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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文观之妖艳一笑,会意道:“因为轩夫人要求你做他的贴身侍婢,所以觉得见面会有尴尬,是吗?”

虞姬飞速地低下了头,不给予肯定,亦不给予否定。

“虓说了自从见到你就感觉像个妹妹,所以你与他才会平安无事啊!”知道虞姬不开窍,艾文只好帮韩虓解释。

虞姬薄唇轻颤,隐有激动道:“虓少爷真的这么说吗?”习惯了,知道韩虓是哥哥,她也是喊不出口。

“当然了。”艾文耸耸肩,想起韩虓,暗中就觉得开心,道:“似乎你应该叫他哥哥了哦!”

“嗯。”虞姬点了点头,眉眼微动,余光中出现一个白衣人影,转过脸看时,面上带着浅浅的羞涩,似是想继续观察男子,又似怕有失矜持而不敢大胆的去看。

艾文眸光自那人身上流到虞姬面上,感觉有趣地摸摸鼻,虞姬不想回轩苑山庄,怕是舍不得无痕吧。

来到虞姬身侧,独孤无痕侧着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艾文,邪气而又显得意的笑容挂在嘴边,道:“艾文门主,这些天你一直很忙,所以我也一直都没机会告诉你,梅雪姑娘已经安然送到梅庄了哦!”

“嗯,这就好,辛苦你了。”艾文满意地颔首。

“如果艾文门主能够笑一笑的话,那无痕再多的辛苦也是值得的。”独孤无痕一脸无赖的形象几乎和那街头混混有得比。

艾文瞟他两眼,淡然道:“既然知道我是门主,那你还敢如此对我说话?不怕青衣堂主动用门规吗?”

“呃……”独孤无痕清眸理智而深深地看着艾文,嘴角扬了扬,不怕死道:“可我觉得艾文门主不是个会告密的人诶。”口气中似乎还真有些忌讳无极门的门规。

“呵!”艾文一愣后,唇边够勒起一丝莫测高深的笑容,“你太小瞧我了,我哪天要是觉得不爽,动用门规折磨折磨你那绝对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所以,无痕你要小心了哦!”叫出了独孤无痕的名字,艾文恍觉有些异样的感觉,于是又道:“对了,你姓什么呀?”

独孤无痕听之白眼一翻,晕个半死!还以为艾文是因为他与朝龙的兄弟关系才会那么亲热的称呼他,哪知人家艾文压根就不知道他的姓呀!

刹时,他差点失望得吐血,哭丧着脸道:“我没得姓,就叫无痕,艾文门主叫时语声优美,无痕听着悦耳,还是别改了。”

“切!”艾文一声嗤鼻,疑问的目光转向虞姬,想从那掏答案。

哪知,独孤无痕清眸一瞪,愣是使虞姬把快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艾文撇撇嘴,“你别太得意了,无极门不只虞姬一个人,本门主就不信你能叫所有人都闭口。”

“嘿。”独孤无痕无赖般的笑容一挂,赶紧转过话题道:“月色正浓,反正也睡不着,艾文门主是否有兴趣下一盘棋呢?”

“下棋?”清冷的月光照耀下,艾文目中亮光一闪,被独孤无痕勾起了兴趣。

“孤独公子,姬儿去给你们沏壶茶来。”望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虞姬突然惊醒过来道。

独孤无痕听罢一拍额际,算是败给虞姬了,她怎么就不开窍呢?说了不告诉艾文他的姓,可这一叫之下岂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于是,空气中回响起艾文如黄莺出谷般肆意妄为的笑声。

——

高高的山坡上,青草正茂,绿叶正浓,在这深秋与寒冬交接的季节还能看到这片如春般的风景,此的确不失为一风水宝地。

在“无极七色子”与三十二精英的拥护下,艾文架势十足地坐在椅子上,沉稳而淡漠的看着山那边愤怒奔来的中年男子。

斜目瞥眼树干上吊着的东西,艾文暗地冷哼,面上泛起一片狡黠,上官卫终于来了,这办法果然能让他气得发狂,不用去找,自己就主动的找上门来。

“你……你……”站在前方十米处,上官卫于心不忍地望了眼树干上吊着的物体,极度痛心地指着艾文,气得无法言语。

艾文不以为然地眉梢一挑,“上官先生让吾等久等了哦!此消息发出去了三天,你才出现,上官先生实在不孝。”

