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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传来二?人的谈话,余菁只闻其?声,未能见?人,简直抓心挠肺。
“属下去询问了大师,大师之言与王爷的猜想基本一致,单单此物并不能真?正?能发挥效用,余姑娘的特殊体质才是关键,此物唯有在余姑娘手中方?能有效。”
“唯有她一人有此体质?”
“大师说他并未卜算到其?他类似体质的人。”
“嗯,下去吧。”
女?魔头的功力?在任务完成之后便已恢复,身?形如鬼魅,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此地。
这个体质特殊的余姑娘不知究竟是何方?神?圣。
余菁在一旁叉着腰,笑得洋洋得意?,这天底下独一份的特殊体质,让她不骄傲都难。
笑着笑着,却又忧愁起来,可也正?是因为这天底下的独一份,才引来了这些祸事。
这显然都是些心术不正?之人,不知从何处得知她特殊体质,甚至还能窃取到她一向藏得妥帖的鱼鳞片。
虽然余二?姑娘自己也偶尔会用鱼鳞片使点小坏捉弄别人,但这些人费这么?一番工夫,想必不会是捉弄别人那么?简单,一看就是心怀不轨、别有所?图。
再看那女?魔头,回去后似乎跟平常没什么?不同,到了晚上?却换了衣裳出门。
夜还不是很深,院子却静的仿佛无人的荒岭。
女?魔头没走太远,只是去敲了同院另一间房的门。
这院子里住的皆是效力?于同一个主人,规矩极严,非必要情?况,众人相互之间是不能多做交流的,因此无论白日黑夜,各人皆将房门紧闭以防多生枝节。
房门打?开,门后是一女?子,余菁微微蹙眉,竟觉得这女?子有些眼熟,可一时?又想不出究竟在哪里见?过。
女?魔头开口唤人:“秋娘,我想跟你聊聊。”
秋娘这名字……也好生耳熟。
这次余菁终于想起来了,那个在路上?拦住她的男子口中说的不正?是秋娘这个名字吗?
秋娘上?下打?量了女?魔头一番,又探头看看四周:“进来说?”
这秋娘生的楚楚,说话却利落:“何事?”
女?魔头亦开门见?山:“你是否失去了很多从前的记忆?”
秋娘沉默了片刻,面色变得有些难看。
“是,有何指教?”
“不知能否告知我你记忆之初见?了何人?”
女?魔头双目如炬。
秋娘对上?她的眸子,眸光幽幽:“这恐怕与你无关罢?”
女?魔头弯唇一笑。
“不知主人若是知晓你私会外男当如何作想?”
“这位姐姐真?是有心了,对我这么?一个新来的无名小卒都如此关怀,果真?是生了一颗剔透玲珑心。”
“过奖,如此,秋娘可愿与我说道一番?”
秋娘面无表情?,嘴里的话却软和下来:
“一点无关紧要的琐事罢了,姐姐想知道,当然无妨。一个小姑娘,十几岁的模样。”
“她可是姓余?”
“这我便不得而知了,我那时?和她匆匆见?了一面,她便晕倒了,晕倒时?她旁边的另一姑娘似乎唤她……‘阿菁’?”
余二?姑娘站在一旁:“……”,忽然就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悲怆。
女?魔头起身?,抱拳,转身?朝屋子门口走去。
“多谢。有缘再会。”
秋娘在她身?后语声幽幽:
“你不怕我告密?”
“你不会。”
“是吗?”
女?魔头没有回头,淡淡道:
“我想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可悲的傀儡人。
秋娘声音坚定,仿佛宣誓一般:
“不,你错了,我们并不一样。过了今夜,我便会跟主人坦白一切,不仅是今夜之谈,连同我之前的事,全都一并坦白。我只知主人于我有恩,我只会效忠于他,其?余一切与我无关,以不会受制与任何人。”
女?魔头这才半侧过身?,轻飘飘地觑了她一眼,嗤笑一声:“如此,那就请便吧。”
呵,原来竟不是个傀儡人,是条忠犬,果真?是不一样。
忠犬。仿佛被一锤子砸上?了脑门,余菁忽然就明白了他们口中所?谓的“主人”要利用自己特殊体质的原因,耗费十几年养出一个傀儡,耗时?费力?又极易生变。
可若是能够将已长成的人清除记忆便简单许多,一张白纸,想要怎么?涂抹皆随自己心意?,省时?省事又省心,生变的风险大大降低,短时?间便能训练出一条比傀儡更可信的忠犬,可不正?是妙事一桩。
想及此,余菁不禁遍体生寒。
余姓,名中带菁字。
凭女?魔头的手段,这些已绰绰有余。
女?魔头从去找秋娘那一刻起就知道没有回头路了。
窃密、背叛、擅自行动,每一样都是致命的禁忌。
可那有怎样呢,万分之一的希望也好过日日煎熬坐以待毙。
这世间本就无人在意?她的死活,包括她自己。
蝼蚁尚且偷生,可她的人生却连那蝼蚁都不如,又有何生趣可言?
若一个人连死都不惧,这世间对她来说便再无阻碍。
余二?姑娘觉得女?魔头大概是真?的魔怔了,连夜探到御史府,忌惮于御史府的重重守卫并未立刻动手,只是不眠不休的蹲守,待到第二?日自己一出门,就被她掳了个正?着。
至于鱼鳞片,她本就没有归还,信誓旦旦要为主人大计再多试几日,总管以为她立功心切,便也没再多言,毕竟他心知此物不在余菁手中便与废物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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