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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抉去阻拦,也被周寻挡着。“你以为,我们毫无准备就来了吗?”说完,一众随从将他们都围了起来。
周寻背着手踱步到他面前,看了看他的脸目光下移到他的手:“你方才是用哪只手碰的她?左手?还是右手?”
不知为何,周往听着他的话心下莫名“咯噔”了一下。
周寻却用气音低低的笑了声:“我瞧见了,是左手罢。”
人仍旧也是这么个人,可他周身莫名笼罩着的气息却让人下意识的觉得惧怕与危险。
便将手往后缩了缩。
周寻看着随从偏了偏头,随从们立时将方抉制服,又有二人困住周往让他动弹不得。
“啊!”的一声惨叫响彻巷子。
随从看着周寻的眼光带了几分惊异,周寻从身侧随从身旁抽出的刀尖还在淌着血,滴在地上声音竟也分明可闻。
周往左手碰过锦书的手指已经都被周寻砍了下来,他一手拿着刀蹲下身子在疼弯了腰的周往耳边轻声道:“我动得,可她动不得。”
周往这时候疼得快要失去知觉,额头上冒了许多汗脸色和唇色皆是苍白:“周寻,你就是个疯子。”
“兄长知晓得太晚了些。”
随后,又给了他脸上重重一拳:“这是还给兄长的,我这人一向不喜欢欠着别人,也不希望别人欠我。”
随从松开周往,他一下子就跪在地上,方抉在一旁早已经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我存过善心,最终却是放虎归山终尝恶果,把他们带去衙门就说是掳走了程家小姐。”随从便带人走了。
方才暂时的委曲求全不过是想让周往放松警惕,也以免他们觉察出什么跑路了,最重要的是不能让锦书瞧见自己这副模样。
周往说的没错,他疯了,在爹含恨而终娘尾随而去他就已经疯了。
手中的刀“咣当”落了地,上面的血殷红,巷子中对着周寻一个人的背影。
回了程府中,四处却极为诡异的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下人。
待他去见程章,这才发现许多下人站在一旁小声啜泣,锦书蹲在罗蕊榻前握着她的手挨着自己的脸声音中带着浓重哭腔:“娘……”
就连程章,这时候看着也是忍不住动不动回身掩面拭一拭眼角。
罗蕊看了一眼周寻,握着锦书的手紧了紧,皱着眉:“锦书,记住爹和娘的话……”
她说完看着锦书的目光深深似含有殷切希望以及未说出口的千言万语。
慢慢的,罗蕊的呼吸变得急促又突然平稳下来,而后渐渐地有归于无。
周寻呼吸停滞了一下,快步走到锦书身后,锦书眼中蓄泪转过来看着他他将小姑娘右手胳膊扶着让她身子往自己靠了靠,而后一手蒙住她的眼:“乖,不怕。”
程章走到榻前看着罗蕊睡过去的面容,安安静静的,也没受多大的痛苦。
一众下人跟着恸哭起来。
程章看着锦书,脑海中来来回回的都是他们甫一赶回来便听闻罗蕊吐血之事,待赶到身前,郎中斟酌着:“夫人已经撑不过去了,本就虚弱,又突然受了这么大的打击,恐怕是……无力回天了。”
罗蕊在榻上对着锦书招手,程章也过去,她先是看着程章又对锦书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要利用这事,做一做文章,就按你想的去做。”
她撑着笑摸了摸锦书的头发:“娘的小姑娘,要好好地长大,被人宠着。你回来了,娘也就放心了。”
程章自然明了她话中的用意,也定然不会辜负她的一片心:只是锦书……
第二日,程府中哀恸一片,哀乐长鸣,前来吊唁的人不计其数。周寻也四处奔波帮着操劳程夫人的葬礼。
到了送葬那一日,周寻要跟着搭把手,却被人给拦下了,周寻定睛一看:原来不是旁人,正是锦书。
锦书看着他神情不解以及这几日奔波劳累眼下的青黑,她替母亲守灵时,也是他不吃不喝一直陪着自己。
她突然就有些不忍心,用力的咬了咬下唇像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一般声音冷冷道:“周寻,你就不要同我们一道去了,我想,娘亲也不会愿意最后一面还要见着你的。”
他听着她变了口气,称呼又如此生疏想要开口,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便应下:“好。”
“还有,”锦书紧紧握着拳头补了一句,“你走吧,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离开程府吧。”
“为……”
他还没问,锦书就径直打断他,用那双和平常一样清澈灵动而今却不带丝毫感情的目光对上他漂亮的眼睛:“因为若不是你,娘亲就不会死了。”
周寻被她的话震得腿软了一下,后退两步,脸上的表情有些惨然。
锦书一下子跑回府中,再出来时手上抱着小小的花盆,里面的花早就谢了,只是她一直舍不得丢。
锦书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不止如此。我想要的,相求的,你不能也给不起。”
尔后,随着她将花摔在地上一起碎掉的还有不止那花盆。
“周寻,既然你求的就是我所求,那么,我现在唯一求的,就是你走的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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