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八十四个铁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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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者们的加入让局势瞬间变得明朗起来,永恒族叛军数量的确庞大,但再大也经不住集束光线穿透性的清扫和每一发黄蜂炮弹致命的精准打击。
人会累,圣军会累,奥丁之子会累,骷髅不会累。
盔甲同样也不会。
索然无味的割草战斗持续了整整四个小时,等最后一名永恒族叛军也被解决了以后,梅琳达特工开着昆式战机赶到战场,将撕裂者荒漠上的所有伤员都带回了他们临时设立的航母总部。
距离洛基登基的——
第二十个小时。
紧绷了整整一星期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负重和过度疲劳终于让奥丁之子再也无法支撑,在躺上病床的那一刻就彻底陷入昏迷。
“伤口都是一些皮外伤,精神高度紧张和过度疲劳才是他现在存在的最大问题。”
斯塔克航母的医疗室外,临时充当了医疗兵的生化学家西蒙斯收起了她的高科技听诊器,轻手轻脚地关上了医疗室的门:“我能诊断出来的只有这么多了,我的意见是起码现在,先让他好好休息。”
唐尼隔着医疗室门上的玻璃看了一眼里面躺在病床上陷入沉睡的奥丁之子,然后看向身后的队长。
史蒂夫表情严肃,在西蒙斯转身离开之前又问了一句:“索尔的亲信呢?”
西蒙斯停下脚步,思索了一会:“您是说那个差点被流沙搅碎了整条腿的男人?”
唐尼:“听起来他伤得很重。”
西蒙斯:“是的,他在来之前就已经昏迷不醒了,两条腿重度骨裂,皮肉几乎跟骨骼分离,不过好在现代医学科技发达,赵博士目前正在尝试通过再生箱把他的那些骨骼碎片拼起来,就像——”生化学家顿了顿,找了个足够贴切的形容词,“拼拼图那样。”
唯二能作为询问对象的两个人都陷入重度昏迷,金发队长皱着眉头,等西蒙斯走远以后:“明天就要行动了,我们现在根本没有多少情报和线索,甚至连基本的计划也没有。”
唐尼挑了挑眉,在沉思了几秒种后:“或许我们可以去问问复读机女士。”
史蒂夫:“复读机女士?”
在复仇者们从撕裂者荒原带回了受伤的索尔以后,希芙就带着出逃到极星城的剩余圣军驻扎到了斯塔克航母旁边的空地上。等唐尼和史蒂夫找到她时,她正坐在刚点燃的篝火边擦拭她的双头长.枪。
在听到史蒂夫的问题后,女武神愣了一下。她看着火光沉默了很久,直到周围的天色迅速变暗下来,才缓缓开口道。
“战争是从圣帕斯星系开始的。”
“一开始没人知道内撒回来了,只以为那是一批跟之前一样在宇宙间流亡的星际强盗。他们最初只挑一些弱小的星球种族下手,出其不意地发动战争,在屠戮完一个种族之后连同尸骸一起带走,整个过程持续时间极短,而且来去都是通过空间之门,哪怕从他们挑起第一次战争开始众神之父就对他们下了审判,我们的军队也无法追踪到他们的足迹。”
“仙宫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传给九界,但那些傲慢的统治者对此并不在意,他们甚至没有把这批数量渺小的军队当成威胁,直到战争范围逐渐扩散,那批军队开始入侵九界之一的华纳海姆才引起他们的警觉,但那为时已晚。”
“永恒族叛军第一次入侵九界的军队是由内撒带领的,华纳海姆对上那个来自实相裂隙的恶魔毫无还手之力,整个国度的人民、士兵包括统治者都被屠戮殆尽,然后再生成了那些骷髅,变成了永恒族叛军的一员。之后是诺恩海姆,里亚——整个九界人心惶惶,一条消息在三大国度接连沦陷后传遍全宇宙。”
“内撒回来了。”
天色彻底暗下来,白天血一样的天色被灿烂的星河取代,耳边是远处神盾局特工们忙碌的声音以及眼前篝火燃烧的噼啪声,火光映在三人的脸上,被晚风吹得忽明忽暗。
“内撒迅速吞并了九界大小国度的势力,仙宫一直在积极抵抗,众神之父拼尽全力打伤了他,但我们仍然失败了,因为——”
女武神似乎还想再说一些跟宇宙战争有关的话题,但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神变得悲凉起来,最终她搓了把脸,只是简单地道:“背叛仙宫的人自然会得到他应有的惩罚,但前提是我们要打赢下面这一仗。”
“九界有史以来,人数差距最悬殊的一仗。”
这场谈话持续了很久,久到天色扯点下来,白天血一样的天空被灿烂的星河取代,耳边是远处神盾局特工们忙碌的声音以及眼前篝火燃烧的噼啪声。
篝火映在围坐的三人脸上,被晚风吹得忽明忽暗。
......
