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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能不能进入亡者国度?”
吸血鬼,一种死而未僵的存在。
金回道:“正常情况下,只有死去的灵魂才可以进入亡者的国度,但我们不一样。”
他继续道:“奥尔维兹权杖,是打开亡者国度的钥匙。只要时机合适,通向亡者国度大门就会出现。”
“时机合适……”
金眺望向远方,水天交接的地方,朦胧在雾气之中。
“起雾了。”他说。
“有什么特殊的吗?”
在海上,雾天并不算少见,有时候甚至会出现大雾几天不散的情况。
每每遇到这样的情况,只有经验丰富的水手才能够掌握住航行的方向。
金摇了摇头,歪头靠在元庆的肩膀上:“你听。”
听?
他的话语像是一个信号,压抑着的听觉在此刻释放开来。
无数细碎的声音在她耳边层层叠叠的爆裂开来,组合成声音的盛宴,那些一直被她忽视的声音在这一刻涌入她的大脑。渐渐的,嘈杂的声音低沉下去,关键的信息清晰起来。
她听见艏楼之上红发海盗罗西与她的俘虏莱斯沃斯的对话。
“要下雨了。”莱斯沃斯看着渐浓的雾气。
这正是他在等的时机。
那个男人留下的笔记中写过,先是厚重的无法消散的海雾,之后,是不分昼夜的瓢泼大雨,海浪,暴风。
在生机断绝之际,亡者的大门将浮现于海面。
莱斯沃斯收回视线,转向身侧的红发海盗。
罗西也看着远处浓重的云雾,身为一个航行经验丰富的船长,她自然看得出这是暴风雨的前兆。
感受到莱斯沃斯的视线,罗西转身。
“你想说什么?”她的语气很不客气。
莱斯沃斯盯着她的脸,这位船长的表情相当的严肃。
不知道她是故意板着一张脸装严肃,还是身为“安”时就是这幅模样,船长的表情变化真的很少,远不如她在法国马赛,在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酒馆那样熠熠生辉。
莱斯沃斯觉得,都怪这愚蠢的男装。
他有幸见过那布料之下美好的风景,见过她白皙的肩颈,胸前安顺的白鸽,肌肉纹理分明的小腹和有力的长腿。
男人不受控制地舔舐唇角,目光不受控制从上之下,落在了让人通往极乐的幽径。
年轻的船长转过身,眼睛里夹杂着怒火。
“你继续看下去,我不介意挖掉你的眼珠。”她恶狠狠地说道。
莱斯沃斯奥收回视线,落在罗西被愤怒所染的面颊。
她总于有了情绪的起伏,虽然又是愤怒。
他总能让她愤怒,总比不为所动好。
“好。”莱斯沃斯欣赏着她因为他产生的变化,“如果你能做到的话。”
罗西剜了他一眼,手按在腰间的长剑上。
与莱斯沃斯独处的时候,她都会随身带着自己的佩剑。虽然说那个吸血鬼用特殊的能力限制了莱斯沃斯让他不得不无二心地跟随翱翔天使号的船员前往寻找亡者国度,但比起虚无缥缈的魔法,她更信任自己手中的长剑。
莱斯沃斯看了一眼她的动作:“想杀我,还是等到你有命活着从那个地方走出去吧”
罗西盯着他:“暴雨夜就会开门吗?”
“门会出现。”他说。
“那漩涡呢?”
“还不明白吗?”莱斯沃斯收起全部的轻浮终于展现出些许属于大海盗的威压,“漩涡就是门。”
海上暴雨的第三天。
甲板上,水手与帆索与积水抗争着。船舱里,金满脸嫌弃地看着玻璃杯中的鹿血。
他几次举起杯子,还是不能说服自己饮下这杯血。金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放下了玻璃杯。
他侧过头,听着甲板上水手整齐划一的号子,不由得想起这几日的见闻。
大脑之中,仿佛出现了两个小人,一个穿着愚蠢的白色衣服,头上是傻傻的光圈,另一个则像炼狱中的小魔鬼,透露着可爱俏皮的邪恶气息。
俏皮的小魔鬼对金说,这艘船上,有很多的女水手,她们的鲜血会比这鹿血香甜许多。
可阿庆会介意,小蠢货天使补充。
蠢货说得有道理,阿庆会在意。
“还有男人。”魔鬼继续引诱道,“人血,是多么美味的食物啊。”
“男人臭烘烘的。船上没有那么多淡水,他们都不洗澡。”小蠢货天使弱弱的补充道。
金呲牙,他的洁癖没有海涅那么重,可也受不了从糊着一层黑泥的脖颈上下口。
意识在打架,俏皮的小魔鬼给出的建议,都被愚蠢的天使化解。
一定是与善良可爱的阿庆待在一起时间久了,他太幸福了,都懒得去做坏人了。
金给了自己一个满意的理由,他笑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
元庆就是在这时走进船舱的,她在甲板是逛了一整圈,都没有找到亚伦。
回到船舱,却看见金傻笑着露出白牙。
这表情与那张精致的面庞搭起来,看起来不太聪明。
金本就跳脱难以理解,元庆的视线转到那杯鲜血上,与她离开时候的高度一致,金果然不喜欢鹿血。
这也是她想要寻找亚伦的原因,她会出一大笔钱,拜托亚伦在水手中询问一下,谁愿意提供一小杯的鲜血。
不需要太多,至少让金不能一直处于饥饿的状态。但亚伦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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