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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做什么的?”

“谁?”周青青精神高度紧张,以为陈九生的下一秒就是翻脸。

陈九生扬了扬下巴,“你口中的孩子的父亲,如果他真的存在的话。”可以说是自大是自信过了头,说实话,陈九生是不相信周青青会结婚的,他不信周青青爱过他之后会再爱上其他人。

“他从事慈善工作,是一个帮助被拐孩子及家庭组织的志愿者,寻找那些被拐卖或者失踪的孩子们。”为了证明说的是实话,周青青抖搂出来更多的资料,“他叫罗城文,比我大几岁,我没毕业前在A市就认识他,后来……我离开A市来到G市,我们再次遇到……”

陈九生盯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凶狠,他是没想过会真的有这个人存在,周青青能具体说出名字、年龄、工作、家庭住址,就差详细到身份证号码。

“你爱他?”自信了五年的执念,荒诞极了,他在寻找周青青的时候,固执地认为,周青青一定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在等着他,却没想过,她有其他路可以走,她不是非要等着他的。

是他的世界,只有周青青这一条路可走。

你爱他吗?这是陈九生最后的骄傲。

“我们很多地方很默契合拍,生活在一起很舒服。”周青青看着陈九生,他的痛她清楚,可她必须狠下心来,再狠狠划上一刀,让他这头猛兽痛到彻底放弃,再不敢靠近她,“我爱你,可我们没能走到最后,没有得到善终,爱或者不爱并不是生活的必需品。现在我和罗城文有两个可爱的孩子,爱已经没那么重要,这辈子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陈九生的脸色铁青,下颚线紧绷,咬肌耸动,他在咬牙切齿。

“陈九生,我们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我有了新生活,希望你能不要再来打扰。”周青青再添一把火,“相信你也能找到合适的人。”

周青青自觉地闭上嘴巴,他们相爱过,吵过架,她知道怎么能伤到陈九生。就像陈九生现在用孩子威胁她一样,他们清楚对方的命门,才能百试不爽。

很奇怪,明明吃的中餐,陈九生手边竟然有刀叉,这么奇怪的客人,这家有名的食府竟然会纵容客人的无理取闹,周青青对这家饭馆十分没有好感。

周青青想,依着五年前对陈九生的了解,下一刻他可能会掀桌子,可能会愤然离席,他最好已经结过账,听说这家吃饭挺贵的。五年前,陈九生一头蓝发,每次暴躁发脾气的时候,发型就像只抖着鬃毛宣战的雄狮。

可是下一秒,陈九生用叉子戳了块西兰花,放到周青青的盘子里,“还没吃饭吧,吃点。”

着急接孩子,没顾上吃饭,周青青早已经饥肠辘辘,可面前坐着的人让她疲于应付,她怎么能有胃口,尤其是说了这么多让他难堪的话,谁知道会不会从言语变为行为冲突。周青青半离开座位,她询问,“我不饿,我能带他们走了吗?

从前的周青青从来不会用这样试探、小心翼翼的语气和他说话,陈九生幼稚地想让她更加不如意些,“不能。”

周青青愤恨地瞪着他。

陈九生贱兮兮地指着盘子,“尝尝,味道还不错。”

他极力邀请,周青青勉力接受。

看她慢慢地嚼着,陈九生觉得舒畅一些,“好吃吗?”

“还行吧。”用热水绰过,再热炒,算不上惊艳。

陈九生又夹其他菜,堆到她盘子里,“尝尝这个。”

“太多了,吃不完。”周青青用手护着盘子,仍旧挡不住陈九生热情往上面叠加。

如坐针毡,是周青青这一刻的真实感受。

“什么时候带他见见我。”陈九生一直添到她的盘子里再也不能承受为止,他靠在高大的卡座靠背上,闲适随意地聊天,好像他们只是许久未见的朋友,“除非见到真人,否则你说的话,我不会相信一个字,包括孩子的话。”

“你……”他以为她编出来骗人的吗?

威胁的话,只有能震慑到别人才算是成功,周青青这样的,费尽脑汁想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完美的解决办法,可陈九生完全不按套路来,他根本就不相信。周青青有种要憋出内伤的郁闷、疼痛感,她眼圈泛红,“你觉得,我是个很随便的人?会随便说和一个人已经结婚了吗?”

“不是。”陈九生往前倾,他审视着她脸上悲伤绝望的表情,他字字珠玑,每个字清晰发音,“不排除,你会为了摆脱我而说谎,编出这一段感情史来,毕竟胡言乱语可比被我纠缠,造成的影响小得多。你带他来见我,如果真的有这个人,我就相信,如果没有,你知道后果。”

“……”算你精明。

距离彤彤和土土下楼去玩,时间已经过了十几分钟,周青青突然抬起头,她愣愣地问陈九生,“是不是很久没听到他们的声音了?”

