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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很快到达范氏大楼。

毕沈岸刚想开口,范芷云已经倾身过来亲吻他的面颊,虽然只是用唇轻轻的扫过,但这确实是两人到目前为止最亲密的举止。

“这是kiss,为了谢你昨天收留我过夜,今天下班之后我去找你,你得替我补过生日!”范芷云说完就戴上墨镜离开,不留任何让他有机会拒绝的间隙。

毕沈岸又开始用手指揉眉心,调转车头准备离开,手机却响了起来锎。

又是刘伯的声音,且急躁迫切。

“少爷,您在哪儿?方不方便接电话?郎”

“什么事大清早就让你这么急?”毕沈岸觉得奇怪,刘伯在毕宅当了四十年差事,性格稳重得很,最近却变得越来越沉不住气。

“你听了也会急,沈小姐不见了,早晨玉嫂去敲她的房门才发现,给您留了一张纸条,玉嫂说昨晚给她端上去的牛奶还在,一口都没动,看样子昨天夜里沈小姐就走了…少爷,您是不是要给她打个电话?”

毕沈岸目光扫到仪表台上的杂志,封面上是昨夜他半搂着范芷云进毕宅大门的照片,硕大的标题里,“未婚妻”三个字分外惹眼。

“不用,她想走就让她走吧。我在开车,晚上回去再说。”

毕沈岸毫不犹豫地挂断了手机,踩下油门将车子开出去。

沈絮在柔密的晨曦中醒过来,阳光透过院子的窗棂直射到床上。

昨夜毕沈岸一走,她便也换了自己的衣服离开,走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有点半夜出逃的意味,现在想想还有些觉得愧疚,但是那地方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呆下去。

茵湖公馆她住了短短几天而已,但她越来越觉得那地方似乎有魔力,就像一座美丽的城堡,城堡里还有一个她牵挂的王子。

城堡很好,王子也极好,但是她必须逃离,因为她不属于那里。

本来昨晚沈絮想直接打车回学校,但是想想宿舍肯定关门,就算能够混进去,她也无法解释她这样三更半夜的回去,所以最后还是选择回了双桂巷的院子。

自从奶奶去世后,她就很少住回院子了,一直住在学校的宿舍,因为怕一个人住院子触景伤情。

现在沈絮醒过来,半倚在床上,看着屋里的物什,心情复杂翻涌。

许久不回来住,她本以为屋里肯定灰尘一片,但却干净整洁。

难得傅贱人为她做了点好事,估计这院子是他叫人收拾的,不仅帮她把摇摇欲坠的后院加固,还清理了门口所有的废墟,甚至连那棵断了好多枝桠的桂花树,傅毅都找人一点点捆绑固定住。

做这一切的时候,傅毅是亲临现场来监督的,亲眼看着工人给院子的窗棂刷漆,看着工人给院子的屋顶添瓦,甚至看着花匠给那棵桂花树绑绳子,他还帮忙替花匠把树干扶住。

做这些事的时间,应该是毕沈岸抱着沈絮进毕宅照片曝光的第二天,傅毅扛着40度高烧的病体,来院子看着工人做事。

那棵桂花树,他以前听沈絮提过好多次,说她奶奶还在世的时候,桂花一开,她就会摘下桂花的嫩蕊给沈絮做桂花酒酿圆子,那味道,简直世间一绝,所以傅毅还是找了专业的花匠过来救那颗摇摇欲坠的桂花树。

花匠看了一眼,摇头:“都被砍成这样了,救不活啦。”

“救不活也得救,我可以给你加钱,但是必须救活这棵树!”

那是艳阳高照的午后,傅毅一副病态,站在树下冲着花匠吼,吼完连续的咳嗽,似乎咳到心都要被咳出来。

人心总是这样,做过的事,犯过的错,时间难倒回,因为无法后悔,所以只能自欺欺人,以为为她多做点事,固执地留住她在意的东西便能弥补那些对她造成的伤害。

可是傅毅扶住那棵遍体鳞伤,破败不堪的桂花树时,心里不断在打颤,伤口已经造成,且如此触目惊心,是否真的还能修补得住。

当然,这些故事和情景沈絮都不知,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傅毅给她发了短信,告知她,院子已经修好,所以她万般感激,还是忍不住给他去了电话。

半小时之后院门被敲得咚咚响,沈絮披着外套,一瘸一拐地去开门。

傅毅拎着食盒站在桂花树下。

“你怎么来了?”

