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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胡亥停下了喋喋不休,他注视着元庆,他缓步上前,从上俯视着元庆。

“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他抬手撩起一缕长发,用手指打圈玩耍。

元庆强忍着恶心,打掉他的手:“我没心情和你打哑谜,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胡亥低头看着他的神色,突然感觉到好笑,“你向我询问答案,甚至都不愿意给出报酬啊。”

“安宁,你可真是傻得可爱呢。”他收回手。

“你想要什么?”

胡亥并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指着那高塔:“看到那座塔了吗?”

这样的一座塔想忽视都很难。

元庆没好气道:“我没瞎。”说着,她抬头看向那座金光闪闪的塔。

塔与她在拍卖会上看到的玲珑塔一样,只是这这一座更加宏伟。

“这永宁寺浮屠塔,高九层。”他眯着眼睛,视线定在塔的最高层,“我要第九层的那个东西。”

“对应的,如果你能得到它,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每一件,事无巨细。”

元庆的目光移动到第九层,她的心脏突然剧烈跳动一下。

她抿了抿唇,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根据以往的经验,每每心脏剧烈跳动的时刻,就一定会发生超乎想象的事情。

这是一种预警。

元庆警觉起来,她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胡亥。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变得谨慎不少,没以前那么莽撞了。”胡亥无所谓地耸肩,视线在九层塔停留了一瞬,面无表情的移开。

“那交易失败,你从我这里什么都得不到。”

他向宫殿外走去,随意地一挥手,元庆被灰色的雾包围。

她被拉扯进入一片黑色的空间,无知无觉,逐渐,一丝光亮出现,逐渐融化黑暗。

元庆睁开眼睛,她正躺在金的怀抱里。

这人睡觉一点都不老实,手臂和大腿都压在她身上,沉甸甸的。

元庆抬头看了一眼摆钟。

距离天黑还有一个小时。

平日里,海涅这个时候已经醒来,而现在,金还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

她小心翼翼地挪开金的大腿和胳膊,手撑起身体,金嘟囔着,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重新拉回怀里。

“啊。”元庆短促的惊呼一声。

“去哪里啊?”金靠近她,轻轻咬她的耳朵。

酥麻麻的。

元庆回头瞪了他一眼,“装睡骗我?”

金闭着眼睛,抱着她扭了扭身体,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没有,我刚刚醒。”

元庆眉眼带笑,重新躺会自己的位置上。

先前的塔中经历,全然被当做一场梦,悄然遗忘。

虽然重新躺下,但她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金的手臂压在胸口,渐渐不老实起来。

元庆拍他一次,他安分一会儿,又开始乱动起来,再拍他一次,再安分一会儿,一会儿就又开始捣乱。

“金!”第三次,元庆忍无可忍,“不困就起来准备‘早餐’。”

提到早餐,金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天鹅的血液,胃里一阵翻腾,他立刻拉下脸来,“我不去。”说着转身,背对着元庆,“我没睡醒,我要继续睡觉。”

“呵。”元庆双手下移,掐着他的侧腰,多年同床共枕,她早就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平日里,海涅控制身体时候,她无意间碰到他的腰侧,都会察觉到长亲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之后,欢.好时候,她故意逗弄他,海涅就会乱了阵脚。

对付金也是一样的,捏他侧腰,一定会有用。

“喂。”金猛地从棺材里弹起,钳制着元庆的手腕,“不收拾你,尾巴要翘到的天上去了。”

“学得不错。”元庆昂起下巴,得意道,“还睡吗?”

金噎了一下,赌气似的重新躺下,双手环胸,“睡,当然睡,立刻马上就睡!”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

“呵。”元庆故技重施。

金又一次尖叫着弹起来。

“阿庆!你是魔鬼吗?”

“不,我是吸血鬼!”元庆指了指唇边吐出了两颗獠牙,“我饿了,要喝血。”

“去呗。”金嘟嘴,“我不去。我真的忍不了了,我宁愿饿着,也绝对,绝对不会再喝那个东西凑合了。”

元庆撇撇嘴,眼睛里的神色慢慢发生变化,她搭上金的手臂,“我有没有和你提起过,千万不要说这种话。”

“你什么时候……”金转过头,被一双充满魅惑的眼睛捕获。

糟了……

这个想法甚至还没有完全形成,就消失的荡然无存。

没人能抵抗女性血族的诱惑能力,尤其,眼前的血族,是他的妻子。

“主持‘早餐’是卡塞尔亲王的责任。”阿庆的声音若即若离。

“那是海涅的责任……”金还在奋力反抗。

“嗯?”

上挑的尾音拨弄着心弦,金可耻地拜倒在她的威逼利诱下。

“好,我去。”他不自觉的走入一个提前设置好的陷阱。言语的契约在此刻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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