周青青丢下筷子,跑到栏杆处,从上往下看。

大厅是中空的,能直接看到楼下,那两个弱小的身影在楼下安静地堆着积木,没有玩滑滑梯所以才会安静到听不到声音。

确定了孩子的安全,周青青有些不自然地坐回位置,她用手把垂下来的头发别在耳后,脸红彤彤的。

“你很在意他们。”陈九生评价,虽然刚才周青青发出疑问后,他同样紧张了一把,几乎离开了沙发,可惜周青青没有发现。

周青青立刻抬头,紧张地盯着他,“你要做什么?”

这是周青青问的最多的话。

他要做什么?

她以为他要做什么?

他在她心里,是不是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陈九生想,难怪周青青害怕他厌恶他啊,因为他还是那个卑鄙的他。既然她一定要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摩他,那他怎么能让她失望呢。

“本来不准备对他们做什么,可你一再提醒我,我要开始认真想怎么对待他们了。”陈九生还真的说了几个办法,“是送给别人做孩子,还是卖给乞讨的?还是找个偏僻点的地方随便丢掉……”

“你骗我的是不是?”周青青的手,抓紧了桌布。

陈九生面无表情,他甚至摊手,“我从来不说谎话,你知道的。”

就是因为他从来是个践行者,她才更加害怕,“陈九生,我已经结婚有家庭了,你放过我吧。”

“我现在叫时信厚。”他提醒她。

周青青绝望地闭着眼睛。

陈九生不忍看她这样,所以他抛出一丝希望,虽然这丝希望是用毒蛇编织的,“你陪我一周,换我不伤害他们。”

“什么?”周青青不可置信,她想过陈九生为什么要找她,可能是恼怒她当初的不辞而别,是憎恨她的任性,以为他会打击报复她,可唯独没想过……

提议这个交易只是瞬间的想法,可看她惊讶的模样,陈九生有了玩下去的念头,“陪我一周时间,我放过他们。”

他还是这样的陈九生,锱铢必报,她让他难堪了,他就要双倍地索回来,“陈九生,我已经结婚、给别人生过孩子……”

“闭嘴。”她一遍遍的提醒他,陈九生的耐心彻底用尽了,“你是确定我不会真的对他们怎么样,才这样有恃无恐一遍遍的惹我恶心我吗?”

“我没有。”她只是想让他冷静、认清现状,不要再互相纠缠。

“老王,你前段时间不是说想再添一个孩子吗?我给你送两个……”陈九生当着周青青的面打电话,他轻敲着桌面,谈论的好像不是两个生命,而是两只小动物,语气冷漠到极点。

“不要。”周青青冲过去抢他的手机,被他闪躲过去,已经在商量时间,周青青无计可施,她抱住陈九生的手臂,哀声哭求,“陈九生我会发疯的,你别逼我。”

“稍后我再回电话给你。”陈九生挂电话,看着哭着挂在他身上的狼狈女人,鼻涕和眼泪一起流,想要训斥她几句,声音里却是几分的无奈,“还故意气我吗?”

周青青哭到神思恍惚,点头。

“听清我说话。”陈九生掐着她的下巴,微微抬高,迫使她睁开眼睛看着他,“还故意惹我吗?”

“不……”周青青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陈九生看她是真的害怕了,浑身都在抖,他深呼吸让声音没那么生硬和冷漠,“我只有这一个要求,你陪我一周,此后我们过往不究。”

周青青眼睫毛湿漉漉的轻轻颤抖,不点头不摇头,委屈地眼泪默默地流。

看吧,她多可怜啊。明明当初抛弃他的是她,是她口口声声说已经和别的男人结婚,已经为别的男人生了一对儿女,他却连句重话都不能说,却还要为她这幅可怜模样,而心疼不已。

他把心都给了她,她却置之不理。

“周青青,你以为我愿意缠着你不放吗?”陈九生双手扶着她的手臂,她坐在沙发上,他微微弯腰,“你知道我心中有不甘,总要抹平,这个伤是你带来的,自然要你来治好。只要一周,过了这个时间,你不想见到我,我也不会再见到你。”

“……”周青青猜测他话里的真实度。

“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做任何冒犯你的行为,包括牵手、拥抱。”陈九生的手慢慢地松开握着她的手臂,他站直了,身姿挺拔可双手却无力地垂在身侧,“你以为我还会对给别人生过孩子的女人感兴趣吗?只是你给我描绘过的温馨的家,我没有住进去过一天,只要七天,弥补了这个遗憾,我们再不亏欠。”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恋爱中的女生会甜蜜地描绘未来的家,周青青有过,他们谈恋爱时她尚未毕业是租房住。逛街时,她看到心仪的物品会说“等我们以后有了自己的家,就把这个买回去”,最心爱的东西一定要放在家里才是对的。陈九生是没有家的人,从七八岁开始,家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住的地方,能容纳一张床就够了,可周青青的每次描述都让他对家的想象更具体一些:院子里应该有棵树,可以是果树可以是腊梅;墙壁上的装饰画一定要有张是全家福;橱柜一定不能太高又不能太低不然会磕到头……

