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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本在验尸的包拯都被引了出来,一大群人朝着这边跑来。展昭和白玉堂二人倒不知哪儿来的默契,只是对了一眼,也未多说一句,一齐朝着县衙外的一家屋檐飞去。

小衙役鼓起勇气一抬头,屋檐上哪还有那两位比斗的侠客的踪影。

这神出鬼没的本事叫小衙役大白日里吓白了脸,还以为自个儿这番遭遇是见了鬼了,这回事真的吓晕了过去。

天昌镇集市极为热闹,不过过了晌午倒也没有人顶着当空照的日头出来晒,一个个不是在酒家偷闲躲懒,就是在家中午睡。

白玉堂本是定了主意,打算一探天昌镇县衙。待弄清了那几车药材所在,他便悄悄换走那些东西。县衙里的衙役可挡不住他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本领。

只是白玉堂未曾想到展昭竟还在县衙里,两人也莫名其妙地就动起手来。

白玉堂侧过头瞧了一眼展昭。

不过白玉堂想想他一人想要神鬼不知地弄走那几车的药材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身边也没带几个可以使唤的人,他这次确实太过性急了。

他们几乎是同时瞧见天昌镇热闹非凡的长乐馆,也不打招呼,一同从二楼的窗子直接跃了进去,往窗边的位子那么稳稳一坐,一刀一剑往桌边一搁,两个人对视,而长乐馆里愣是半晌没人敢说话。展昭向吓愣住的店小二招招手,“跑堂的,来壶上好的酒。”

桌对面的白玉堂瞧了展昭一眼,不冷不热地说:“一坛上好的女贞陈绍,若是你这店没有便去对门巷子往里的老头儿那买一坛。”

“客官这……”店小二也瞧出这两人还没谈拢,他这是听谁的?

白玉堂往桌上啪地扣了一枚银子。

跑堂的眼睛都亮了,这有钱的是大爷,这年头哪有人像这位少爷这么阔绰随手就是一枚银子的。

展昭见白玉堂拿钱堵人,只是温和一笑,丝毫不见恼,“那便来一坛上好的女贞陈绍,算是给白兄赔罪,先前展某得罪了。”

“诶,”店小二眉开眼笑地应了一声,又问,“客官可要吃些什么?”

“展某不挑嘴,白兄随意。”展昭这回直接就让白玉堂自个儿点菜了。

白玉堂挑起眉梢,觉得这展昭真是有趣得紧,他就知道这江湖人哪有真有什么泥菩萨脾气,横竖都不见火气的。展昭分明是刺他少爷脾气太过挑剔。

“上两盘下酒菜,不用其他。”白玉堂对店小二吩咐了声,似笑非笑地瞧着展昭,“下酒菜也不用太挑嘴不是吗,展南侠?”他也没打算和展昭再次痛快吃顿饭,一坛好酒、两盘下酒菜足以。

“好嘞。”店小二往楼下跑去,店里又热闹了起来。

“白兄怎的如此客气,几盘下酒菜哪里能作白五爷的赔礼。”展昭慢慢悠悠地说。

“展南侠何时也吃起官家饭了,未有耳闻,此番多有得罪,当赔罪的是白某才是。”白玉堂展眉一笑,本就叫人惊艳的眉眼更是张扬,他学展昭说起客套话,眼底掩不住的促狭,“哪里能叫展南侠做东。”

展昭还未说话,那跑堂的小二抱着一坛酒上来了,刚一掀开酒味就了漫一圈儿,绝对是上好的女贞陈绍。

“长顺镖局的镖队所运的几车珍贵药材可是与陷空岛有关?”展昭见白玉堂自己动手倒了一杯酒,微微一笑,“展某确实未曾吃官家饭。”他说着,见白玉堂的手指一顿,转手就顺走了白玉堂手中的酒杯。

二人单手换了两招,却仿佛没有半点火气,连酒杯中的酒都半滴未洒。那杯酒终究是进了展昭的肚子,他笑眯眯的回话:“但这白五爷倒的酒倒是有幸尝一次了。”

白玉堂瞥了一眼展昭手里的酒杯,只当是充耳不闻。

展昭抬手给另一个杯子倒了酒,往白玉堂的面前一推,“白兄请。”

“那几箱药材都是陷空岛的委托长顺镖局运送的,一箱都缺不得。”白玉堂托起酒杯,算是受了展昭的赔礼,“爷定要带走,展昭你若想拦,可以。但你拦不住。”

展昭盯着白玉堂瞧了片刻,未曾言语。

白玉堂只当展昭默认了,起身便要走。

“那长顺镖局的镖队本是从哪边来?”展昭在白玉堂提刀之前问了一句。

白玉堂偏过头,提起了些兴致,“陈州。你如何得知长顺镖局不是从三星镇来的,而是叫人给挪了位置?”

