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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文轻摇头,“莫要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话后又提醒那几人赶快走。

那几人嘴里被馒头填得满满的,想言语却是鼓着一双眼睛,呜不出声。

最后还是一个年纪稍大点的妇人,她硬咽下了口中食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感激得连连磕头,“多谢姑娘大恩大德,多谢公子大恩大德……”

艾文见她蓬头乱发的样,鼻头一酸,双眸忽地湿润了——多好的人啊!多好的年华啊!不是正应该展示着自己美丽的一面吗?可就这样在寒风中被人践踏着自尊心过……

想着想着,抑制不住心情悲哀的她竟掉下了两滴清泪,而后蹲身去扶那妇人,“大婶,不必这样,走吧,快走吧。”

她本是感情丰富之人,见着世间不平,心中难免要为之悲鸣。

终于,几人感激过艾文等人的恩德后,才恋恋不舍地顺墙而去。而艾文在他们临走时,还不忘让紫郁掏点银子出来救济救济他们,反正紫府有的是钱,掏点出来还穷不死他。

三人总算踏上了去秦国的路。

一路上,平坦的道途致使马儿奔驰起来速度也飞快,直踢得尾部是烟尘四起。不过,此番路程遥远,若没个十天半月的,恐还到达不了那儿。

行得两日,三人进了一座城池,但见城墙高垒,城上兵卒游巡,守卫甚是森严。其内经济繁荣,百姓生活富足,因而不管是从外看,还是内观,这都是一个管理较好的国家。

只是,艾文却搞不清楚这是属于哪个国家的地盘,甚至是她现在生活在哪一年她都还没弄懂。

是夜,三人找了家小店吃过饭,便遍街寻找客栈,看看还有没有空房可供休息,但似乎是所有的客栈都已被人填满。一问之下,才知是此地最近来了不少江湖人士,住满了所有的客栈不说,部分还在无奈之下投奔了剑馆。

据说那时的剑馆乃是有钱的大富人家修建来专供行走江湖的剑客方便之用,也就是说凡是无处歇身的剑客均可投奔到此地来占据一席之地,条件是进门必须要有剑,反之,无剑之人则一律拒之门外。

这剑馆,这习俗,艾文以前看电影时也有见过,是以,不必问人,她也能够浅薄的了解他们的作为。

“没地方住耶,怎么办?不可能在这大街上呆一晚吧?”艾文扫眼一街的客栈,有种此地无容身之地之感。

紫郁无奈地耸耸肩,“这地方在下从来没来过,所以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怀中带着那么多钱却是没地方花,他有些哭笑不得。

“去剑馆吧。”韩虓打定主意地发话。

“剑馆好吗?”紫郁迟疑着,“在下可是听说剑馆是个很乱的地方。”

“这样啊!那能住吗?”艾文心头毛毛地征询韩虓的意见。

“那得看你怎么住了。”韩虓模棱两可地回。

商量一阵,三人最后决定还是投奔剑馆,那地方虽然鱼目混杂,不适合休息,却至少能遮风挡雨,免去这夜间刺骨的寒冷。

只是,现在的问题是艾文没有剑,如何能进得去?她进不去,韩虓也会被连累。若是买剑的话没有预定,找到铸剑师也是白搭,再则铸剑师即便愿意赶货,也不是一时可以铸出来的。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艾文忽然想起了韩虓的匕首,于是又借了过来试图蒙混过关。

匕首确实不能蒙混过关,匕首与剑岂能同日而语?但是艾文朝那剑馆检查剑之人微微一笑——她这一笑足以倾国倾城,再甜甜地喊上一声大哥,硬是把那人弄得神魂颠倒,如沐春风一般。

艾文趁机推着韩虓快步往里行去,她就不信进了门了,那人还能把她喊出来。

韩虓是直率之人,着弊的事件他还做不出来,艾文不推他,他还呆着站在那门口。

这种事,他是绝对比不上艾文的,艾文读博士那会都还研究着如何才能着弊,进了地下赌馆更是大出老千,跟人赛车也没老实过。何况是现在,在她看来,这古代的人可比她的那些对手们好骗多了。