“你……你个卑鄙无耻的女人!”憋了半响,上官卫总算愤怒难耐地将几日来对无极门门主最深切的体会说成了一句连贯的话。

听他侮辱本门门主,无极门门人立即面显怒色,目中杀气奔腾,一个个握紧手中剑柄,蓄势待发。上官卫对无极门所作的阴损之事死一百次也不足以解他们心头之恨,因而见到上官卫无极门门人俱是恨不得奔上去将他撕成碎片,如今之所以还在强烈的制止着,等的就是门主艾文的命令。

“呃,通常对付卑鄙的人我会用更为卑鄙的手段。”对上官卫的侮辱,艾文指尖在眉间划了划,便不将其放在心上了,瞟眼身侧目露凶光的无极门门人,又道:“大家都很恨上官卫对吧?”

众人闻之赶紧点头,以为艾文就要派他们之中任何一个去宰了上官卫,哪知又听艾文道:“可是直接杀了他哪能解恨呢!本门主提点提点你们,这种又能损人又能伤人的阴招要向上官卫好好学学。”

“要如何学才好?”青衣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结果了上官卫的小命。

听他们言谈中越来越危险,上官卫目中喷火地盯着艾文,咬牙切齿道:“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把上官某人父母的遗骨放了?”

此次艾文若不是派蓝衣寻找到上官卫家族的坟地,并将他父母的遗骨挖出来吊到树上将话放出去,恐怕别说是三天,三年上官卫也不可能会出现。

优点在某些时候也是致人于死地的缺点,艾文掌握了上官卫的优点,那么上官卫不可能不栽在她手上。

不理会上官卫,艾文反剪双手枕着脑袋往后靠到椅子上,睥睨一眼树干上吊着的人骨,美眸流转到青衣身上,懒散地开口道:“青衣,咱可不能杀了上官卫,人家俗称好好先生,咱若是杀了他,岂不就变成坏人了吗?”

青衣眉峰一动突然有些会意艾文的意思,同流合污似地道:“那么门主认为该怎么做呢?咱好不容易才见人家好好先生一面,是应该好好招待他才是。”

艾文听之颇觉意外地瞄向青衣那张绝色的脸,见他严肃中隐含着淡淡的诡异,于是故作沉吟一下,道:“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上官先生之所以变成如今这样,纯粹是他父母的过错,这样好了,咱也不为难人家上官先生,惩罚惩罚他的父母好了。”貌似有些志同道合的味道。

瞥眼树干上上官家族的遗骨,青衣兀自一呆,惩罚他父母?人都死了怎么惩罚?双目一动,不觉暗中打了个寒颤,道:“那以门主之意该要如何做?”

瞥眼右侧随时准备着动手的无极门人,艾文突然冷厉地吩咐:“给上官卫的父母鞭尸,让他们知道该怎么样来教自己的子女。”

此言一出,众人立即倒抽一口凉气,这就是艾文所谓的放他一码吗?呵!比之杀了他还令他难受得厉害。

刹时,众人均极为不信地看着艾文,不解艾文为何连这种事也做得出来,给他的父母鞭尸,这是如何缺德的事呀!话说人死为大,不管他们生前做过多少阴狠的事,但死后一切都该结束了,而照艾文的说法是死了还得承受他们生前的过错,这的确是又伤人又损人的事,似乎不必学,艾文比他犹有过之。

接受命令的两人稍微迟疑地看了艾文两眼,见艾文并无收回成命的意思,当下手中鞭子一扬,力道不轻不重的抽到那些吊着的骨头上,既不把它打碎,又起到鞭尸的作用。

听闻声响,艾文双眸阖上,一头秀发随风舞动,神情优雅面目看似颇为悠闲,其实内心多有不忍,人都死了,还给他们鞭尸,这简直是丧尽天良,只是要想激起无极门人放弃仇恨,不用一些极端的手段,这辈子就都无法改变他们心中的执念了。

