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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的视线落在元庆干裂的唇瓣上,他抿了抿自己的唇,依旧水润。他感受不到她的感觉。吸血鬼从身后拿出一把沙枣和一小捧沙棘。

“吃吧。”他说。

元庆指了指那些果子,看向金。

她每一次说话都会撕裂嘴唇,传来刺疼,所以干脆闭上嘴,不在说话。

金笑一下:“你捡树枝的时候摘的。”

“总比饿着强。”金拿起一颗沙枣,在衣服上擦了擦。

虽然那衣服也不比手干净多少,他还是下意识地在衣服上抹了抹。

元庆噗嗤笑了一下,牵动到嘴唇上脆弱的皮肤,脸色扭曲了一瞬。

她接过沙枣,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

干涩发痛的舌尖舔到一点点的水分,元庆眯了眯眼睛,却没有幸福的泪水。

她很快就将那几颗沙枣和一把沙棘吞下,火辣辣的喉咙似乎好转了一些,更多的却是心理安慰。

元庆轻轻笑了一下,便退出沙坑,抱着膝盖休息。

金退出一些,侧着身子。

“躺这里来。”他伸出手臂。

元庆抬起头,看着他,没有动。

“过来吧。”金说。

他看着那女孩摇了摇头。

金没有那么多耐心,他直接扯了女孩的手臂,将她扯进自己的臂弯。

元庆挣扎,脆弱的沙土斜划下一些,吓得她立刻不敢动了。

“这才对,要不然我们都被活埋。”金板着她的腿,稍微调整一下两个人的位置,让元庆更舒服地躺着。

深处的沙子不像表面被太阳暴晒的沙子干燥,隐约透着湿气,驱散了一点暑气,元庆脑袋昏昏沉沉的,没多久就缩在金的怀抱里睡着了。

摇摇晃晃的,身体有节奏的前后小幅度晃动着。

元庆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身边还是结实的胸膛,可周围,似乎不再是她亲手挖出来的沙坑。

金睁开眼睛,感受到了她的疑惑,他开口解释道:“西泽找到了我们。”

元庆楞了片刻,她张嘴想要说话,干裂的嘴皮撕裂发出刺痛,少女皱起眉头。

金撑起身子,从一旁拿来水囊,拔掉塞子,递给元庆:“慢慢喝,先润润喉咙。”

元庆伸手去接,金又突然改变主意,拿着水囊凑到她唇边。

“张嘴。”

元庆看了他一眼。

“我、自己、来。”她的声音沙哑。

金不依,“我来。”说着,微微举起水囊,水涌了出来。

冰凉的液体碰到干涩的嘴唇,元庆下意识地张开嘴,汲取着水分。

然后,金移开了水囊。

元庆看着他,神色不满。

金不在乎,他塞上塞子,“一次不能太多,等等继续。”

元庆牵动嘴角,转身自己去拿水囊,金抢在她之前,夺走了水囊。

“西泽身边的巫医说的。”他将水囊藏在身后,“一点就是一点。”

元庆抢不过,加上她确实乏力,干脆重新躺倒在木板上,不动了。

金也跟着她躺下,躺在她的身边。

“西泽特意吩咐人弄的。”金指了指简易的顶棚,“货车改的,骆驼拉车。”

元庆点点头,挪了挪位置。

金凑过去:“睡都睡了,避什么嫌。”

元庆瞪了他一眼,又往边上挪了挪。

金一把把她扯回来,按在身旁。

“干嘛?”元庆瞪他,她嗓子哑的厉害,不想说话,可金很显然不懂她的意思。

金张了张手臂:“我抱着你睡。”

元庆盯着他,盯了半晌才开口:“你有什么意图?”

“没有。”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你还没有成年,我肯定不会做什么的。”

元庆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真的。”金严肃道,“我答应了伊丽莎白,不对二十岁以下的女孩下手。”

“伊丽莎白?”元庆模仿着他的语调,“那是谁?”

“我的母亲。”金回答,“我的母亲伊丽莎白。”

“她不在商队里。”元庆记得商队里每一个人的名字。

他们的名字发音很古怪,是异族的语言,她特意一一记过。

“不在,她在罗马。”金说,“罗马你知道吗?一座很美的城市,也是我们的目的地。”

元庆平静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那是我们的目的地。”金说,“不过,父亲说,我们可能还会前往其他的城市。”

“父亲?”

“西泽是我的父亲。”金继续道,“我更喜欢称呼他的名字。”

元庆眨了眨眼睛,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出生于礼法之邦,金直接称呼父亲名字的事情小小让她吃了一惊。

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更令人吃惊的事情

“商队的主人是你的父亲?”

“是。”

“可他看上去比你大不了多少。”

金楞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这就是吸血鬼。”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剧情结束后,应该就是连环刀。

我是真的不会写甜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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