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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呀,难受得很呢!”艾文憋着嗓子好笑,都走这么远了,韩虓还不放手,呵呵!真是有些笨得可爱。不过,想抱就抱吧,正好可以做给紫郁看。
自己吃点亏,若是能够换回一世的清静,何乐而不为之呢?
“韩少侠,我知道哪里有大夫,请跟我来吧!”周彦霜指了指侧边的巷子,率先在前领路。
“卖包子喽,热腾腾的包子……”方踏进几步,前方便传来这样诱惑人心的叫卖。
“哪里?哪里?”艾文一听,立即来了精神,从韩虓怀中跳了下来,四处张望。
方才在店里,她还未优美地品尝得两片肉,便受到外来人士的打扰,说是吃饭,其实和吃空气没两样。
这一跳,众人顿时傻眼了,她不是肚子疼得直不起腰吗?这会怎的来了精神,还能蹦蹦跳跳的了?
韩虓怔愣一阵,手指着她道:“你,你……”既然是装的,还害他抱了这么远?太离谱了吧,可是她刚才看起来明明很疼的样子呀!
“艾文妹妹,你该不会是——装的吧?”这话周彦霜总算揭露了出来。
“啊?”艾文一愣,也反省过来自己的表现有些过火了,她讪讪一笑,“也没什么了,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别放心里去啊!”
这种事还能不放心里去?紫郁眼神有些异样地盯着她,这样也叫雕虫小技,那她往后的花招岂不更多?
“你存心让我紫家难堪对不对?”紫郁一开口就顾虑他家族的颜面问题。
“我让你紫家难堪?”艾文怔了怔,玩味地一笑,“哎,紫郁,你还真把我当你老婆了啊?呵呵!我得特别提醒你,咱俩还未结婚耶,在未结婚之前,我都是个行动自由的人,没必要事事都得经过你的允许吧?如果真想管我啊,那就等结婚后再说吧。”跟你结婚?哼,美得你。
提及结婚,紫郁反而别扭得不好说话了,毕竟凭良心说,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跟艾文结婚。
“紫兄,刚才……”韩虓见二人闹别扭,赶紧出来道歉,“出于无奈……实在是抱歉……”
他言语间有些吱呜,貌似难以措词的样子,因为要说是对不起抱了你的女人,那无疑是在紫郁脸上打上一巴掌;要说是事出突然,不得已借用了你的女人,那更是让紫郁难堪,所以无论如何道歉,都是件令人不爽的事。
“你没必要跟我道歉。”紫郁悻悻然扔下这话,甩手走人。
“哎,紫兄……”韩虓朝他伸手,却又无奈地看着他的背影离去。
“呵呵。”艾文嘴角微微一勾,洋溢起一片邪魅的笑容,“貌似吃醋的样子哦!韩虓……哦,虓少爷,谢了啊!”
“谢我什么?谢我帮你得罪人吗?”韩虓无奈地摇头,“不过,刚才,谢了,若不是你机灵,我此刻恐怕还难以脱身呢。”
他还算不笨,见艾文翻身下来,就知道艾文是在想办法帮他,只是艾文事先没个提醒,害得他也跟着着急。
“得了吧你。”艾文粉拳豪气万千地锤到他胸上,“大家都混得这么熟了,还用得着客气吗?再说了,咱俩还得去寻蓝小千呢,若是你被他们缠住了,去当什么联合帮派的领头人,那我岂不就惨了?本来不关我的事,可我也得跟着受罪啊!要知道斧头帮不好惹,一个不小心把我小命扔进去,那我就赔大了,所以呢不管怎么想,你受累我也跟着吃苦的事还是最好把它阻止下来。”
“原来你只是在为你考虑?”韩虓眉头皱着,表情好生失望。
艾文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那也行。正所谓以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法来说,看待事物均有肯定和否定的一面,而至于矛盾的双方最终会得出什么结果,那就得看看待问题的人抱着什么样的态度了。”
韩虓一头雾水地盯着艾文,半响,摇摇头,道:“我只听过孔子、墨子、孟子,还有荀子这些,没听过马克思主义,这马克思是谁呢?”