进了剑馆,入目里里外外六间房全坐满了人,大厅上也是少有空闲之地。其上坐之人手中均抱有剑,不管老少,气度一律不凡。

这些人中有男有女,不过,似乎是为了行走江湖方便,女的也束着头发打扮成了男人的模样。那时的人恐是笨了些,女人如此一改装,竟就认不出是女人了。

“哇!这么多人啊,好挤哦!”艾文扫眼一室的人连连唏嘘。

“你小声点,别引起民愤。”韩虓低头在她耳边轻声提示,“来此的武林人士都是为了休息,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把嘴巴闭上。”

“哦!”艾文嘟嘟嘴,不得已闭上嘴巴。流目四顾,只见一双双眼睛都在她身上打转,直瞧得她别扭得往韩虓身后缩去,头也不敢抬了。

“你真是太惹眼了。”韩虓轻摇头,无奈地把她揽在一边,好让披风挡住她大半的身子。

剑馆来了这么多人,却惟独她一人是女子,而且还是如此美如天仙的女子,所以,要想别人不对她另眼相看都难。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难不成你能把我捏成一团藏在包里?”艾文眼睛盯着地下,紧跟在他后面嘀咕。

“哎,真拿你没办法。”韩虓轻叹一气,眼神深邃地瞟瞟她,恍然觉得她应该是那种受保护性的女子才对,如此在江湖上来飘荡实在是叫人不放心。

思维转换间,他或许还没注意到,他看艾文的眼神已是让紫郁心里犯疑不已。

“那边还有位置,咱们过去吧。”紫郁指了指侧边挨墙的地方,示意二人也一齐过去。

“好,紫兄请。”韩虓伸手谦虚地让行。

他认得其中的一些人,是以,行走间点头向那些人示意。别看剑馆来了这么多人,却是没有一个说话的,大家安静地跪坐着,时而瞥眼旁人,时而闭目养神。即便是有相互交谈的,声音也是压得很低,生怕打扰了旁人的清休。

这地方的习俗与韩虓那边颇为不同,韩虓那边少数地方已改为板凳就坐,而这里还是一如既往地继承老一辈的习惯——用跪坐的方式,不同的是膝下多了个减少受罪的垫子而已。

来到那靠墙的人少点的桌旁,几人也是跪坐了下来,与其他人一样安静地养神。这些江湖人士都不是闲人,能休息时,他们绝不会浪费机会。

厅中,只在墙上悬挂了三盏油灯,光线暗淡得只想让人睡觉。幸而隔不多远便烧了一盆炭火,使得这寒冷的冬天暖和了不少。

艾文不习惯这跪坐的方式,才跪坐了一会,她就受不了了,腿酸脚麻得不是滋味。

她于是锤锤腿,伸伸背,感觉还是不好,想了想干脆跪着,可是如此尝试了一会,似乎觉得更为难受。没办法她只得一屁股坐了下去,哪知腿竟然没地方伸了,无奈之下她又把身子侧着,将腿长长地伸于一边,懒得管这姿势礼不礼貌、雅不雅观了,只要好受就行。

但是,她这修长的腿往外一伸,立即就引来了几双不怀好意的、甚至是泛着淫秽之光的眼睛,虽然那腿有长长的裙子遮着,可依然避免不了那些好色之徒想入非非。

“他爷爷的,什么嘛,从来没见过女人吗?这样也有好看的?”艾文低声骂了几句,又把腿伸了回来,见韩虓跪坐的前面还有一点空隙,想也不想,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将腿伸了进去。

韩虓与她并排坐着,如此一来,整条腿便被韩虓遮着,避免了所谓的“春光大泄”,使得那些好色之徒伸长了脖子想看也没得看。

“嘿嘿,不好意思,借你这地盘一用。”艾文朝韩虓歉然一笑,那笑容简直是人畜无害。

她动来动去的,早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韩虓也是睁开双眸,奇怪地看了看她,“你怎么啦?”

艾文窘笑,“腿好酸哦,如此跪坐的姿势真是太受罪了,包括我现在也不是很好受。”

“哦,那随你了,小声点就是,别影响了别人。”韩虓不想引起她说话的冲动,遂又兀自闭目养神。若不然,这女子一串接一串的谈论,恐怕一室人都别想休息了。

这不雅的姿势落入紫郁眼中时,只见紫郁神色异样地在他二人身上游了游。

——这就是爹为自己找的媳妇吗?……如此不检点的行为,自己岂不早晚都要被扣上一顶绿帽子?