“刚才你电话里说这几天会住在这,我来看看你是不是会被饿死。”他还是一贯硬邦邦的口气,沈絮这次却丝毫不介意,接过他手里的食盒看一眼,全是她爱吃的东西。

“你给我带的?真有些饿了,早饭都没吃。”她笑着开始把食盒一份份摆到桌上,转身再在屋里找筷子。

傅毅站在原地看着她,头发柔顺地披着,整张脸干净白皙,心情也看上去不错,完全不是那夜她在他怀里歇斯底里,恨不能马上就去死掉的样子。

看来她在毕沈岸那里的这几天,过得很好。

傅毅心里无端地觉得闷,急急掏出烟点上。

沈絮已经开始大口朵食傅毅带去的饭菜,满嘴油渍,抬头却见他站在门口的光影里抽烟,身子斜靠在门楣上,下巴有青色的胡渣,整个脸部轮廓半隐在阴影里,竟然显得有些萧漠落拓。

“你最近好像瘦了很多?虽然年纪轻,但也得顾着身体。”沈絮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傅毅心口一暖,刚要接话,她却咽了一口汤,又补充:“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女人有一两个就好了,何必一次伺候那么多,搞得自己应接不暇!”

一口烟吸在喉咙口,呛得傅毅不断的咳嗽。

“我到底什么时候给你留下这样的印象?到底什么地方让你觉得我身旁肯定女人不断?”

沈絮从头到脚把面前的傅毅打量一番,总结性评断:“嗯,你上到下,从脚趾头到头发丝,每个毛细孔都散发着浓郁的,刺鼻的,玩女人不眨眼,且喜欢一.夜.情不负责任的荷尔蒙气息!”

她一口气讲完,加了一大段定语。

傅毅心里满满的惆怅感,这丫头的嘴皮子越发厉害,他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

“随你吧,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傅毅连续抽了几口烟,将身子站直,又开始剧烈咳起来。

沈絮见他身影萧条,那咳嗽声也一浪高过一浪,有些担忧起来:“你这样子,生病了?”

“总算有良心发现了?感冒,好多天了。”

“难怪感觉你瘦了一点。”沈絮放下筷子,走到傅毅面前。

“你的错觉,估计是你自己肥了,所以觉得别人瘦了。”他不敢去看沈絮的脸,一副挖苦的口气,但却带着隐隐约约的醋意。

沈絮嗤笑一声:“切,不跟你这个病人一般见识。”说完就惦着脚尖去摸傅毅的额头,他的笑容僵在脸上,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往后缩了几步。

“你躲什么躲?怎么额上这么烫?发烧呢?”

“没事。”傅毅不适应她如此的温顺关心,用臂去推她的手。

“别躲了,我脚上的伤还没好。”沈絮无法久站,手被他一推,身子就不自觉地往他那边倒,他无奈扶住,双目对视。

傅毅心口浓浓的紧张,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她看穿,可是沈絮却“扑哧”一声笑出来,自己强撑着从他怀里站起:“我怎么感觉你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心虚垂下眼皮,岔开话题:“怎么脚伤还没好?要不要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好得差不多了。”沈絮松开傅毅,一瘸一拐地走到椅子上坐下,“倒是你,烧成这样,还是去医院挂点滴吧,当心烧成白痴。”

“你以为谁都有福气当白痴。”

“得,随便你。我吃饭!”沈絮不再跟他辩驳,埋头开始继续对付桌上的饭菜。

正午的阳光刚好爬到窗台,光线擦过桂花树的叶子缝隙照在屋里的地面上,沈絮一口饭一口菜吃得极其投入,微翘的鼻子,细长的眉角,头发撩到耳后,露出一个小巧白柔的耳根。

后来有天,傅毅问沈絮:“如果我没有让你认识毕沈岸,如果我一直把你留在我身边,你最终爱上的那个人,会不会是我?”

可是没有如果,所有涉及“如果”的事,最终都不会有好结果。

范芷云果然下了班就去找毕沈岸,再一起去之前常去的餐厅吃饭。

红酒,烛台,小提琴,身后是整座云凌的夜景当布景,这是全城最好的旋转餐厅,据说平均每个月有超过三十对情侣在这里求婚成功。

整顿饭已经接近尾声,毕沈岸都表现得绅士温柔,范芷云喝光高脚杯中最后一点乐文,醉意已经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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