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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韩明扬现在休息室？”
“啊，是的是的。”
念念朝乔墨勾勾手指，这位爷就知道这人心里又开始不憋好。
“你又想做什么？”
“找你帮个忙。”
“不帮。”
念念也不和他瞎扯，往旁边一靠，语气淡然，一句话就戳中乔墨少爷那弱小的心灵。“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
你是老板。
老板有吩咐请说。
他绝对照做不误。
念念和他小声讨论过，听完某人的计划。乔墨的脸是越来越黑！
“你确定要这样做，你也不怕得罪人。首先声明，想让我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要是后面黎言怪罪起来，你自己去解决。”
念念比出一个OK的手势。
旁边的人只看见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嘀咕些什么，等乔墨直起身体过后，径直走到茶水间，再出来时手上端了一杯咖啡。看了一眼准备看好戏的寄念念，端着咖啡往休息区走去。
韩明扬来了好几次，都被拒之门外。
也不恼怒，反而有一种越挫越勇的感觉，见不到黎言誓不罢休。
念念站在单面玻璃窗后面。
她能看出去外面的人却看不进来。
乔墨走近韩明扬，见到有人来，韩明扬立马放下手机起身迎接。
来之前就做足功课，知晓N号集团除了黎言这个明面上的老板还有两位也是众所周知的。
秦川和乔墨。
两人的存在就像是黎言的左膀右臂。
当然，这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在为他们身后的那个人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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