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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冉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看到狼藉的房间?,她断断续续地忆起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一时间?,大脑宕机,有点不知所措。
她的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羽绒被,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安冉冷静了两秒,扶着腰,艰难地支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想先给自己找件衣服穿。
柔软的地毯上,男人和?女人的衣物?还没有被收拾,混杂在一起,刺激着她的神经。
再往前看去,她见看到站在落地窗边的易斯谦。
他摇着手中一杯红酒,身上的白衬衫干净,袖口被挽上去,简单利落的西裤包裹着一双大长腿。
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体?在叫嚣着疲惫,安冉几?乎真?的会以为之前发生的一切又是她在做梦。
她来不及细看,立马躺回去,闭上眼睛,假装还在睡梦中。
易斯谦觉察到她的动静,缓步走过来。
他也没试图叫醒她,只是伸手去拉了被子。
安冉蓦然睁开眼,迅速地抓住他的手指,心脏如小鹿乱跳。
“不行!不可以,真?的不可以了。”她埋在枕上的脸在不停地摇着,脸颊处渐渐地蔓上绯色,衬得她眼尾的红晕愈显撩人。
虽然她的记忆不清晰,但她能真?切感受到,她是被翻来覆去地折磨。
早知道那么折腾人,她还不如多冲会凉水完事。
安冉委屈地想着,试探地从被子里伸出?脚,踢了踢他。
“你说好了都听?我的,怎么到实际行动上就变了。这个情人当得一点都不称职。”因?为浑身没有力气,从她唇齿中吐出?的嗔怒,添上点娇柔的意味,踢人的动作也是软绵绵的。
纤细的脚踝被他握住。
他眼底缠绕上来的绯意,好似捎来一些灼热感,连带着她的脚上都被染上他的温度。
安冉发怂,想将脚缩回来。
易斯谦低头打量,见她贝趾圆润,脚趾上樱花粉的色泽柔和?。
入手触感柔滑软绵,却不自觉地抖了两下?,仿佛缠住他时颤颤巍巍的样子。
他似乎将她的脚当成一件艺术品,反复观赏了会,才松开手掌。
易斯谦将被子往上扯,盖住她雪白的肩,刚从激情旋涡里退出?的嗓音性感喑哑,“你说的哪句话,是我没有听?的?”
“你哪里有听?我的。”安冉想要辩驳。
想起他的表现,好像又没有问题。
她让他出?去时,他确实出?去了,可这个过程让她更难受,不得不缴械投降……
从始至终,主导权都在他手里。
安冉瞪圆了眼睛,手指在半空中比划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易斯谦琥珀色的眼眸平静,若一潭深水,真?像是认真?聆听?的模样。
她有些窘迫,立马缩进被子里,默默地当鸵鸟。
女孩茶色的微卷发铺陈在枕头上,发丝的缝隙中,透出?天?鹅颈斑驳的痕迹,与象牙白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添了脆弱的美?感。
易斯谦明显看出?她的虚软乏力。
倒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还要继续为难她。他收回视线,语速正?常,“你再睡一会儿。等睡醒了,我让人带你过去泡温泉。”
温泉有助于缓解疲劳,安冉听?得懂。
她更加不自在,纤浓眼睫不住地扇动,不敢与他对视。
“我……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易斯谦淡然:“你想要和?你未婚夫退婚吗?”
安冉错愕地探出?脑袋。
心知这种大事上,不好说违心的话,她算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么,你要相信我可以帮你。”易斯谦的脸上挂着散漫的笑容,目光却是坚定的,给人可信任的感觉。
他自己亲口许下?的承诺,总是会做到。
“真?的吗?”安冉纤细白皙的手指紧紧攥得床单,问出?来的话声音低到只有她自己能听?见,也没有等到他的再次回答。
她翻了个身,手枕着脸,若有所思地望着易斯谦离开的背影。
……
易老爷子的书房采取了中式古典设计,墙两侧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类古籍和?一些外文书籍,博古架上置放着不同朝代的瓷器。
中间?一张紫檀书桌上几?乎都是纸质类的书籍。
易斯谦走进来时,易老爷子坐在一张实木轮椅上。
他的鼻梁上架着老花镜,手里拿着一份报纸,高挺的鼻峰和?深邃的眉眼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俊朗模样。
觉察到人进来,他用眼角的余光淡扫了一下?易斯谦,转过轮椅,将方位对准易斯谦后?,又将视线放回报纸上。
“阿泽的未婚妻今天?来找我,说来找我商量点事。但是,我等了她很久也没见到她人。”
易斯谦沉默。
易老爷子继续说:“后?来,好像有人看到她和?你在一起。”
易斯谦垂目看他,“是。”
易老爷子微怔,转过头来,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易斯谦身上,镜片下?的眼里,暗藏几?分怒。
易斯谦忽视他的眼神,直白地交代:“我带她去了我的房间?,一下?午都没出?来过。”
易老爷子的神色有些发僵。
或许是感觉直接说出?来不太体?面?,清了清嗓子,话语里含了几?分警告:“阿泽知道这事吗?还不知道的话,你就忘了你和?冉冉之间?的事。你在国外时,闹出?一堆花边新闻,我都随便你。但是,冉冉不行,她已经和?阿泽有婚约了。”
“不行。”易斯谦拒绝得很干脆。
他在书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懒散地将腿往前一伸,额上掉下?一小撮碎发,发尖稍微有些湿润,“我不能对不住自己,只能对不住易承泽了。”
易老爷子的手掌抓住报纸,手底下?的报纸皱成一团,显然是对易斯谦的做法感到不满。
他动了肝火,大声斥责:“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她是你的侄媳妇。你看上哪个女生不好,非要和?你亲侄子抢女人?”
