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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煎好药就去给贤妃端过去了。
贤妃坐在榻上对着她招了招手唤她过去坐下。贤妃待她很好从来没有对宫中下人会有的架子,虽说她一向仁善慈心,但锦书总是下意识的觉得贤妃对她未免太过好了一些,就像是对待特别的人才会有的那般特殊。
锦书坐在榻边,用勺子搅了搅汤药又放在唇边吹了吹才放心喂给她。
贤妃咽下去,只觉入喉的药汁着实太过苦涩,忍不住就皱起眉头。
锦书放下药碗起身,贤妃看着她忙忙碌碌只觉得窝心极了,锦书的模子真真是同她像极了。想来哪怕是没有梁宣对她格外照料对她叮嘱好生照顾她,她也会忍不住待这个姑娘好一些再好一些吧。
贤妃看着她,想到了幼时被自己抱在怀中的那个小姑娘,顿时觉得心酸。
锦书又端着一碗什么东西过来喂给她,贤妃看了看碗中,锦书喂给她的东西她便也这么就着喝下去。
入喉满是意料之外的清冽和甘甜。
贤妃看着碗中的东西:“这是什么?”
“是我做的糖水。蜜饯来不及去给娘娘寻,只能自己做一碗糖水给娘娘解解苦味。只是我技艺生涩,恐怕做的诸多不好。”
贤妃握住她拿着勺柄的手:“我尝着很喜欢。还总是觉得这味道带着说不清楚的熟悉,像你第一次做东西给我时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一样。”
沉吟着,她忽然忍不住问了出来,快到她自己也没反应过来:“你的娘亲是叫什么名姓。”
从她几岁时到现在,这是乍然第一次再被人问起这个问题,说起来虽然久远,可她这么提起,锦书仍旧还是能很清晰的立刻就能想起罗蕊的一颦一笑,那样温柔慈祥的娘亲,却走的那般早。
锦书端着碗愣在那里,然后吐出一个名字来:“罗蕊。”
这下,没办法言语的人变成了贤妃。
她嘴唇动了动,却像突然哑声一般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锦书一遍遍根据自己印象里的那人的模样描绘着她的眉眼。
她出口的话,声音都在发颤:“她现在,还好吗?”
锦书勉强弯唇笑着:“娘亲在我八岁时就不在了。”
贤妃突然一把将她揽在怀中拍着她的背:“乖孩子,难为你了。”
锦书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就这么任由她抱着没说话。
贤妃紧紧地抱着她,一直没有撒手,只是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胸前剧烈起伏着,像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突然“噗”的一声吐出来什么,而后搭在锦书背后的手就松了下去。锦书感觉到贤妃没了声息,一下子脑袋一歪耷拉在她肩膀上。
她推开贤妃一看,贤妃竟是直接吐血晕了过去,慌忙将人扶着睡在榻上赶紧去唤人看着又去叫人寻了太医来。
太医来了之后把过脉先是狐疑的看着身边一众的人,最后又问了一句:“娘娘今日可服用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侍女下人们皆是面面相觑道:“并未,娘娘今日与平常并无异。”
随后有个侍女忽然开口:“若说是有什么不同,应该是今日锦书姐姐为娘娘熬了养身子的药。不过锦书姐姐怎么会......”
恰好此时梁宣匆匆赶来,看也没看一旁的锦书赶紧坐在榻边握着贤妃的手焦急问太医到:“我母妃如何了?”
太医先是目光掠过一旁的锦书,而后斟酌着道:“娘娘突然咳血晕了过去,应当是服用了什么特别的东西才会如此,可是方才问过殿中所有人,都说是这位锦书姑娘负责的......”
梁宣目光看向锦书时恰好看到她身后放在桌上的碗,于是走过去端起那空碗问:“这是什么?”
锦书回他:“是早上给娘娘熬的汤药。”
闻言,梁宣招了招手,身后的太医眼疾手快的接过了他手中的药碗端到自己鼻子边仔细嗅了嗅:“这药闻起来确实是滋补的,只是好像还有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
梁宣声音冷冽,不含任何情绪道:“去查,给我仔细查。”
他说话时,目光仍旧是停留在锦书的身上,锦书只是这样看着他就能从他那双眼睛里看出来:他在怀疑她,并不相信她。
梁宣下了命令,手底下的人就很快就行动了,几乎将庆华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都翻了个遍,最后只剩下了锦书的房中还没有搜过,下人来报时并不曾当着所有人的面,而是隐约摸清楚梁宣的脾性,先对着梁宣耳边悄声道:“庆华殿各处都搜查过了,并无异常,唯一剩下的就只有锦书姑娘房里了......”
说完还顾忌着看了一眼梁宣的脸色,只是梁宣面上并未显露出什么神色,也迟迟未对此事开口,所有人也就不敢这么忤逆他的意思径直去搜锦书的房里。
他看着锦书良久,想要等她说一句什么,等她开口先同他说清楚,可是锦书紧紧抿着唇什么也不说。其实梁宣不说是因为害怕,他怕是真的,怕唯一剩下的最不可能的可能变成了事实,到时候众目睽睽之下众口悠悠,他如何堵住众人的口,捂住众人的眼睛保全她,再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待她如初?
末了,梁宣还是道:“去吧。”
话音落,就有人直接奔着锦书房里去了,很快就有下人手里捏着个锦囊来呈给梁宣:“三殿下,这是在锦书姑娘房里寻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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