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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流萤刚进了温府的大门,立即有下人迎上来,催促她先换过衣裳。

她一概不理,只问可有京城的人前来府中拜见,下人告知她来人刚到,这会儿正等在前厅。

温流萤脚下未停,径直穿过抄手游廊,又经院内月门,直接往前厅而去。

隔着一段距离,她远远的瞧见廊下正站着一人,身着竹月色锦衣,腰间束白玉作坠的长穗宫绦,因为背对着她,更显得身姿挺秀、脊背挺直,似堤边白杨、山下高松。

檐角积蓄的雨水飞流而下,落在地上激起湿气层层,使得周遭氤氲一片,模糊了那人颀长的身影,却丝毫不影响惹人注目的好身段。

温流萤的脚步戛然而止,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身,有些莫名的窘迫,但那窘迫只存续须臾,便因想到他此行目的而消逝。

管他有怎样的好身量,只他要带自己离开江南这一事,便让人生恶。

她抿了抿唇,放慢步子继续踱进正厅,又在廊下停住,在那身影没发现她之前,略带敷衍的朝他微微福身,冷不丁的道了声:“流萤问谢公子安好。”

背对着她的人身形一顿,应声转过身来,适逢温流萤行完礼起身。

两人一来一往之间,四目恰恰相接。

温流萤以前常听人说,北方人的长相大多粗犷浅露,她一直深信不疑,但这会儿有幅绵延起伏的山水画摆在眼前,倒让她有些犹豫了。

谢家公子的长相不同于南方男人的温和,反而带有一种凌厉感,长眉和鬓角皆若刀裁,鼻梁高耸、目若灿星,薄唇轻轻抿着,是掩不住的傲气和矜贵。

而他又正好站在晦暗不明的天色下,点点阴影落于眼角眉梢,显露出堆积的万般风流。

温流萤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落屏,似在无声的询问:谢家公子居然是长这副模样?

落屏梗着脖子张了张嘴,一动未动。

谢枕石望见她时,也是一愣,他印象中的温家小姐应当是个寡淡清素的小姑娘,但真正见到才发现,江南水乡也有绽着异彩的珍珠。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待目光落在她沾着泥点子的裙身上时,眉头渐渐皱起,心生厌恶之意,适才对于她那张脸的好印象,顿时消失殆尽。

但这会儿不是表露情绪的好时候,谢枕石收起不耐,换上得体的浅笑,朝着她缓缓走过去。

待离她近了些,又从袖中掏出块方帕递给她,故作关心的问道:“温家小姐这是刚从外头回来吧,衣裳怎么弄成这样?”

他的声音算不上轻柔,却格外清冽,因为放的缓慢,还无意间多了些耐心,像春日里初融的冰水,是源于早春的暖意。

温流萤顿了顿,只觉得自己刚刚积攒的一腔怨气,此时硬生生的堵在喉中,上不来也下不去。

谢枕石见她不动,又将方帕往前递了递,半带疑惑的叫了声“温小姐”。

温流萤这才回过神来,她捏着那方帕,胡乱擦拭着衣裳,动作是刻意为之的粗鲁,在这空余,她又不忘偷偷抬头观察谢枕石的神色。

但这番观察让她有些失望,因为她未看到他流露出任何不耐,那张始终带着笑意的脸,让她觉得自己正撞在一团棉花上,有多少力气都使不出来,憋的人难受。

她没了办法,只能愤恨的将方帕揉作一团,随意的塞给落屏,语气生硬:“家里的铺子出了事,我爹得晚会儿才能回来,劳谢家公子坐下等等。”

说着,她便要告辞离开,落屏手中的油纸伞被她一把夺了过去,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伞上积攒的雨水,恰好因为她的动作,砸了谢枕石满身。

星星点点的夏雨,算不上冰凉,但却是湿气满满。

谢枕石本就不算干燥的衣裳愈发潮湿,他脸上的笑容有些绷不住,但依旧强撑着。

周安瞧见他的神色变化,咽下鼻中攒的那口气,好像能吞下心里那份惊慌,而后方心有余悸的要上来替他擦拭。

谢枕石用眼神止住周安的动作,脸上却未见该有的恼怒之意。

他抬头抚了抚肩上的雨渍,佯装云淡风轻的看着温流萤,好像只当她是无心,依旧轻笑着回应她的话。

“世叔的商事最要紧,我多等一会儿又有何妨?不过温小姐你得赶快去换件衣裳,穿着湿衣裳只怕要生病。”

他一言一行皆恰如其分,既显关切又不过分亲密,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来。

温流萤睨了他一眼,便收回自己的目光,却并未立即离开,而谢枕石的眼神还落在她彻底花成一片的裙身上。

两人都缄默着,似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就在这时,廊外突然传来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似是质问:“阿萤,你怎么不等我就自己回来了?”

谢枕石闻声去看,只望见一位面阔口方、大腹便便的老人,正朝他们走过来。

温流萤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有些心虚的叫了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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