易斯谦似乎不以为意,微抬眼皮,“我的大哥早在十几?年前就过世?了。大哥只有一个女儿,我也只有芊芊一个侄女,哪里来的侄子?”
“你个混账东西!”易老爷子动怒时,颤着一根手指,指向了易斯谦的眼睛。
“易老先生,这么多年过去,你的耐性反而倒退了吗?”易斯谦慢悠悠地同他对峙,语气波澜不惊,“我已经准备带乔安冉去领证了,请你不要再把她看成易承泽的未婚妻。”
看到他没有丝毫放手意愿的态度,易老爷子怒不可遏。
若不是手脚不便,他或许还想抡起拐杖,动手训斥一回这个和?自己离心多年的儿子,“我以为你离开这么多年总应该想通了,没想到到头来,你还变本加厉,连侄媳妇都不放过!”
易斯谦说:“她和?易承泽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还是说,即使这样,你也会有办法将她从我身边带走,就像从前你将大哥和?妈从我身边请走,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大哥出?车祸,妈被逼疯一样?”
易老爷子略微错愕,所有的怒火在听?到这句话时,熄了下?去。
脸颊两旁垂下?的肉,在微微颤抖着,内心的起伏波动激烈。
易斯谦的眉目慵懒,一字一句地说:“可是,易老先生,你还记得你当年对我说过什么吗?你说,在你面?前没有任何条件可讲,你也不可能像任何人低头。等哪一天?,我有比你更强的实力时,才有资格来和?你谈条件。”
“你觉得现在的我,够资格了吗?”易斯谦平静地问。
易老爷子凝视着他,回首往事时,目光渐渐模糊。
当年,他的妻子见到易斯明后?,受不了刺激,离家出?家,易斯谦大哥前去追赶时出?车祸身亡。年少?的易斯谦不自量力,坚持要他在灵前道歉。
数个黑衣保镖围在他身边,他以上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想要钳制住小少?年易如反掌。
没想到,数年的光阴飞逝而去,他逐渐苍老,腿脚开始不听?使唤,视线也日渐模糊,只能戴上笨重的老花眼镜,而易斯谦风华正?茂,比他当年如日中文的时候,更加出?色。
易老爷子想象不出?,易斯谦花了多大力气,才能坐在他对面?,轻描淡写地和?他进行对话。
“你这些年在国外,从没有主动给我打过电话,我以为你忘了这里,你却反倒记着这句话。”浑浊的眼底汨着层泪光,易老爷子的语气软了下?来。
说到一半,他意识到不对,语气又恢复了惯有的强势,冷着脸说:“只是一句话而已,你有必要当真?吗?”
易斯谦垂下?眼帘,落下?一排阴影,语声冷静无波,“对我来说,当年的我护不住大哥和?妈,始终是一个遗憾。我不可能再让自己经历一遍这样的遗憾。”
易老爷子沉了口气,放下?手中拿反了的报纸,将目光移到侧边的一幅丹青上,冷静了许久,才说:“你不需要把我想得那么恶劣,也不要将阿泽想得那般不堪。大家都以为,因?为秦可欣当年天?天?让女儿来我面?前跳舞,让我想起你妈妈,对这个女孩子有好感,所以,让阿泽娶她,是默认阿泽当我的继承人。其实不是这样。”
易斯谦漫不经心地挑了眉,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进去。
“乔家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能不知道吗?真?要联姻,我怎么会找乔家。”易老爷子又说:“我让他们?结婚,仅仅是因?为我想成全年轻人的感情。当年,在冉冉的成年礼上,大楼晃动,有地震的征兆时,我本来将阿泽带走了,他却甩下?我的手,非要冒险返回去拉着冉冉一起跑。”
“尽管只是虚惊一场,我还是看出?他对冉冉的不同。不管他自己有没有意识到,我这个过来人能感觉出?他是真?心喜欢冉冉的。”
易斯谦的唇角上扬,眼尾的笑容轻淡,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很强硬,“那我恐怕要横刀夺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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