……晕!这女人……幸而自己心中……

想了想,他终于又视为无事地闭目养神。

话说闭目养神,其实,这其间又有几人能真正的闭目养神得起来?多数人眼睛虽然闭着,却是耳观八方,随时防备着别人暗中的偷袭。

艾文也是其中一个睡不着的,原因有三:一是厅中人太多,睡着不舒服,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二是没有宽大的床躺着引不起她的睡意;三是她不管以怎样的姿势坐着都觉得不舒服。是以,闲来无事的她只好美目流转,把厅中众人的脸都观了个三遍,这才收神回到自己这一桌上。

与她同桌的有两人,一个是胡子花白的老者,另一个则是二十五、六岁的作男子装扮的姑娘。

艾文见她肤色黝黑,猜她是在江湖上混的时间长了被太阳晒的,不过相貌还算清秀。艾文看她时,她也瞥了艾文一眼,眼中对艾文绝色的容颜闪过一抹惊艳后,又故意不理艾文,装着闭目。

艾文眼波流动到她剑上,见她也是个剑手,不禁对她大肆升起崇拜之心,凑到她旁边,轻声道:“姐姐,你也是剑手啊?好厉害哦!”

她猜那姑娘的年龄比她大,随口就叫了声姐姐,却不知道这声姐姐传到那女子耳中,竟是使那女子霍然一震。

“你……”那女子倏然睁开双眸戒备性地盯着她,目光宛如利剑般,似要把她的脏腑刺穿。

她明明是作男子打扮,而且这里的人也都未把这身份识穿,何以眼前这姑娘能一语道破?她是谁?莫不是……

意念转换间,她冷若冰霜的脸上,渐渐露出了杀机。

艾文目触她的脸色,心头陡然一跳,唏嘘道:“姐姐为何如此看我?”

叫这男子装扮的人为姐姐,韩虓闭目中也不禁奇异地睁眼瞧望。

那女子死死地盯着艾文,直直盯了半响,似是觉察到艾文对她并无恶意,这才收起凶狠的眼神,唇齿轻语:“你怎生知道在下是个女子?”

艾文见她面色缓和,胆子也大了起来,道:“把头发往上一束,再换件衣裳,就叫人辨认不出来了吗?呵呵呵,姐姐你可真逗哦!”

她绘声绘色地描述,说时还不忘比比手势,以增强形象的生动性,只是为了避免打扰其他人,她声音也是不大。

那女子听得奇怪,询问的目光一个劲地瞟着艾文。

“那里,那里。”艾文指了指厅中左上角的五个黑衣人,又指了指中间以及靠右点的地方,口中连连解说,“还有那里,都有和你一样女扮男装的人哦!”

闻言,那女子凝目望去,对照一下与自己的相同之处,不得不佩服地点头,“说得不错,确实是与我一样。”

她久历江湖,经验老道,经人一点,自能通晓。

“看样子她们也是剑客哦,好厉害!”艾文有些想拍手欢呼了。

这白痴样,貌似对武艺高强的女子她都能崇拜个五体投地。

“可是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那女子心头有疑问,隐藏了八年都没人知晓的身份,她实在不敢相信真有人能一眼看穿。

这其实也是韩虓想问的问题。

“怎么看出来的?”艾文听她这问话,微微蹙眉,愣了愣,硬是没找出答案来,只得道:“我也不知道耶!我睁着眼睛一看就看出来了就,难道还得有什么方法吗?”

“不知道?”那女子脸有狐疑,“那姑娘你怎能一语道破?这总得有个原因吧?”

“啊?原因?”艾文抓抓脑袋——怎么说呢,看出来就看出来了,分辨男女性别之事,还得要有方法吗?

这么幼稚的问题,着实令人为之苦恼。

“姑娘不愿说吗?”她又问了。

这女子追根究底,搞得艾文不禁犯难,道:“这种白痴般的问题,拜托你就别问了,真的不好回答耶。看一个人是男是女,难道非要他在脸上写着我是男的或我是女的,那样才能认得出来吗?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我是一眼就能认出来了。”

那女子得不到结果,无比佩服地深瞥艾文几眼,“姑娘真是慧眼。”

艾文轻笑笑,“什么慧眼呀,我那个时代的人,人人都能看得出来,也只有你们了,居然不能识别,真是奇怪。”古人不能识破改装后的真正性别反而让她难以理解。

“那姐姐你是哪个帮派的呢?”那女子不再说话了,但艾文却是越问越起劲。她曾听人说过江湖人士都有帮有派的,因而顺口就开始挖人家的老底。

那女子为难地瞟了瞟艾文,似是不愿回答,停了半响,方道:“那你是哪一个帮派的?”