后来她走了,他成了住着大房子的孤魂野鬼。

“陈九生,那些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周青青的声音哽咽,陈九生爱她,她何尝不是用尽了力气地爱着他,“你该放下了。”

“对你来说,那只是一段感情史,可以翻过去可以有其他的未来。”陈九生苦笑两声,“它是我没做完的梦,是困住我的牢笼。七天,帮我把这个梦做完。”

“我放过你,请你也放过我。”他说。

“妈妈,我们可以回家了吗?老师布置了手工课还没做。”彤彤和土土噔噔的跑上楼来。

周青青转身擦掉未干的眼泪,蹲下来摸着孩子汗湿的额头,用纸巾给他们擦汗,“怎么出这么多汗。”不让他们往空调下面站,省得吹到他们。

“既然已经谈妥了,你们走吧,地址我稍后发到你手机上。”

“嗯。”周青青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往楼下走。

一个孩子活力四射走得快,一个孩子性子慢腾腾走得慢,扯得她像只大笨鹅。

陈九生看不过去,站起来、走过去、弯腰,一手抱住一个孩子,大步往楼下走。

彤彤和土土把他当儿童大摆锤,一人抱住一条手臂,荡秋千,“好好玩。”

土土是个情绪不外露的孩子,连他都笑得看不到眼睛,印象里,他很少这样开怀大笑过。

周青青站着,看得眼睛泛酸,她摸了摸眼睛,继续往下走。

到了一楼,陈九生把手臂上的小人轻轻放在地上,他单膝跪在地上,把手掌压在两个孩子的头顶,用力压了压,“拿我当游乐设备呢。”

彤彤要求,“可以再玩一次吗?”

土土期待地仰着小脸看着陈九生,他的眼睛像周青青,清澈干净,好像在说:玩吧玩吧。

周青青知道孩子是人来疯,两次恐怕是止不住的,赶紧制止住,“不行,太累了。”

陈九生听到她的话,知道她是体谅自己,身心舒畅,虽然刚才走下来,他呼吸有些重。陈九生拍了拍土土瘦弱的肩膀,提醒他,“你好好吃饭少挑食,男孩子还没你姐高。”

彤彤得意,“我比弟弟高。”

土土委屈地扁着嘴巴,自尊心受挫了。

周青青护着儿子,“男孩长个子晚,不会变成小矮子的。”

土土这才高兴起来。

“你更在意男孩。”陈九生像是随口一说,“他们不像双胞胎。”

可周青青却觉得他是故意说的,“两个都是我的孩子,我都很爱。”

“我又没说什么。”陈九生指了指旁边立着的人,“让他给你们叫车。”

“不用了……好。”周青青又说了句,“谢谢。”

陈九生不在意她的疏离,“你们走吧,别打扰我吃饭。”

徐虎是隔了二十分钟才到锦福的,“哥,老王是谁?”刚才徐虎接了陈九生打的电话,说的话他却是听不懂的,“你要送我什么孩子?谁的孩子?”

“你听错了。”陈九生面不改色地转移话题,“吃饭了吗?没吃的话一起吃点。”

“还没,刚回来,九哥,你和谁在这里吃饭?”桌上的餐具还没收起来,除了陈九生用的那副,还有三幅碗筷,菜是甜口。

“周青青和两个孩子。”

徐虎头往前伸,一脸八卦,“那两个是我侄子和侄女吗?”徐虎是建议陈九生带两个孩子去做个鉴定的,是的话就要过来养,不是的话就划清界限,省得这样吊着,在是和不是之间纠结。

“找我什么事儿?”时信厚皱眉。

徐虎坐好,语气不再玩世不恭,严肃道,“谢鹏飞回来了。”

“什么时候到的?”

“半个小时钱落地的,现在估计在回住处。”徐虎说,“我让人跟着他呢。”

“谢总知道吗?”陈九生说的谢总,是徐晴的丈夫,谢鹤翔,他是谢鹏飞的亲哥哥,天辰的掌舵人。

徐虎解释,“我过来前给我姐打过电话,这个时候姐夫估计应该知道了。”

“晴姐说什么了?”

徐虎转述,“说谢鹏飞回自己家,就不用保镖护送了。”

时信厚略一沉吟,“把人叫回来吧。”

“不跟了?”

“你姐说了,谢鹏飞回家而已,不值得我们劳师动众的保护他。”

“这孙子手脚可不干净,四年前差点害死我们大家。”徐虎恨恨地骂了几声,“他要不是姐夫一个爹的弟弟,就他四年前做的事情,我早弄死他了。斩草要除根,谢鹏飞不会善罢甘休的,四年前只是把他架空让他出国,现在他回来了,肯定不是善茬,我听说他在国外可是没闲着。”“你说了,他是谢总的亲弟弟,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姐,就剩他和谢总最为亲近。”时信厚说,“谢总想要放他一条活路,我们就不要逼得太急,平时留个心眼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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