经韩虓一提问,艾文惊讶地捂了捂口,眨巴眨巴眼睛道:“这个——马克思啊,现在还不算出名耶,所以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了。”
那老者见二人说话间逗趣的模样,微微一笑,道:“这艾文姑娘说话真是莫测高深。”
“哪里,哪里。”艾文一摆她人畜无害的笑容,谦虚地学着古人抱拳。
“想必艾文姑娘定是博学多才,学富五车了?”
“哦?”艾文柳眉一挑,得意地侃,“博学多才嘛不敢当,学富五车嘛不止。”
这话绕得三人纳闷不已,既然都已经博学多才了,那还不就是学富五车吗?何以没有博学多才,却又不止学富五车呢?
“艾文妹妹,这话怎么说呀?听你说话感觉好吃力哦!净是听不懂的。”周彦霜吃力地咀嚼着艾文的言词,显是难以消化。
韩虓眉眼一动,原来别人也有这种感觉,那这艾文的确是有些令人费解了,她到底从何而来?又所为何事呢?
艾文憋不住“噗哧”一笑,“别纳闷,我开玩笑呢。博学多才嘛,我确实是没那么多的学问;至于学富五车,你要知道我的车只有这么小耶!”如葱般的玉指圈起来比了比,又道:“这大概连一本书都装不下吧?呵呵。”
“原来是这样啊。”周彦霜看得一笑,“艾文妹妹,你还真是逗哦!可是……不是说一卷竹简吗?怎是一本书呢?”
“呃——”艾文食指划了划额头,终于深深地体会到与古人交流的难度了,纯粹动不动就得解释解释。
韩虓目光转向她,锁住她那绝色的容颜上微微皱起的眉,嘴角勾起了一个美好的弧度,这女子原来也会遇到头疼得解答不了的问题,倒是稀奇。
不觉中他竟然渐渐地对艾文生出探究的兴趣而不自知。
如此专注的神情,冷不防令一旁的周彦霜看得一呆,天下间竟有此等完美的男人,那张冷酷而俊逸的脸上无论是五官,还是轮廓,抑或是他此刻玩味的表情,该死的都让人心动不已。
那老者锐利的目光在几人之间一扫,是个过来人的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立即朝韩虓道:“韩少侠,紫郁公子心情似乎有些不好,要不老朽先前去看看。”
韩虓如梦初醒般地点点头,“好,还请前辈帮忙劝说劝说,适才确实是万不得已。”
那老者郑重地颔首,拉起周彦霜,朝前走人。
“卖包子喽,热腾腾的包子,刚出炉的包子……”
再次听到这叫卖声,艾文肚子被逗得咕咕直叫,她赶紧跑上去,“喂,老板,这包子怎么卖呀?”
“姑娘,二文钱一个。”头戴高帽,肩上挂着一块帕子的老板比出两个手指头微笑着回答。
“二文钱啊!”艾文一听就皱眉,这二文钱到底是多少钱呢?一美元,还是二美元?
对古代的钱她是一点概念也没有。正想着,韩虓已经递了钱给她包上了两个馒头。
艾文接至手中,看了看韩虓空空的手,道:“你不要吗?”