她自己的帮派她不愿透露,乃是因她不了解艾文的底细,而为防有人来探查她祖孙二人的底细,细心的她不得不先察看察看艾文的反应。

“我什么帮派的都不是,我连武功都没有耶。”艾文回答得倒是很干脆,“如果有机会,我也像姐姐一样投个门派,学个飞天遁地的武功来,叫人不敢欺负,出门也神气哦!”

她边说边想,美得甜到了心里。她以为学武是件容易的事,殊不知她若真正的遇到有人教她学武时,以她没有耐心和懒散的性格,恐怕多半也是半途而废。

“武功之事,姑娘能不学还是不学的好,整日飘荡在江湖上与人追打仇杀不是好玩的。况且姑娘生得这般标致,该在闺房里躲着才是,江湖恩怨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承受得起的。”

那女子见艾文没有一点心机,渐渐地也对艾文起了好感,但她却认为漂亮的女子都如绣花枕头一般,中看不中用。

“江湖恩怨我确实不喜欢,不过我也不是像西施那样的柔弱女子哦。”艾文眼中的西施差不多就只会讨好吴王夫差,其他的就真如绣花枕头一样中看不中用了。

闻及西施,那女子看着艾文,忽然轻叹一气,“姑娘美得倾国倾城,他日若被选入宫中,恐怕也是西施的下场了。”

艾文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这个姐姐倒不用担心,我不是西施,我不倾国,我也不倾城,而且我也绝不会进宫的。哎,姐姐还没告诉我你是哪一个帮派的呢?”

西施的下场离她远得很,她感兴趣的还是女性怎么当剑手的问题。

那女子沉吟一阵,看了看坐在艾文对面的老者的脸色,见他闭目养神没有反对的意思,方对艾文轻道:“我与爷爷均是铜山派的。”

“哦!原来他是你爷爷啊!看起来好威风、好神气哦!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仙风道骨当然是艾文崇拜之下夸大其词说的,实际上那老者连一派掌门的威严都还够不上,充其量只是让人不知不觉地生出尊敬的感觉而已。

艾文说话时,余光中忽见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瞄着她们,于是,星眸也朝那些人看去,这才发现那些人看的原来是旁边的女子和她爷爷,眼神极度的诡异。

那些人本是跪坐在她这桌两米开外的方桌旁,直直对来正是在她的后面,但她斜坐着,一瞥眼就能扫见他们阴森狡猾毒辣的脸色。只是,她瞥眼时,那几人俱是避讳似地扭头去做别的事,仿佛不愿被人察觉他们的阴谋似的。

“真奇怪……”艾文猜不透那些人的用意,愣头愣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真奇怪?”那女子还只道是她在讨论她的爷爷。

艾文侧头又瞧了瞧那些人,示意那女子看,“那些人和你们有仇吗?你看他们阴险的表情,简直能令人毛骨悚然哦!”

“我不认识他们啊。”那女子偷瞟了几眼,未看出所以然,心头却也跟着犯疑。

“你看他们会不会是虎头帮的呢?我听说虎头帮的人凶残得很,最近还在四处欺负小帮小派,意图收归己用呢,其目的就是想一统江湖。瞧那些人狰狞恐怖的嘴脸倒是很合适做虎头帮的门徒嘛。”艾文想象力丰富,在这种关键场合,脑细胞又开始活动了。

但这些都是她两日前在鲁镇问得的消息,想不到今日就拿来开始卖弄了,说得好像她什么都知道似的。

那女子不敢大胆妄言,摇摇头不发表任何议论。不过那老者闻言,却是倏然睁开眼睛,目光齐刷刷如放电般射向那些人,暗地里藏着一些恐骇。

半响,他突然正色道:“若是姑娘不提醒,老朽当真看走了眼。”

“呵,原来真是虎头帮的呀,我竟然一猜就中嘛。”艾文心下有些自豪和成就感,并且这成就感一起,她就又开始兴致盎然地扫目搜索,试图在厅中再发现点问题,不料这问题不找不知道,一找还真是不得了。

