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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寻:“公主啊,会有人为你而来的。”
周寻只是捡着避重就轻的回答了一遍。
以安的表情有些牵强:“难不成,你的意思是像辛卓那样的人吗?”
周寻对今日发生的事也是有目共睹,难以想象若是今日他没能及时出现以安毕竟是个姑娘家会遭遇怎样的事。
以安吸了吸鼻子,对着周寻又是那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今日可以了吧?”
周寻狐疑,不明白她这话。
以安招来了一名侍卫:“去把我的东西拿过来吧。”
侍卫应声下去了。
片刻后,竟然抱来了一把琴。
以安接过琴递给周寻:“这一次你没什么话好说,不能再想法子婉拒我了吧?”
周寻抱着琴:“琴艺不精,既然公主喜欢,又大费周章造了一把琴,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周寻把琴放置在案几上,两手按着琴弦先是抚过一遍,唇上显露出浅浅的笑意来,除了对着以宁周寻有真正敞开心怀笑过,以安也没再见过他真心笑过,更遑论是对着自己了。
便坐在他的身侧,一手撑着看他抚琴,只是明明听着琴音,目光却不自觉的向上顺着游移到了周寻的脸上。
他应当是摸着琴满意,许久没再见过如此让他真心实意舒心的物件,来了边疆又头一次见着这熟悉的物件,那一枪夹杂着既有思念又有怨怼的情绪尽数通过指尖在琴上撩拨挑动倾泻出来。
沉浸其中,连姑娘坐在他身侧也没有反应过来更是别提一时的躲闪抗拒。
琴音泠泠,却像碎玉跌落冰面,少了些琳琅。
说好要听琴的姑娘呢,一颗心啊,早不知是沉浸在如怨如慕的琴声中还是陷入了对少年的一腔心意中。
只顾着数他垂首低眉敛目时那长而卷翘的睫毛分明得有几根。
少年的面庞青涩,许是年纪仍旧稚嫩,看着仍旧有一丝稚气,只是配上周寻这个人半分都不会觉得太过拙稚,反倒是卸下一身伪装自然流露出来的稚气配着整个人才是极好的。
听琴的姑娘有一番怀春心事,抚琴的少年何尝没有。
明明是应该悠扬婉转的调子,生生让他琴音一转弹出许多凄婉哀伤来,像是凭空不惹下人落几滴泪便不罢休的哀伤。
浓稠厚重,裹着整个人,沉重得化不开。
以安听着,觉得眼角有些酸涩,心里涌上一股酸爽,鼻子也是,手下意识地抚过眼角就沾湿了一片。
屋中犹如琼林玉树互相照耀,那盈盈的眼波转动,神采照人。
是周寻的,也是以安的。
以安突然起身,周寻手上指尖动作顿了一下,看着姑娘在他面前站定有了曼妙动作便继续拨弄琴弦。
以安就着他的琴声,在他面前起舞,夷狄儿女的舞与中原姑娘那般清丽柔美不同,多了些大方与豪爽,以安甚至伴着琴声开始唱着夷狄的曲子。
眼前清歌一曲的以安,曲调清奇,仙姿逸态,恍如月宫仙子坠入凡尘。
周寻不经意间的抬头,以安的的身影落入眼底,渐渐变换,逐渐幻化成另一个人的身影,而后与她重叠,像是她又好像就是她。
情到深处,竟然不自禁的出口“锦书”。
那曲调突然就停了一瞬。
以安心下的酸楚又漫上来:她一直以为他是编出来诓骗她死心的,原来那个姑娘的名字,叫锦书啊……名字起得真好,一听便是诗书之家仔细琢磨过的,真好听。
眼前的人在周寻眼里,早已经不是以安,而是那个小姑娘,想象中的她眉眼依旧澄澈如初,只是眉眼长开了些:眉若远山,双瞳剪水,秀骨天成,风尘难掩。
在他面前翩翩起舞,复又一圈圈旋转着,周遭再听不进去别人的或者是外界的任何声音,只有漾开在空气中的少女银铃一般清脆的笑声,舞毕也不忘停在他面前,双颊染上几分绯红,吃吃地道一句:“阿寻哥哥。”
舞跳得是否真正好美不美已经不重要了,只需要刹那间电光火石一个眼神的触碰,一切便在不言中,无需问那一句多余的,不问心中也已经有了答案。
以安的舞都停了许久了,周寻还痴痴地向着面前望着,以安:“锦书……”
周寻这才回了神,两手停下搭在琴弦上。
“锦书难托。”
以安:“是什么意思?”
周寻看着面前的人又变成了以安:“就是,书信没法子寄出去。”
以安宽慰:“这有什么难,赶明儿我让人替你送便是。”
周寻抚了一下琴弦:“公主不会懂的。难托的怎么会只是锦书呢?”
“这琴很好,弹起来很顺手,我很喜欢。”
以安难得听他这么直白的夸赞几句:“你喜欢那便赠予你,你以后得了空弹给我听便是。”
周寻将手从琴上收回:“太名贵了。公主收着就好。”
他没法答应再替她弹,他一向自诩任何事情都可以处理得很好,哪怕是对锦书的心意,也能一直隐忍伪装,只是对于以安到底是不知该怎么处理。周寻走出帐子的时候,以安:“那舞,我只跳给你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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