“不要,走吧,他们已经走远了。”
再次吃到韩虓买的馒头,艾文有些异样的感觉。
“哎,你之前说的那个……老婆是什么意思啊?”走了一会,韩虓终是憋不住发问,敢情这问题他老早就想问了,只是碍于人多,同时又难于开口才拖到现在。
“老婆?”艾文回蓦一下之前的话语,眼珠子邪魅地转了两转,贼道:“想知道啊!那我就告诉你,‘老婆’就是说你与冷雨心以后结婚的话,那她就是你的老婆了,没结婚之前呢,可以说她是你的准老婆,或是你未来的老婆;反之呢你就是她的准老公,或是她未来的老公了。”
韩虓白眼一翻,简直要晕倒,怎扯到他身上了?还冷雨心呢,难怪刚刚看她开口的样子就觉得有些危险的味道。
跟艾文混了这许久后,对于与冷雨心的事,他已经不再那么敏感了,至少不再那么反感。
“当我没问,当我没问……”韩虓害怕地投降。
艾文偷眼瞄着他,好笑地吃着包子,这么不经逗,着实嫩。
“那,是不是紫郁就应该说是你未来的老公呢?”
晕!韩虓竟然也能说出这种话?
“咳咳……”一听这话,艾文立即呛到,剪水双眸直愣愣地盯着韩虓,实难相信他原来也会损人,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哦。
“哎,小心点。”韩虓拍拍她的背,帮她疏通疏通,“吃包子也能抢到,我真是服了你了。”
“是,是,咳,咳……”艾文费了很大的劲才总算把口里的咽了下去,一边捶着胸口一边道:“拜托,我是被你吓到了,我从没想过你这么老实的人也会偶尔幽默幽默耶!”
“什么?我这么老实的人?”韩虓讶然得脱口道:“原来我在你眼中是那么无趣的人吗?”
“切!”艾文一声嗤鼻,“你去问,你看你在谁眼中不是这样?谁叫你一天总是摆着一副臭脸呢!”
韩虓不自觉地摸摸脸颊,“我的脸怎么啦?难道还不够帅吗?哎,凭良心说我应该够好了吧!”
他也会说“帅”了,纯粹就是艾文潜移默化的结果。
为这话艾文差点当场趴倒,她双眸惊讶得瞪如铜铃,失声道:“不会吧,原来你也这么臭美啊?呵呵,真是看不出来。”原以为只有她才会臭美得不行,哪料韩虓偶尔也会……
“砰……”前方突然传来持续的刀剑碰撞之声。
韩虓闻声,瞬间恢复了他镇定而冷酷的面容,道:“莫不是周前辈他们……”
“他们遇到危险了吗?”艾文不禁担忧,那么多的人跟着他们耶!
“走,去看看。”韩虓微一沉吟,迅疾地揽腰抱起艾文,如幻影般掠了过去。艾文不会武功已是事实,是以这情急之下,他也没必要让艾文慢慢走了。
“等……”艾文还未反应过来,便觉耳边风声呼呼,紧跟着眼前景物也一个劲地往后退去。来不及呼唤,她赶紧拽住韩虓,随着他的身形在陡峭的山石间跳上跃下。
一阵眩晕之后,眼前出现了一幅凶险的景象。
几十个黑衣蒙面大汉,手握明晃晃的关刀,正围着周彦霜祖孙二人和另一位粗衣麻褂的老者饶有秩序地进攻厮杀,那架势,大有将三人剁成肉酱的意思。
而旁边两丈开外的地方,紫郁居高临下地站在大石上,双手抱臂,面无表情的观着场中变化,全身透着冷漠之气,似乎所有人的生死都与他无关。
大老远地,艾文就感觉到了那黑麻麻的人群中透迸出来的一股浓烈的杀气。她甩了甩头,渐渐地清醒了过来,朝场中瞟去,不觉惊讶道:“咦,那不是昨晚在剑馆内被人盯了一宿的终南山派掌门苗天风吗?”她记忆倒是好,经周彦霜介绍一遍,就能如数家珍了。
韩虓凝神而慎重地点头,“是他没错,看来斧头帮顾来的杀手已经等不急了。”
“那怎么办?”艾文心下揪着,美目流转时,见周彦霜节节败退,身上已是多处受伤,周前辈倒想来帮她,却是被黑衣人缠得无能为力。
离周彦霜不远的苗天风受伤似乎更为严重,其身上、手上均染满了鲜血,细看时,腰上还被捅了一刀。他一手护住腰上的伤口,一手拿剑,对敌时显得力不从心。
