕到井斯年和祁漾一起来过大寿,提到祁漾的长辈们祁家人。

“祁家,”夏春心漫不经心问,“好像听过似的,他家什么情况?”

“他家啊,”老爷子不愿提似的,“祁家人没什么好人,老辈小辈都是人精,生意场上坏得要命,你以后如果碰到祁家人,千万别谈生意合作,朋友也少交,人都不怎么样。”

“……”夏春心听得有点头疼。

晚上夏春心陪爷爷一起睡的,爷爷住院这一星期,她理该照顾爷爷的,却没照顾成,于是晚上和爷爷说了很多贴心话,答应爷爷每个月都回来看爷爷。

夏修明终究是太喜欢他这孙女,被孙女气得住院,到头来被孙女几句话就哄好了,禁足令解了,还借给孙女不少钱。

至于夏春灵,哭喊着不想出国也没用,很快就会被送出国。

一周后,夏春心终于回到瑶安市。

怀孕第十一周,多了腰酸背痛的毛病,还好夏春心孕吐已经完全缓解,开始进入下一个阶段,开始爆发食欲,总饿总想吃饭。

夏春心到公司把工资给财务后,收到家里寄来的她很多自己的值钱东西,交代金燕妮联系拍卖行开始准备营销拍卖,她就在办公室里对着一桌子的菜开吃。

饭吃了一半,她收到富海棠发来的新八卦,富海棠这孩子大概是脑袋缺根弦,发来的是戚以蓝和祁漾先后走出医院的照片。

两个人都穿着黑色风衣,祁漾头发长了,戴着眼镜,长腿迈着大步能抵得上普通人的两步,一个静止的画面,却好像被拍出了走路带风的感觉,他双手抄兜抬头看着前方,英俊侧脸又内敛深沉。

戚以蓝也穿着黑色风衣,和之前看到的清纯模样不太像了,却仍旧有小鸟依人的感觉,人很美,走在祁漾身后,很像要飞过去依偎的小鸟。

确实很相配。

富海棠哈哈大笑着说:“网上的人不认识大佬么,现在都说戚以蓝劈腿,把大佬当小白脸了!”

夏春心觉得富贵花这孩子,真的脑袋不大好使,富贵花是忘了她和万恒大佬在爷爷寿宴上的事儿吗?

其实祁漾和戚以蓝这事儿,真的很了然了。

戚以蓝读四年大学,祁漾和她结婚三年。

戚以蓝读大学回来了,她该退场了,于是他这两个多月来一直对她冷暴力逼着她。

她不过是暂时慰藉祁漾感情的替身。

其实换个角度想,祁漾这人对感情还挺执着,虽然这份执着不是对她。

既然祁漾找回曾经小青梅了,那就该正式结束三年婚姻,各自开始各自的人生。

不对祁漾再有期待,便也没了念想。

夏春心点进祁漾微信,懒洋洋地给祁漾发出去一行字,“祁总,哪天回来办离婚?”

想了想,夏春心觉得这话不太准确,又慢悠悠地加了一行补充,“祁总,给你三天时间,回来和我办离婚手续。”

作者有话要说:前200评论红包!下一章晚上九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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