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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鹰主慢条斯理的质问,佟殊兰脸上的尴尬越来越重,这女人口是心非正常,男人也这么小心眼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连次数都记得这么清楚还说不计较,这就有点自欺欺人了。
“那个……以前家里不让喝酒,我也不知道我喝多了竟然这么……彪悍呢。”佟殊兰扬起脸笑靥如花,只那双杏眸红肿得厉害,破坏了她的谄媚。
“说重点。”鹰主食指轻轻在矮桌上扣了两下,一点都不想跟她废话。
“重点就是……其实我很早就想说了,您的影卫和鹰卫吧,鹰卫就算了,我都不想说。影卫呢,手脚上功夫还可以,可业务能力……也就是办事能力太差了。”佟殊兰也知道躲不过去了,干脆直截了当道。
她这番话,说得在多宝阁后面暗道中仔细听着的果新差点儿没冲出来,还是后背火辣辣的疼痛及时阻止了他。
没找到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是真的,让人家大摇大摆在府里偷酒也是实情,果新只能深深吸了口气,铁青着脸等着那小丫头继续说,他倒要听听看,影卫到底是差在了哪儿!
“继续。”鹰主不置可否淡淡看着她道。
“我昨天午睡时做了个噩梦,梦到我妹妹对着我哭,然后就惊醒了。那会儿正好在下雨,人家都说细雨如丝几许轻愁,我心情很不好,那时候又得知了她……的消息,就更难受了,所以我就想哭,也想喊,却怎么都哭喊不出来。”佟殊兰这会儿说起自己昨天的魔怔已经很云淡风轻。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做她们这个行当的,尤其是后勤的人,除非不用往外跑,或者就在国内呆着,就没几个正常的。
有人喜欢做女装大佬,有人喜欢泡在女人堆里发泄,有人甚至在自己小小的公寓里种满了蔷薇,半夜起床那都是时刻精神抖擞,身上永远是密密麻麻的小血点儿。
还有人直接就喜欢自残,身上那些疤痕都分不清哪些是任务留下的勋功章,她这种只时不时犯犯抽,喝点酒念诗大哭的已经算是好的了。
“所以我就想喝酒,可您也知道下人们会说什么,我不想跟人说话,就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佟殊兰笑眯眯结束了自己的解释。
“你还等着爷一个个问你?”鹰主略眯了眯眼,斜睨着这只滑不溜手的小狐狸。
“您说去厨房?那时候府里不是都在找我吗?也没人有心思用晚膳,我真就是从南风居大大方方走出去,然后大大方方拿了酒,再大大方方走到画舫上去的。”佟殊兰眨巴了下眼睛无辜道。
她这三个大大方方让密道里的果新都快吐出血来,这一刻他升起了从未有过的冲动,他想殴打未成年小姑娘,皮青脸肿的那种。
当他们这些人都是傻子吗?你大大方方那我们眼都瞎了?
“那菜刀呢?”
“我是想着……万一哭喊不过瘾,我就劈劈木头啥的。”佟殊兰缩着脖子特别不好意思的笑了出来,总不能说她想拆了画舫解气吧?
“继续。”鹰主冷哼一声,这才打春儿的天,他直接拿了把白玉为骨的扇子,凉凉瞅着佟殊兰的腰臀位置。
佟殊兰突然觉得自己的二月半有些疼,昨晚这位爷打她的时候,好像一点都没收着劲儿,打女人……孩子,真不要脸。
“您知道人的眼睛是有死角的吧,除了往前看,只要头不动,左右都只能看见一部分。”她懒洋洋动了动眼珠子给鹰主示意,“有的人吧,天生就是敏感,我往外一走,就能知道哪儿有人哪儿没人,有人的地方我自然就能算出别人的视线死角,所以我当然是大大方方走出去的啦。”
“不可能!”果新突然出现在博古架旁边,佟殊兰却一点都没有被吓到的迹象,很显然她知道这屋里还有人,鹰主挑了挑眉没说话。
“爷恕罪,奴才愿意领罚,只是有句话奴才不得不说。”果新跪在地上说完后,抬起头直视着佟殊兰,“去搜画舫的时候,奴才带着六个属下,两艘画舫里里外外奴才都搜得仔细,从宝生回去的时间来看,您那时应该就在画舫上,至少是在往那边走,这不可能是大大方方过去的。”
“我跟奇峰说过,我喜欢墨玉这个名字,是因为黑的霸道。果新统领你不明白,黑色真的很霸道,有时候你自以为是看见了所有的地方,实际上不过是被黑色蒙蔽罢了。”佟殊兰轻轻笑了出来,“我当时确实就躺在画舫的二层顶上,你们走了我才爬下去的。”
虽然她说话的态度很老练,可放在一个小孩子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喜感,鹰主眼神不自觉泛起了笑意。
“爷,奴才请求格格重现昨日场景,让影卫也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奴才等以性命保证,一定会全力改正!”果新还是不能相信佟殊兰的话,带着满肚子的憋屈,低着头跪在地上请求。
鹰主闻言放下茶盏,以询问的眼神看着佟殊兰,他昨夜说过的话不只是说说而已,说要把小狐狸当做家人,他就绝不会勉强她。
“哎呀,没有昨日的情境了嘛!”佟殊兰脑海里一打转,立马来了主意,当即笑眯眯看着鹰主娇嗔道,“不如这样,我跟果新统领打个赌,爷来作见证,如何?”
“说来听听。”鹰主似笑非笑看着精灵古怪的佟殊兰,故作冷淡道。
“以十日为限,就赌我能在影卫的重重包围中,能从南风居光明正大走出叶赫那拉府,然后再光明正大从府外回到墨安院给爷请安还能不叫影卫发现。如果我能做到,原来爷答应我的条件仍然作数,如果我做不到,爷要如何处罚都由您来定,我绝对服从。”佟殊兰自信地扬着小脑袋道。
一直在旁侧静静伺候的余海先是看了看果新,然后忍不住悄悄看了眼窗外的天,还是没忍住自己的感叹,现如今连个小丫头都能把牛吹上天了。
可见鬼的是,余海心里突然有种直觉,这位小格格她……也许真能办到。
“你跟果新打赌,为何赌注管爷要?”鹰主依然板着脸淡然道,他一点都不想告诉佟殊兰,不管她想做什么他都不准备反对。鹰主在盛京那就是天,是堪比皇帝的存在,影卫所到之处,更是无人敢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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