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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知家庭?和贺燃猜的差不多。隔壁还有牌局,陆悍骁说:“陪我玩两把去。”
“没钱。”贺燃撂下俩字,拉开门就走了。
———
简晳这边。
平日工作节奏紧,好不容易放松了,个个跟脱缰的野驹似的。简晳是开车来的不用喝酒。但被刚才那么一闹,玩的心情也没了。
突然手机响,新短信:
[出来。]
简晳没理。过了两分钟:
[我伤口疼的厉害,帮忙上个药。]
简晳按熄屏幕,又按亮,看了一遍又一遍,边起身边回复:[在哪?]
她拉开门,手还在门把上,抬头就看见一脸淤青的贺燃,他靠着墙,左手拎着个塑料袋。
简晳走过去伸出手,“给我。”她打开塑料袋瞄了眼,“买这么多药膏?”
贺燃嗯了声,“药店老板推荐的。”
“他诈你钱呢。”简晳抿了抿唇,“跟我来吧。”
她的车里常年备了个医药箱,小伤小痛足矣应急用。
两人坐在车里,简晳拿出一瓶碘酒一包棉签,“那些都不实用,先用这个消消毒。”
贺燃把脸凑过去,“下手轻点,别想着在这事儿上报仇。”
简晳和他对视,一个目光明晰,一个鼻挺眼深,没几秒,两人都笑了。
那笑容踩在同一频率上,简晳清了清嗓子,“我没你那么粗鲁。”
贺燃沉了一晚上的脸色终于放软,“我是爷们儿,你跟我比?”
她没接话,沉默地给他抹碘伏。
车里放了精油,是茉莉的淡香,大概是气氛太过柔软,贺燃再说话的声音也放温和了。
“上次在小区门口,我说话不好听。”
“嗯。”简晳说:“你知道就好。”
贺燃锋眉上挑,“就当我胡说八道,不过有一句是真的。”
简晳眉间皱了下,回想了番,“哪句?”
“我腹肌比那小白脸的鸡|巴还硬。”
简晳手一顿,然后毫不犹豫地往他伤口上用力戳。
贺燃处变不惊,没一点痛色,反而抓住她的手腕,“我说真的,你怎么看上那小白脸的?”
简晳没说话。
“就因为他帅?”贺燃语气认真,“就凭在KTV那一次,他就配不上你。”
陆平南喝醉酒和别人打赌,让简晳半小时内随叫随到的那次。
贺燃看她越发沉默的脸,索性拿过棉签,自己熟练地上药。
“你俩上学时候认识的吧?”
“你怎么知道?”
“年纪小才容易受迷惑,以为一往情深才叫守贞,其实在没心的人眼里,就是个傻逼。”
简晳觉得贺燃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是自嘲。
她说:“我喜欢了他十年,大一的时候他在台上演讲,我还记得题目叫‘教育改革体制如何创新’。”
贺燃不屑一嗤,“毛都没长齐就当专家,脸真大。”
他把碘伏瓶盖拧紧放回药箱,“什么爱了十几年长得帅啊都是假的。你要抽身当个看客,绝对也会认为自己做的事真蠢。”
简晳一时无语。
“不是对方优秀,而是你不敢踏出这个圈子审视自己。”贺燃瞥了她一眼,“听傻了?”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简晳别过头,手搭在方向盘上,“这么多年我习惯了。没有出现过比他好的。”
“死心眼,活受罪。”贺燃压了压脾气,“你知道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会怎样吗?”
简晳想了想,“记得每个纪念日,送花送礼物。”
贺燃却笑出了声,“不怪你,是你经历太少,那小白脸儿对你不好。真正喜欢一个女人,会死不要脸地追她,受不得别人碰她,打架把她护在怀里,想把她摁在桌上没日没夜的……”
贺燃望着她,勾嘴往上。
那个操字没说出口。
“简医生,”贺燃问,“小白脸给过你这些感受吗?”
简晳垂眸,盯着自己的手。
“那你想不想试试?”贺燃又问。
“嗯?”简晳一时没转过弯,“试什么?”
“被男人疼。”
车里是安静的,眼神是炽热的,胸口的跳动是呼之欲出的。
简晳的意识渐渐明朗,而贺燃下一句便应证了答案。
他一字一句地说:“怎么办,老子特别想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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