......
三天前的阿斯加德就在奏响新皇登基的乐曲,被留下的子民用最复杂的表情和最隆重的仪式准备着这次庆典。
花了三天时间临时赶制出来的长袍做工并不那么精细,配色也并不完美,所有华丽的金色银色布料糅杂在一起,那看起来并不像阿斯加德的领主该穿的袍子,反而像哪个地方的暴发户,穿着它登上王座只会让人觉得新皇是个恨不得把金银珠宝都穿在身上的小丑。
女仆长很清楚赶制这件长袍的人到底抱着什么心思,也做好了洛基在看到这件长袍后大发雷霆的准备。
但等她推开寝宫的门,看见背着她站在祷告泉边的谎言之神以后——
洛基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被女仆长捧在手里的长袍一眼,然后竖起一根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头顶的圣光落在祷告泉往外冒着泉水的泉眼上,接着像被流动的泉水撒到四周一样,星星点点的金色光斑落得满地都是,却唯独不愿意落在旁边那个穿着绿色袍子的黑发男人身上。
女仆长就这么弯腰站在原地等了很久,祷告泉边的男人既不动作,也不说话,就像是在等待什么一样,就在女仆长忍不住想要再次开口的时候。
祷告泉顶上洒落下来的圣光突然遍了颜色。
浓郁的,已经凝成实质的,如同失去重力在半空中融合再分裂的黑色水珠自上而下倾泻下来,整个祷告泉的泉眼都被染成了黑色。
周围刮起邪风,身后寝宫的大门突然用力关上,女仆长被吓得一个哆嗦,在看到水幕里逐渐出现的那个人影后,只能伸出双手死死捂住嘴不发出任何细微的响动,以免惊动了水幕上的那个影像。
那是坐在黑渊最深处,身披厚重铠甲,肩膀上停着一只巨大秃鹫的。
内撒。
洛基笑着弯了个腰:“很高兴再次见到您,宇宙之主。”
显然,内撒很喜欢这个称谓,尽管从他埋在盔甲里沉重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现在应该在准备我们明天的庆功宴才对,我的盟友。”
“是的,当然,那没什么缺漏,我只是想问一句——”
已经摸清楚了内撒性格的洛基没有说过多恭维的废话,他在犹豫了片刻后,还是选择开口道:“我听说您要在明天庆典开始以后把阿斯加德的子民都投进处决池?”
内撒坐在他的王座上,被盔甲遮住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那双从盔甲内部透出来的眼睛也依旧红得渗人:“他们将跟随我去到新的世界,盟友。”
洛基:“是的,那是他们的荣幸,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内撒打断:“我希望你来找我,是请求我在明天的亲卫队里也给你留下一个位置,而不是像那些愚民那样,祈求我大发慈悲,在计划即将完成的最后一刻来赦免他们的罪行。”
洛基沉默了。
内撒:“还是说你跟他们一样,觉得永生是一种罪?”
洛基:“我从不这么认为。”内撒突然笑了,沉闷的笑声透过水幕在寝宫里回荡:“宇宙里有太多的愚民,只有你看起来是个聪明人,洛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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