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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寻看着常颂似乎在思索的模样,心底很清楚:这些人,他想救,可是他不能救,但是嘴上说出来的一定是站在中立角度,才能不惹人生疑。径自答放过,是因着解释起来合理一些不会惹他动怒怀疑,若是顺着他的意思答处置,想来他反而更会怀疑他的用心,想着他在讨好他,左右更不相信他所说。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常颂:“你倒是有情有义,可是这人我还就偏偏留不得。”
“这些人无罪,他们的罪过也不过是生在有罪的家国,或者是因着有不明事理的有罪的昏庸朝臣甚至王上,才造就了他们的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常颂觉得这个少年说话好像有几分意思:“这么说来,你也是对中原的王上颇有微词了。”
周寻虚虚一弯身子,做足姿态:“不敢。”
周寻微眯了下眼:“只是到底人微言轻,见着不平不公也要先掂量自己的实力才可考虑是否去为他人出头,出头鸟风光,也是最先死在前面的。”
这一会儿子说话的功夫,常颂便教人把那些人当着周寻的面鞭打,全都充斥着哀嚎的声音。
许是想到这个少年好心护着一同发配到边疆的那个少年,便以为他也许会念着自己是个中原人也会为他们求情两句,然而周寻却始终都同常颂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半分也没再提过放过他们的事情。
常颂说话间,瞟了过去,周寻依旧没什么太大的反应,风轻云淡到高高挂起,一点儿也不在乎这些人的死活一般,这般无情的模样,真要让常颂以为这少年若不是铁石心肠一定是装得太好了。
打人觉得演够了,周寻不仅没什么大的反应,反而和他一起看着被鞭打的人痛得满地打滚,仿佛还饶有兴味的模样。
常颂觉得周寻这个少年倒很有趣,他似乎有几分赏识和喜欢这个少年了。
他拍了下少年的肩又用力按了按:“这些人交给你处理,希望你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还想问上一句,你是因着什么被发配到了边疆?”
周寻掰着长指装模做样的数:“世道不公,人情冷暖,权位迫人。来这里有什么不好,至少还能活着。”
“若是当真是夷狄人倒也不错,等着更有能力的人掌江山,总比留着昏庸无用的掌权者要好得多。”
常颂:“你这话是?”
周寻凑近些:“您很清楚。”
常颂摸出身上的短刀,直接同周寻动起了手,周寻尽量避让,回手间也是极为简单的招式,一下子短刀刺入肩膀,常颂面不改色将短刀拔.出.来。
周寻半跪在地上,残存的夕阳落下,红得艳到有些灼眼,衬着肩膀上的鲜血有一种别样妖冶的美。
他捂着肩膀:“三脚猫的自保功夫,让您见笑了。只是在中原时为了自保学了几招,还是不敢在您面前卖弄,怎么是您的对手呢?”
常颂将他扶起来问:“想进军中吗?”
常颂看到周寻的眸子闪了下,随即又暗下去,唇角牵起一丝苦笑来:“我是中原人……”
这一句,倒是得了常颂的心:“只是进军中,并非就许你一步登天封侯拜相了,你同现在的境遇也好不了多少,军中更要吃苦,也许还不如你现在,你仍旧只是一个普通将士罢了。”
周寻行了礼:“还是多谢大人给我机会。男儿志向本就在抛头颅洒热血,无名小卒也好,赫赫将军也罢,都是一样的,多了个称呼多几个人知晓,做得还不都是为国为君分忧的事,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他这一番说辞做得滴水不漏,故意透露出对中原百姓的同情与惋惜,又含沙射影说教了一番朝臣君王无所作为。
明里暗里的,不过就这么几个意思:虽是中原人,一大半的心早已经不再向着中原;男儿志向在沙场,有了机会还是更应当征战沙场忠君报国。
常颂自然也听得明白,周寻在来的时候便知道想进军中免不了要花费上一番大功夫,只是没料想到会比他想象中的要快上这么多。
但常颂其人,既然是夷狄的大将军,即便放他进入军中免不了也是多有提防和试探,以后只怕更是要步步谨慎。
常颂离开后,那几个押着人来的将士却没走。
想来是常颂故意留下了人想看他怎么处理再回去向他禀报。
那些人目光殷切看着他,跪在地上,衣衫被皮鞭抽破了许多口子,只合着手不住地开口,眼泪跟着滚落:“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一众人跟着向他下跪磕头。
周寻抽过一旁将士的刀:“身不由己,还望原谅。”
将士们只看到他手起刀落,除了几个年幼的孩子,其他的人皆被他一刀毙命,却都没注意到他拿着刀的手一直都在微微颤抖,一定要两只手扶着才能稳稳地拿住刀。
鲜血溅撒,许多沾染到了他的衣衫上,几个孩子看到他提着刀缓缓靠近已经吓得连哭都忘记了。
只是瑟缩着身子稚气未脱的眉目间慢慢的都是惊惧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迟了来迟了,对八起……
解释一下那个以宁和以安不是真的皇子公主,他们两个是因为她们爹战功赫赫所以破例夷狄的王让底下的人尊重他一样尊她们爹为可汗,所以两个人差不多也算是王子公主的身份了,本来他们两个应该叫自己爹“阿爹”的,我今天写到这里才想起来,所以在这里解释一下。
小可爱们看文愉快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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