孝敬父母,尊敬父母,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几千年后,中国的这一传统美德就不曾改变过,因而艾文此举要抽的不仅是上官卫的自尊,还要抽无极门门人的心,人人都是父母生的,看着上辈人的遗骨落得鞭尸的下场,即便身为外人并且深有仇恨,无极门门人想起自己死去的父母,胸中那块柔软的地方亦会忍不住波动两下。

看着自己父母的遗骨遭人鞭尸,上官卫顿时暴跳如雷,指着艾文愤怒难耐地怒吼大骂,但艾文一概充耳不闻,全然无视他的存在,要做就要做得彻底,这上官卫死一百次都不足为惜,要能气死他就最好了。

却料,这边才作如此想法,不到盏茶时分,那边上官卫便气急攻心,提着剑想上来杀了她时,在无极门门人的阻挡下,一口气不来,几口血喷出,当场吐血而亡。

令人憎恨的上官卫被活活的气死了,众人观之心中大为爽快,感觉比一剑杀了他还解愤得多,于是,当目光转向艾文时又多了几分佩服,艾文为他们出了一大口气,这门主他们是越来越拥戴她了。

缓缓睁眸扫了一眼上官卫的尸体,艾文眉头皱了皱,起身快步离去,最近几日杀的人越来越多了,感觉心情也越来越沉重。

“门主,这上官卫的尸体怎么处理?”青衣知道艾文鬼点子多,赶紧冲着艾文的背影问上一句。

“剁了喂狗。”艾文烦躁地嘟囔一句,什么事都得问她,她这门主当得可真够累的。

望见艾文身形越来越快,蓝衣眉中一动,怕艾文跟他玩消失的游戏,当下身形一展跟了上去,艾文此时在无极门中已经深得人心,她若是悄然走了,那无极门只怕就要乱成一团了。

艾文站定脚跟瞪眼蓝衣,没好气地道:“用得着跟那么紧吗?”

“保证门主的安全是蓝衣的职责,蓝衣不敢懈怠。”蓝衣微一抱拳,回答得振振有词。

“保护我?当真是在保护我吗?”咬了咬唇,艾文不屑地一声嗤鼻,蓝衣的企图她岂会看不出来?要说谎也不编个好听点的。

俊美的脸上神情一僵,蓝衣清亮的黑眸看着艾文生气的脸庞、紧锁的眉头,突然的生出了不忍,艾文不喜欢杀人,他早都看出来了,这女人只喜欢笑傲江湖,一生无拘无束,如今被困在无极门无可奈何的做无极门的门主,她该是怎样的憋屈啊!可是放了她,自己又该怎么向无极门门人交代呢?如果可以这辈子都伴随在她身边就好了,哪怕不能有别的想法,只消呆在她身边自己就已经很满足了。

暗中叹了一气,蓝衣结实的胸膛倒想让艾文靠一靠,只是艾文似乎从没生出过这种念头,她要靠的永远是那个此时不在她身边的韩虓。

想起韩虓,蓝衣无比的羡慕,到底韩虓上辈子积的什么德,竟然令艾文如此死心塌地地爱着他,纵然自己也在努力,却怎么也走不进艾文那颗柔弱而坚强的心房,甚至连她的一次正面凝视都未得到。

见蓝衣痴迷地望着自己,艾文心中咯噔两下,赶紧转身走人,暗中提醒自己离蓝衣远点,可不能招惹了蓝衣,蓝衣是个好人,他应该有个好的归宿,绝不能让他爱上自己而伤心难过。

回到无极门,天色已然黑沉。

得知上官卫被活活气死的消息,无极门顿时热翻了天,兴奋,欢呼之声此起彼伏,对门主艾文的崇拜越发的高涨。

一场庆祝之后,直到深夜时分,无极门中方然安静下来,但另一件更为振奋人心的事又接踵而至。

郑重其事地坐在议事厅中,艾文目光淡漠的扫眼周围仍处于疯狂状态的无极门门人,立即叫所有人心虚的闭嘴,而后听了来人骄傲的介绍后,她终于明白原来无极门派遣到朝家堡做卧底的女子近日使了阴谋诡计杀了堡主朝秋志,那朝秋志在五十年前灭无极门之时起了带头作用,因而对无极门来说他该算是无极门的一号仇人,杀了他,去卧底的女子理所当然的就是无极门的一大功臣了。