这情形,对三人极其不利,若是没有外来援助,那不出盏茶时分,三人就将身首异处。但如此险境,紫郁似乎仍是无动于衷。
“你看,彦霜姐姐快撑不住了。”艾文突然指着场中朝韩虓叫。
“嗯,我知道。”韩虓鼻中应了一声,沉吟着考虑了种种因素,侧头瞥眼艾文,道:“我要去帮忙,你能行吗?”与艾文被链条牵扯着,他不得不考虑这女子危险境况下心理的承受能力,若是到时被吓得哇啦大叫,那不但帮不了人,反而会成为别人的累赘。
“帮忙啊?”艾文一想那么多刀往自己身上砍来,顿时吓得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那么多刀,我很害怕耶!”一副为难的表情当场摆出。
果不其然,闻言,韩虓剑眉微蹙,并开始对艾文的人品失望起来,如若艾文也是这么一个不关心任何人的生死的人,那她和紫郁还真是绝配。
“咻”,突听一声破空声响,对周彦霜威胁最大的黑衣蒙面人霍地被一白色物体击中,杀伤力虽然不大,却是刚好拦住了他的攻势,帮周彦霜解了围。
周彦霜感激地往这边瞥了一眼,又继续全力以赴。
“哟,还真能行耶!”艾文比着手上的馒头,吃了一口,又将剩下的掷向苗天风身边危险最大的空挡处。
原来那白色物体便是她掷出去的馒头,韩虓傻眼了,她到底是会武功不会?抑制住去势,他眼神奇异地瞟向艾文,道:“‘弹指神通’,你怎么会?”
这不是轩苑山庄的绝学吗?轩苑山庄的规矩向来传男不传女,而且绝不外传,何以她会懂得?纳闷。
艾文小有收获地轻抿唇角,“还看得出来是‘弹指神通’啊?呵呵,轩少虎教的。”猛觉称呼不对,又忙改:“哦!不对,是虎少爷教的。”
“是吗?”韩虓星目转了两转,不再多问,一手揽腰抱起她,一手抖出神剑,口中道:“苗前辈,在下来帮你。”
提醒了一声,手中长剑挥动,直取蒙面人而去,在一片混乱的人群中,犹如罗刹。
那边黑衣人似也能人众多,感觉到杀气后,立即分出五人,齐齐朝韩虓刺来。
见到来人,韩虓身子一旋,避开艾文,长剑横扫而出,这看似平平无奇的一剑,却隐隐夹有风雷之声。但见剑锋过处,一股凌烈的劲风直扫人面目。
而那黑衣人也好似武艺高强,不动声色地退开后,又斜斜的刺了过来,一人一剑间配合得天衣无缝。
“碰——”猛然间,刀剑碰撞后,剑光四射。
韩虓鼻中冷哼一声,暗地运起内劲,手中剑花乱窜,手腕挥动间杀气四射,招式快的人几乎看不见。
艾文脚步凌乱,或左或右地躲在韩虓身侧,怕的闭上了眼睛,那么多剑把自己砍成刺猬了怎么办呀?她担心着,只是一瞬间后,她又担心另一个问题了,若是自己闭上眼睛,那岂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行,为了小命,哪能这么松懈?一念后,她赶紧睁开双眸,灵敏地盯着众人的剑尖。
自韩虓上了阵,场上三人顿时士气大增,一扫身上疲态,狠命地刺向黑衣人。
韩虓一个转身,横起一剑刺中面前的黑衣人,剑身抽出后,再一个转身对上另一人,左右转动间,唰唰地放倒了几人。
眼见韩虓横扫千军的攻势,站在对面负手观战的黑衣人不觉动怒,沉声冷道:“我看阁下还是赶快带着这女子出去,若是不知好歹,那洪某绝不手下留情。”
韩虓不屑地瞟他一眼,“无妨。”好狂妄的口气,丝毫不把那人放在眼里。
“回来——”那人冷目利光扫过韩虓,突然一声暴喝,喝声过后,场中打斗的黑衣人纷纷撤了出来,立在他身侧,等候训示。
稍作停歇之时,韩虓这边的四人不自觉地围成了一个半圆,前后呼应地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你是韩虓吧?多谢你的相助。”脸色苍白,嘴角溢血的苗天风紧挨着韩虓,一双小眼睛发光地盯着三丈开外的黑衣人,没有太多的言语,感激之情却是溢于言表。