“昨夜我从三星镇走了个来回,而白兄却在安平镇等着这几车药材。”展昭回道,顺手又给白玉堂倒了杯酒,大意是请白玉堂再坐下。

当然,叫展昭想明白的关键还是那陈文聂亲眼见到白骨曾被装在马车上,必然是叫人给挪了位子,指不定就是从陈家村里挪出来的。

只是展昭还未想明白那些黑衣人究竟为何要搬运尸骨。

“若是爷猜的没错,长顺镖局的那队人马是死在陈州往安平镇去的官道上。”白玉堂瞧着那泛着琥珀光的女贞陈绍,挑眉又坐了下来饮了一杯,“离安平镇不过十多里地。”

“白兄今儿早上没能认出这几车药材是陷空岛之物。”展昭说。

白玉堂也明白展昭的意思,也没说是柳眉未将长顺镖局这一暗线解释明白,只是语焉不详地说了句:“安平镇南边的官道上,爷捡到个头骨。”

正是那个与两起案子极为相似的干净头骨,叫白玉堂心思回转有了这番猜测,而后他也从柳眉那里得到了确认。

店小二终于端了两盘下酒菜上来,展昭握住一双筷子,面露沉思。待那跑堂的走了,展昭才给白玉堂倒了第三杯酒,轻声问道:“白兄果真要夺那几箱药材?”

白玉堂的眉间阴霾霎时重了些。

“包拯就在天昌镇县衙里,展某不吃官家饭也知朝堂断案讲究证物,未必肯叫白兄就这么带走那几箱东西。”展昭恍若未觉,不紧不慢地说着,“若是叫陷空岛吃了官司,后续的麻烦事可不少。”

“爷说了,便是你展昭也拦不住。”白玉堂挑起眼,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眼底满是戾色与煞气。

展昭连眉梢都未曾动过,语气更是沉沉静静:“若是展某来帮白兄夺呢?”

闻言白玉堂的神色一顿。

“陈州大难、灾民四窜,江湖人多多少少献了些许绵薄之力,可那富甲天下又向来乐善好施的陷空岛五位义士却毫无声响、无一人出面。而出手阔绰的白五爷分明就在陈州境外最大的镇店安平镇,却始终未入境陈州。”展昭平静开口,垂着眼睛将那第三杯酒推到白玉堂面前,终于抬眼温温一笑,“展某这句话如有得罪,还请白兄海涵。”

“陷空岛上,白兄的某位义兄可是生了重病,使得陷空岛的诸位侠士无暇理会天下之事?”

白玉堂怔怔地盯着展昭那双眸子,忽的笑了起来。

展昭有双极为清澈的眼眸,看上去实诚又可靠,所以一般人与他对视都觉得这人老实敦厚的很,好欺负但又觉得不该欺负。江湖皆道南侠展昭性情敦厚好说话,甚至有人暗地里说他似个泥菩萨。

可白玉堂是瞧出来了,或者说他早有怀疑。

南侠展昭绝不是个简单的人,能弄忙里偷闲弄那些诙谐也绝不是个沉闷无趣的古板之人,而这双通亮的眼睛,也比一般人所瞧见的东西多得多。

“展昭?”他举起酒杯,和展昭的杯子一碰,“好个南侠展昭!”白玉堂的神色畅快,一点儿没有受了气的恼怒,那桃花眼敛去了煞气真是叫人吃惊的艳色,“白五今日认了,”他干了那杯酒,沉声说道,“我四哥确实急需那几车药材,若不是此事有变也不会等这长顺镖局送几车药材。”

白玉堂按住那坛女贞陈绍,为展昭真真切切、诚心实意地倒了杯酒。

看似温和可靠,偏又一身灵气,这般矛盾却又不矛盾,白玉堂也就是在展昭身上瞧见了。

“你便说罢,要白五做什么换那几车药材。”

展昭瞧了白玉堂一眼,那眼底分明是赞赏。

前几日他还道锦毛鼠白玉堂年少性急,今儿一看却是主意正的很,哪里是忍不得一时之气?锦毛鼠白玉堂不过十七八岁,却有这等心胸,无愧于他在江湖上的侠义盛名。

展昭托着酒杯指了指正南方,只说了五个字。

“密林白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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