却料艾文听了她的丰功伟绩,眉头竟然越皱越深,兀自沉吟许久,眯成一条线研究那女子的双眸突然一睁,冰冷的利光放射出来,狠绝地一字一句问道:“你便是朝家堡的七夫人?”

语声中掩藏不住的愤怒陡然使众人一凛,各各差异的目光凝聚到艾文身上,解决了朝秋志,门主不是应该高兴吗?怎的一副愤怒到极点的模样啊?

那女子愕然一惊,抬头不解地看看艾文,自己做了有利于无极门的事,身为门主的她居然发怒,这有些说不过去。

几呼吸后她总算镇定下来,门主再恼怒又能拿她怎么样,没有做错事即便身为无极门门主也是不能随便乱杀无极门门人,这是无极门的规矩,当下无所顾虑道:“属下在朝家堡的确被称之为七夫人。”

艾文听之面色沉下,眸中闪过几缕精芒,双手在长长的衣袖下握紧,心中恨意渐渐升腾,是她,果然是她,这个害死朝龙的罪魁祸首终于出现了,若不是她,朝龙不会受伤,当然也就更不会死,贪念朝龙的绝色,而想方设法地要得到朝龙,这女人——该死!自害死朝龙的那刻起,她就应该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沉默致使整个大厅中出现了死一般的静寂,看着怒意暴涨面色阴沉的门主,人人心头唏嘘,俱是感觉一股凉意自脚底升了上来。

咬牙切齿地看着那女子,艾文眸中一片嗜血,精光一扫周围,霍然命令道:“给我杀了她。”

“什么?杀,杀我?”那女子冷不防后退一步,面色惊惶地看看艾文,又看看周围无极门人,搞不懂门主为何要下这样的命令,貌似她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无极门的事呀!

众人闻之均是一脸懵懂与错愕,杀了无极门的功臣,这该怎么理解?难道是对无极门有贡献的功臣都该杀了,还是有其他什么别的隐情?

等了一瞬,见众人无动于衷,艾文咬咬唇,冷哼道:“不帮忙是吧?我自己来。”

说罢起身慢慢自台阶上下来,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女子,所有的怒火、愤怒与憎恨不作丝毫掩藏,而且也掩藏不住了,她恨那女子,恨她残害朝龙,更恨她让朝龙因此离开了这个世界。

想起朝龙临死时那绝美中带着凄然伤感苍白的脸,艾文眸中不觉地湿润,隐忍了半响,最终那泪还是滑了脸颊,嘴唇颤了颤,若不是极力的忍住内心难过,她当真会控制不住的哭出来。

“我要你死!”轻然抹去脸上泪痕,艾文凌厉地说罢,杀气瞬间布满整个大厅,那长长的秀发因浓重的杀气而无风自动,站在那女子面前,仿佛是地狱修罗,专门来取她的性命了。

感觉到了艾文令人窒息的杀气,那女子骇然退后两步,目中惊恐万分,她是无极门门人,但这新上任的门主似乎不顾无极门门规,纵然知道不能杀她,也是无所顾虑的要取她性命了。

站在厅外远远地看着艾文的轩少虎一时间也是茫然得很,艾文很少会憎恨某一个人,她若是恨了,那个人必定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不过到底是何事,他也是好奇得很。

“门主为何要杀了属下?”知道自己躲到哪都无法和无极门门主对抗,那女子干脆壮起胆子扬眉朝艾文问道。

“哼!”艾文将所有的难过化作了愤怒,冷厉道:“害死朝龙你早就不该活。”