“那边那些人为何总是盯着那个老人?难道也有问题?”这是她再次发现的问题,说时玉指还悄悄地指向她发现的那些躲藏在阴暗角落里的人。

那老者阅历比较丰富,观了观,道:“说得不错,只不过那几人似乎不是虎头帮的,估计是被虎头帮收买来对付终南山派苗天风的。”

“哦!”艾文点头,细细瞄向苗天风,见那老人身穿粗布短衣,外套一件针织透洞的麻线褂子,头顶一束小辫子,直直地翘起,模样甚是搞笑。

“头发好搞笑哦!”艾文一看竟有人作此打扮,不禁有些想笑的冲动,但那人打扮虽随意,却也隐约可见他不凡的气度,故艾文又问:“那苗前辈可是终南山派的掌门?”

那老者赞赏地看看艾文,“此人正是终南山派的掌门,只是平生喜欢云游四海,所以常年在外。此刻看他神情焦虑,恐也是遭到了虎头帮的追杀,如果没猜错,他大概是要急着赶回总舵去了。”语毕,长长地叹了口气,令人听来倍觉悲凉。

艾文见他表情失落,遂道:“莫非老伯的铜山派也是正遭虎头帮的毒手?”此,在她发觉那些人以非比寻常的眼神望他们时就已然觉察到了,只是此番才道了出来。

那老者凝目望了艾文许久,方道:“姑娘真是聪慧,老夫祖孙二人已是被追得穷途末路了。”

自被虎头帮盯上后,他铜山派就没好日子过,其掌门师兄在大战中已经悲壮身亡,留下一块铜山掌门令牌到他手中,要他拼死保护,誓死不能落入虎头帮手中。

铜山派门人见令牌如见掌门,掌门令牌代表着最高的权威,此令牌若是被虎头帮夺得,那铜山派的弟子今后恐怕就要成为虎头帮杀人的工具了。

其实,说来也是那时候的人呆板,非要定个见令牌如见掌门的规矩,这臭规矩如若被除掉,那虎头帮即便得了令牌,不也是奈何他们不得吗?

“哎。”艾文亦为他们的日子感到悲哀,“看来江湖还真不是好混的。”

“妹妹知道就好,最好还是回家吧,别在江湖上飘荡了。”那女子对她好言相劝。

“多谢姐姐关心,可是……说来话长啊,暂时还得继续飘着。”艾文无奈地叹,还不都是因为这铁链啊,如果可以,她比谁都不愿在外荡着。

“莫非妹妹也是为虎头帮的事烦恼?”那女子以为眼下江湖中人都被虎头帮盯上了。

“不是。”艾文摇摇头,“我叫艾文,不知姐姐如何称呼?”自从在紫府亮了真名后,她现在也无须再隐瞒了。

“周彦霜。”那女子与艾文聊来,心情越来越好。

“哦,好名字。”扫了眼周彦霜坐的位置,艾文不由皱眉,“彦霜姐姐,你这位置……”她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就是隐隐觉得不好。

“怎么啦?”周彦霜反脸一瞧背后的墙壁,没觉得有何异样之处。

“嗯——”艾文在脑中设计了一番那墙壁对她的害处,道:“彦霜姐姐还是换个位置吧,你背贴墙壁,实在不好。你想啊,这墙壁又不是很厚实,如若有人要害你,从墙那边一剑刺来,那你背上岂不要透个大窟窿?以你祖孙二人现在的处境,这种事不得不防哦。”

“霜儿,艾文姑娘说的不错,你快快到爷爷这边来吧。”那老者扫了眼周彦霜的位置,警觉性陡然提高。见周彦霜依言坐过去后,他又对艾文感激地抱拳,“老朽多谢姑娘指点。”

“哪里哦!”艾文窘然一笑,“我也只是在瞎猜瞎蒙而已,当不得真的。”

却料她话说完不了一会,周彦霜之前坐的墙壁处,竟然当真刺过来一剑,那剑明晃晃地闪现出刺眼的光芒。

这下,连韩虓和紫郁也要为之惊叹了,若不是艾文先一步提醒,此刻的周彦霜恐怕就要命丧黄泉了。

那周彦霜惊得捂了捂口,双眸不信地看着那剑。

“哇,不会吧。”艾文看得讶然,她竟然误打误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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