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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七,五万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从京城郊外出发,身穿白色布甲的福全和依旧身穿补服的毕冉骑着马带领着军队出发。
出发前的誓师大会,康熙一番壮志豪言,让士兵们群情激昂,壮大军心。
只是毕冉和福全都知道,朝廷走到这一步,也已经是迫不得已,不来一场胜战,朝廷的公信力将跌落谷底。
南下作战,毕冉将可能再次和费琢交手,而这一次自己的身边却只有高袅然。
费琢带给自己的梦魇,在自己彻底击败他之前,是无法消散的,毕冉心知肚明,而凭借自己如今的实力,心中依旧没有个底。
浩浩荡荡的队伍迁徙,势必交错复杂的信息网络,也早把这个消息传至耿精忠和费琢那一边。
四川,身穿锁子甲的吴三桂和手下几位谋士抵达成都,他看到此时的成都心中非常的不满意,站在城楼之上,手握着腰上的佩剑,看着城里来来往往的老百姓,对这里的一众官员骂道:“成都拿下已经十来天,为什么还不严令去辫易服,这一众鞑子的服饰看着本王心情非常的不悦。”
一名官员跪地俯首的回禀道:“大元帅,这老百姓这一副打扮已经数十年,一时半会也难以将装扮复原于前明呀!”
吴三桂冷眼瞪着那名跪地的官员,嘴里大声骂道:“放屁,当年那些鞑子严令剃头留辫的时候,可有给老百姓一个过度缓冲的时间,我们严令也只是给华夏子民一个表率,一个成都若不能做出个表率来,那四川全境又怎么管理,现在传令下去,一个月之内必须去辫易服,一个月之后还有人以鞑子装扮出街,杀无赦。”
一众官员听到吴三桂的命令之后,战战兢兢地回道:“遵命!”
成都城内,余竹溪此刻却坐在一家三层阁楼的顶上,手里抓着一块狗肉,手里拿着那个大大的葫芦酒壶,看向几公里远的城楼。
正常人这个距离是看不清城楼上的那些事物了,不过余竹溪内力运转开来,眼睛勉强能看到城楼上的情况。
柳寻墨在阁楼下喊道:“老前辈,你跑到那上面做什么呀?”
余竹溪刚刚就着酒把口里的肉咽下,连忙应道:“嗯,没,没事,上面风景好,老道我在上面看看风景。”
段云恺和李阡陌这个时候从阁楼前面走了过来,看见柳寻墨仰着头看向楼顶,却因为屋檐看不到上面的情况,李阡陌有些好奇的问道:“师兄,你在这做什么?”
柳寻墨回道:“没事,余老前辈跑到屋顶上去了!”
段云恺和李阡陌对视一眼,觉得余竹溪性情和其他那些武功高强的老前辈不一样,他从来没有什么架子,而且喜好自由,心胸坦荡,不被世俗的认知束缚。
最重要的是,他嫉恶如仇,尤其讨厌叛徒。
段云恺笑着问道:“要不要上去陪陪老前辈?”
柳寻墨摇头笑道:“不知道老前辈在上面做什么,我们上去也不知道会不会碍手碍脚呢!”
这时余竹溪在上面喊道:“老道我就是在上面喝酒吃肉看风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们有兴趣就一并上来,正好缺个酒伴。”
柳寻墨笑了笑大声回道:“那好,我就上去陪陪前辈您。”
说完身体很轻松的向上一跃,径直的跳上屋顶,甚至都不需要任何辅助的动作。
段云恺虽然武功修为也已经很高,但是还是惊叹柳寻墨的脚力惊人,毕竟一跃十几米高,世上少有。
对于大部分高手来说,轻功再好也需要辅助动作外加垫脚之物,才可爬上这十几米的三层楼阁。
李阡陌对段云恺说道:“段师兄,你无需惊讶,因为这世上还有更加奇异之事,你要知道我之前认识的一个小姑娘,之前完全不会任何武功,这觉醒了神通之后,竟然能日行千里,可见其神奇之处。”
段云恺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笑道:“真是打开眼界呀!”
屋顶上,柳寻墨坐在余竹溪的身边,余竹溪指着几公里远的城楼,笑着说道:“那吴三桂来成都这里咯!”
柳寻墨运转内力看向城楼,确实看见一身戎装打扮的吴三桂,气不打一处来的骂道:“那老贼,每次看到他都想将他碎尸万段,只可惜现在却不能杀他!”
余竹溪不以为然的吃着肉喝着酒,喝了口酒之后,将酒壶递给柳寻墨道:“喝口酒先。”待柳寻墨接过酒壶之后又说道:“没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这个吴三桂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的,现在的时局他的确还不能死,他虽然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不过他既然造反,就给天下汉人一个将满清鞑子赶出中原的绝佳机会,我觉得可惜的毕冉那臭小子,为什么还傻乎乎的不懂审时度势?”
柳寻墨狠狠灌了口酒。
“咕咚,咕咚……”
“嗯哈……”
“毕冉兄弟有他自己的打算吧,我相信,我们再次见面的时候他已经在心中有选择,而不再是欺骗我。”
余竹溪将手里的骨头随手丢向空中,骨头如同子弹一般射往碧蓝的天空,舔了舔手指之后说道:“你也是,为什么他一直欺骗你利用你,你既然知道真相,而不去戳穿他?”
柳寻墨摇头笑道:“其实他那拙劣的骗术我一早就知道,只不过他的出发点却并不坏,我一直观察他,他是个善良的人,只不过他心中没有信仰,没有大义而已。”
再喝一口酒之后,柳寻墨说道:“你要知道,即便我之前有过埋怨他的地方,也在那个地方完全宣泄出来了。”
余竹溪爽朗的大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
“说的没错,哈哈哈……”
“那小子可是足足被我两杀了五百次,五百次呀。”
柳寻墨掩面笑道:“是呀,五百次,什么怨恨都已经足够抵消了!”
一阵风席卷而来,两人衣服头发随着吹来的风而摆动着。
两人即便是异口同声的说道:“希望下次在见到他的时候,可以再次开怀的喝个痛快。”
……
……
一片森林的小路上,十几匹马在快速的向前奔袭,马上一名身穿灰袍的道士,拼命的用手上的缰绳抽打胯下马匹。
劲风将他的衣袍发捋吹的往身后飘扬。
“京城多日来没有机会动手,如今那个爱新觉罗·福全率军出征,正是最好的机会。”
“跟上,必须在他出直隶之前将其斩杀。”
“遵命……”
那道士就是之前刺杀杰书的梁郢锡,潜伏在京城多日的他一直没有机会再次动手,京城守备严密之后,梁郢锡一直在苦苦等待机会,却一直没能找到机会。
而此刻福全出征,正式绝佳的机会,他并不想白白浪费这个苦等的机会,只要完成这个刺杀福全的任务之后,他就可以回去云南复明。
他的那些随从和他一路奔袭,但很快梁郢锡感觉周围的温度有些奇怪,时热时寒,甚至还能感到一个很奇怪的感觉。
正当他还疑惑的时候,看到眼前的一个大火球迎面冲向他,他急忙俯身抱着马的脖子躲过火球。可是他身后的那些随从就没那么幸运,那个火球如同炮弹一般撞到梁郢锡身后的随从之后,迅速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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