“正是在下,不知前辈的伤怎样了?”瞥眼苗天风腰上染红的一片,韩虓不禁担心他撑不下去。
“没事,还能撑得住。”苗天风面色平淡,从他脸上似乎看不出有任何异样。流了这么多血,还能如此谈笑风生,当真是铁一般的男儿。
但他说话时,左手却是在韩虓与他的缝隙间悄悄向艾文递上一块形如骷髅的黑色令牌。
艾文微微顿了下,立即猜到他是想拿东西请自己保管,当下不动声色地接至手中,在韩虓的遮盖之下藏入怀中,也幸而她经常作如此表现,才不至于被那如蛇般狠毒的黑衣人发现。
只是初次见面,苗天风就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她,着实令她诧异不已,想来苗天风若不是看她不同寻常,那便是他自己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因无能为力再保管而不得不做出如此决定。
其实,苗天风又何尝愿意放手黑铁令?
黑铁令乃是他终南山派的最高信物,终南山派弟子全都要听命于黑铁令,是以这黑铁令不可谓不重要,只是正因为它太重要,才使得它被斧头帮一次又一次的掠夺。
现如今,斧头帮逼他逼得太紧,致使他一刻不得喘息,才导致了现在的困境。受伤的他,虽然一直强忍着不表现出来,但他的身体他清楚,不出柱香时间,他便会倒下。
死,他并不害怕,只是太过于担心黑铁令落入斧头帮手中而使终南山派从此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他绝不愿做终南派的罪人,因而,即便到了生命的尽头,他也要替黑铁令找到一个出路。
萍水相逢,艾文并不是他看中的最好人选,不过照眼下情形来看,这女子不会武功,想必不会被人怀疑。再则她跟着韩虓,韩虓又是盟主的弟子,那么这黑铁令落入韩虓手中,无论如何也总比落入斧头帮手中强上万倍。
瞧准了这点,他顾不得迟疑地将黑铁令递向艾文,料想这女子该会问个一二三四罢,哪知这女子竟然不动声色地收了起来,不但不问,还看都未看他一眼,那模样仿若无事。
余光中见艾文镇定自若的脸,他不得不承认这女子好生聪明。
昨夜在剑馆中他就已注意到艾文,却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视为生命的黑铁令现如今要作如此安排,说来,总归于一个无奈。
他的思绪如电光石火般转过后,艾文已是收好黑铁令,凝目向他望来,那灵异的眸子中,没有含着一丝寻味,却是把所有意念全然道了出来。
既然能有这样一双灵异的眸子,他相信此人绝不简单,是以对自己的抉择他也渐渐地有了信心。
没有言谈,他继续盯着黑衣人,一瞬不瞬,从前面看来,根本看不出他有任何举动。想必他特意地过来挨韩虓这么近,就是为了挡住艾文,好将这黑铁令交给她藏起来。
“苗天风,识相的你就快把黑铁令交出来,不然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黑衣领头人恶狠狠的威胁。
“哼!”苗天风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即便苗某活不了了,你还是得不到黑铁令。”
“你……”那人眉眼中杀气一闪,“好,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洪某就不便客气了,上。”
手一挥,作了几个莫名其妙的手势,其下众人立即疯狂地举刀砍来,进攻似乎更为凶残。
韩虓等人气势也不弱,一下跳将开来,迎上来人。
但这次围攻韩虓的黑衣人,竟然都把矛头都对准了艾文,吓得艾文跟着连连躲闪。如此进攻的方式,连韩虓都懵了,为何就要对艾文下狠手呢?
