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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和助理一前一后进来。
寄念念努力低头降低存在感。
偏偏有人不让她如意。
商洛在起身握手的时候还顺便将她拎起来。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助理寄念念。”
秦川见她的表情跟见了鬼似的。
堂堂一个N号集团的老板跑到人家那里去当什么助理。
你两口子会玩啊！
秦川在这方面可没黎言会来事儿，他倒是知道寄念念给自己眨了很多次眼，就是没看懂她眨眼这个意思是什么？
商洛知道还是商洛不知道。
“怎么了？眼睛不舒服？”
念念的小动作引起身边人的注意，商洛朝她看过去。女孩立马停止自己的小动作，干笑两声。
“没有，没事。刚才好像有一只蚊子飞进眼睛里。眨了几下好多了！”
在公事面前，商洛不好和她表现的过于亲密。
不过，该有的关心还是不会少。
“有事记得跟我说，别憋在心里。”
念念点头。
商洛收敛脸上温柔的神色，面对N号集团一众高层开始了关于前面终止的合作进行重新的商讨。
寄念念的存在好像就是个摆设。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商洛开会时是什么样子。
大部分不是都由秘书出面交涉，老板偶尔出声。
她这个秘书当的也太酱油了些。
完全没什么作用，旁边的花瓶存在感都比她存在感高。
全程都是商洛在交涉。
秦川被绕的有些懵，小眼神下意识看向寄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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