“害死朝龙”四字灌入众人耳中,众人均是一愣,朝龙死了吗?那个在江湖上让女子谈之色变的魔王才子朝龙突然的销声匿迹原来是已经死了。

凝目看着艾文,蓝衣终于明白艾文为何会看到朝家堡的“七夫人”就悲愤难耐,原来是她害死了朝龙,朝龙与艾文有多深厚的感情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见到艾文和朝龙在一起的那场景就感觉她与朝龙之间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而如今艾文回到了韩虓身边,想必在她身上一定发生了不少的事。

老远地听到朝龙死的消息,轩少虎亦是震惊,那个时常把他耍得头头转的朝龙,自己还没想办法戏弄戏弄他,他居然就死了。

“怎么?朝龙身边的那个女人便是你?”那女子心虚地说出了这话,终于知道门主为何要对她生出杀意了。

“让你做个明白人也好,我正是你说的那个女子,而你害死了朝龙是要让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解决。”收敛起心中愤怒,艾文渐渐地平静下来,但杀这女人的决心更加坚定。

哪知她还未动手,那女子便伸起利爪朝她脸上抓来,反正是一死,倒不如一拼。

艾文恍然一惊,身形猛一折,往后弯曲成九十度让开了那女子的毒抓,正想一脚踢出去,却见离那女子最近的橙衣剑尖已经刺了过去。

“橙衣,你疯了,你居然也想残害无极门门人吗?”为了自保,那女子只得放弃对艾文的攻击,转身让开橙衣的利剑。

“敢偷袭门主你才是疯了。”橙衣剑锋凌厉,一招狠比一招的劈过去,在他眼中任何人伤害门主都不行。

望见二人飘忽的身形,无极门其他人也是动容,朝龙也是无极门门人,那女子害死他已错在先,而今再偷袭门主就更是错得离谱了。

愤怒中,众人但觉白影一晃,一抹快无绝伦的身形犹如闪电一般掠到橙衣身前,手指点出,指风如剑疾驰地点到那女子身上。

“啊……”一招得逞,众人立即见那女子滚倒在地,双手抱头,全身缩卷成一团连连痛喊,语声之凄厉,有如鬼哭狼嚎。

冷漠地看着那女子痛苦的惨象,艾文没有丝毫同情之心,这点痛算什么,当初看着朝龙慢慢的死去,自己比她现在还要痛苦百倍。

短暂的工夫,那女子便痛得满头大汗,心脏处仿佛钻进了一条条带钩刺的虫子,慢慢的在身体中爬行,所到之处狠厉的啃噬着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头,致使全身痛得比之死还要难受十倍。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费了很大的劲,这话才艰难地从她口中说出。

“‘嗜血锁骨功’听过吗?这是阴婆婆教的,正好拿你试试身手。”艾文冷绝地说了一句,转身出门。

立于院外的湖边,看着那一湖透着冷意的湖水,艾文心中感慨万千,虎头帮灭了,七夫人也必死了,朝龙的仇算是报了,只是心中为何还是那么郁闷呢?报了仇又能怎样?朝龙还是活不过来了。

“蓝衣,放弃仇恨好吗?报仇真的不好玩,我算是为朝龙报了仇,可是我一点都不开心,反而觉得心情更为沉重。”双眸转了转,艾文隐去眸中湿润,劝解道。

蓝衣随时跟在她身边,出了厅门她就知道了。

蓝衣微微一呆,想了想,道:“暂时不行,无极门大仇未报……”

“行了行了。”艾文一下截口,烦躁得不想再听下去,在无极门呆了这段时间,这些话她早都听烦了。

“那个……让她就这么痛喊下去吗?”沉默半响,蓝衣终于忍不住地打破与艾文之间的尴尬。

艾文皱了皱眉道:“‘嗜血锁骨功’一旦使出就无解除之术,七天后她必在痛苦中死去。”仰头叹了一气,却又道:“蓝衣,去送她一程吧,终究是个死,痛了七天七夜再死太折磨人了。”

蓝衣赞赏地点点头,“好。”