他哪知道,那黑衣领头人便是看中了他带着艾文是个累赘,才特意地指示众人专挑他的软肋刺。
眼见艾文接连出现危险,韩虓眉头紧皱着,一手拽着艾文,一手舞剑,招招凶猛地横扫开去。
“啊——”接二连三的惨绝人寰的哀叫响彻云霄。
韩虓本不想杀太多的人,只可惜江湖便是这样,若不杀人,那便是被杀。
而照此刻的情形来看,他若再不下狠手,那死的将是艾文,即便不死,少不得也要被砍上几刀。想着艾文会受伤,他心下不禁一阵一阵地恼火。
“哎,哎,左边,右边……”艾文见韩虓武功太高,竟然不害怕地提示起来。
韩虓无奈地苦笑,这女人胆儿也太大了罢。
“哎,虓少爷,小心啦!”顾不及等韩虓转身,艾文双手握拳,一脚飞过去,“吃我一脚,天外来腿见过没?哎哟——什么胸膛呀!铁板吗?”
还没嘟噜完,她已是抱着脚疼得苦喊。
倏地,那被她踢得倒退两步的黑衣人见状,以为机会来临,举着刀就朝她砍来。
不会吧?艾文双眸瞪着他,吓得脸都惨白惨白的了,但她可不是一个会站着等死的人,脑中灵光一闪,就想往后仰去躲开他的攻势。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韩虓反手一挥,朝那人一剑刺去。却料他剑还未到,那人都已然倒下了,咽喉上硬生生地刺上了一剑。
好快的剑,移目一看,紫郁?竟然是他?他不是呆站着无动于衷吗?何以出手了?
艾文一见他,冷不防嘲道:“哟,紫郁,你是来保护我的吗?呵呵,我猜你是怕我出意外后,被你老爹吼吧?”
紫郁嗤鼻道:“若不是怕你死得不明不白的,我才懒得管你。”
“哼。”艾文冷哼一声,“放心,我不会死的,我身边不是有韩虓吗?韩九虎耶!九只老虎谁敢碰呀?”都这时候了她还不忘损紫郁几句。
“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跟韩虓相比?
紫郁气得脸色一阵一阵地难看,心下一火,把气都发在了那些黑衣人身上,瞬间倒去一片。
经他的加入,片刻就压抑住了黑衣人强烈的攻势。
眼见带来的人越来越少,对面的黑衣人眉头拧得深深的,闪过几个狰狞的面目后,他突然跳上来,提起一人扔向苗天风。
苗天风陡见“暗器”,忙提气纵身,举剑刺去,却哪知刺中前面的黑衣人后,却是被后面的黑衣人一剑刺了过来。
“苗前辈,小心——”艾文喊了一句,眼睁睁的看着那剑刺进苗天风的胸膛而无能为力。
“啊。”苗天风沉闷地哼了一声,顿时一口鲜血狂喷了出来。
一举得逞后,那黑衣领头人竟还想抓走苗天风,幸而紫郁及时赶到才阻止了他的阴谋。他见过紫郁出手的迅捷,在人力不足的情况下,他还不敢硬碰,是以,当见到紫郁现身,他便赶紧挥了挥手,带着余下几人疾驰而去。
“苗前辈。”韩虓赶过去接住苗天风往下倒的身体,“前辈……”
看了看韩虓,又把目光瞄向艾文,苗天风口中满是鲜血,痛苦的难以言说。
如此严重的伤,不仅他知道,就连众人也知道已经是回天乏术了。
周彦霜的爷爷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当下赶紧过来,深有感触的道:“苗掌门,你是担心终南山派黑铁令的事吗?”
苗天风如获知音地点头,想必这正是他的遗言了。
“黑铁令?”艾文心下一动,立即想起怀中那块黑色令牌,道:“前辈,那你想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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