冷眸瞥眼欲将离去的蓝衣,艾文微一迟疑,道:“无极门最为重要的仇人是谁?去查一下他的踪迹,我希望再帮无极门做一两件事后,你能劝解大家放弃仇恨,否则我也无能为力,到时只有自行离去了。”

“好,其实门主的意思蓝衣早已透露给其他人知晓,而蓝衣所说的大仇未报正是他们的意思。”

艾文颇觉意外地看看他,“原来如此,辛苦你了,只要有你帮忙,以后咱们再努力。”

看着艾文总算有了些微舒缓的绝色容颜,蓝衣不觉中呆了下,貌似将艾文看自己的一幕印入脑中后,方转身回大厅。

回眸看着那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艾文又自叹了口气,无极门的仇恨远远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要化解着实的让人力不从心,再继续下去她都心灰意冷了。

眉头皱了皱,艾文突然想起韩虓来,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好想他啊!若还是无法解决无极门的事,再过几日她便扔掉无极门门主之位,自个找韩虓去,韩虓还在那寒潭中练剑法,却不知这段时间以来练得怎么样了。

“谢谢你为哥哥报了仇。”来到艾文身侧,独孤无痕同样立于湖边,看着光亮的湖面,暗叹道。

朝龙的死在彦娘口中他已是知道,刚刚见到去朝家堡卧底的女子回来,他就想杀其为朝龙报仇,只是顾忌无极门门规,一时还未有好的办法,倒是艾文直接杀了为他解气。

艾文凄然一叹,道:“朝龙是为我而死的,为他报仇这本是理所当然之事,无痕不必挂在心上。”

静默一瞬,独孤无痕突然嘴角一勾,看着艾文邪道:“按我独孤家族的规矩,哥哥的女人在哥哥死后,理当要嫁给他的弟弟哦!”

艾文眉间一动,哥哥的女人嫁给弟弟,孤独无痕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对自己也……

“无痕说笑了。”艾文当他开玩笑的应付一句,道:“这种规矩怕是你自己编的吧。”

“呵呵!艾文门主真是聪明耶!”孤独无痕也不隐瞒,径直承认。

这邪魅的性格倒是和朝龙很是相像!艾文摇摇头,一笑置之。

“对了,彦娘说我和哥哥很像,真的很像吗?”独孤无痕探寻地望着艾文绝美的侧脸,暗中遗憾,与朝龙是双胞胎,而他竟然未见过哥哥朝龙,在今后他也只能在别人的口中得知朝龙的点点滴滴了。

艾文流目瞥他一眼,轻然抿嘴道:“长得是很像,但感觉不像,朝龙给人轻松愉悦的感觉,而你身上杀气戾气太重,跟你在一起会觉得沉闷压抑,若是你放弃仇恨,指不定就像了。”

独孤无痕无奈地苦笑,放弃仇恨,谈何容易啊!身边的亲人一个一个地离去,他恨的人太多,怎可能放弃得了呢?

“呵,其实想哥哥的话,你可以把我当成哥哥朝龙哦!”故意抹去艾文话中的意思,孤独无痕无赖地嬉笑道,自见到艾文的那一瞬,自知道艾文是要嫁给哥哥的女人后,他就觉得艾文该是他的,纵然她心中藏着韩虓,无法重视自己,但她早晚也会是自己的,与韩虓相比,他这个在仇恨和无数阴谋诡计中摸爬滚打的人,绝对有办法对付韩虓。

“不,朝龙永远是朝龙,任何人都替代不了。”艾文说得异常肯定,的确,她与朝龙所发生的那些幸福的、快乐的、凄苦的事,是没有任何人代替得了的。

耸耸肩,独孤无痕不再执着于追问艾文与朝龙之间的事,单就和艾文静静地站着,不再说一句话。

月夜中,清风徐徐,平静的湖面荡着鳞光,微微晃动间,泛起银白的光芒。

独孤无痕不言,艾文亦是不说话,但许久后,她心念一动,缓缓开口道:“无痕,以后叫我嫂子吧!”若是这声嫂子能让独孤无痕打消爱对她的念头,那她作他嫂子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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