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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哦!紫老前辈真是太小看我了。”艾文摆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脱口道:“Nicetomeetyou。”她这未经大脑思考而脱出了口的话,立即引起了紫字的不解。

“不知姑娘此言何意?”青衣神君紫字懵懂地看向艾文。

“啊?”艾文知道自己又犯了个严重性的错误,愣了愣,道:“哦!我是说见到紫老前辈真的太好了。”

“是嘛!”青衣神君一扫脸上迷雾,“这倒是很出乎老夫的意料嘛。”他为儿子寻媳妇之事,在江湖中乃是人所共知的秘密,所以他只道是年轻漂亮的女子都不敢踏进他紫府的大门了。

余光中,忽见韩虓礼貌性地一抱拳,自报姓名道:“在下韩虓,此番登门造访,实乃多有打扰,还望紫老前辈多多见谅。”

“无碍无碍,两位请上座。”青衣神君瞥了他两眼,朝家丁喊了声“上茶”,又瞄向韩虓,冷嘲道:“韩虓是吧,孤天神剑老夫识得,以后这酸溜溜的客套话还是免了吧,紫老儿可不太喜欢这一套。”

韩虓闻言,嘴角不自然地牵了牵,“是,是。”他生平第一次遭人讥讽,一时还有些手足无措。

艾文笑了笑他,凑到他旁边,轻道:“紫老儿脾气古怪得很,不好招惹,不是你能应付得来的。”

韩虓苦笑而不言,耳旁却听青衣神君道:“紫老儿脾气古怪又有什么不好的?”

艾文心下一跳,万万没料到说得这么小声都能被青衣神君听到。当下,她尴尬地一笑,“莫非紫前辈都听到了?呵呵,没想到紫前辈年纪这么大了,耳朵还如此的灵光哦。”

青衣神君得意地一捋胡须,“老夫的耳力小娃儿你可别低估。”陡见她俩手腕上的铁链,口中冷不防惊“咦”一声,诧道:“老夫曾记得这铁链是和轩少虎那小子套在一起的,这会怎地又换成韩虓这家伙了?”

“这破铁链我也是苦恼得很,变成如今这样,实乃非我所愿也。”艾文说着与韩虓坐到椅子上,端过家丁放到桌上的茶碗,喝口茶润润喉咙。

韩虓素闻青衣神君本领不凡,却不知是否有办法解开这锁,他于是瞄向紫字,希翼道:“敢问紫老前辈可有办法打开这锁?”

青衣神君摇摇头,往对面靠椅上一坐,道:“老夫对开锁一窍不通。”

他旁边一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听闻韩虓之言,突然道:“近来江湖上出现一个对开锁无所不能的盖世神偷蓝小千,两位大可找他试试。”

韩虓感激地一瞥,“实不相瞒,吾二人此番出来正是为了要寻找此人,只是此人行踪漂浮不定,还望三位前辈能指点一、二。”坐上三人他一个都不认识,估计也不是什么出名人物。

“指点倒谈不上。”那人旁边的男子亦是开口,“不过很多江湖人士追宝都已经追到秦国一带了,像蓝小千那样的人物,多半也会去凑热闹,跟着宝物走应该能寻出此人。”

这三人一色黝黑的皮肤,眉宇间透露出不凡的风姿,年龄看样均在四十多岁。

“宝物?什么宝物?”韩虓自回山庄后就未在江湖上走动,因而,江湖上近来发生的铁闻轶事他是一概不知。

“怎么?这事你竟然不知道?”那人奇怪地瞟瞟韩虓,“江湖中为此事都吵翻天了,传闻说‘无极门’的宝藏图已经在江湖上出现,所以大家都争着去抢了,‘无极门’该听说过吧?”

韩虓点点头,“这个略有耳闻,却不知传闻是真是假?”

“传闻亦可真亦可假,不可全信,亦不可不信,但江湖传言向来不会空穴来风。”

“这么说传言中的‘无极门’还真有宝藏了?”韩虓半信半疑地问。

“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想当年‘无极门’便是因宝藏一事而遭到灭门之灾,灭得可真是冤枉,死后还要被世人挂以十恶不赦的罪名。哎!宝物这东西尔等小辈还是不碰为妙。”说话的是之前那个皮肤较为黝黑的中年男人。

“二弟。”一直未开口的那人突然发话,“‘无极门’一事你还是别再提了。”他面上有些难以隐去的痛苦,似是被人提及了伤疤而引发了旧疾似的。相较之下,三人中,他神情最为严肃,也最具有威严。

“好,大哥说不提就不提。”

韩虓听得模糊,不解之中奥妙,但瞧及身为大哥的那人满脸不悦的表情,他也不好再作询问,只是心里忍不住纳闷:“已经消失了五十年的”无极门“,何以在如今突然出现?”这是他们这一代人无法了解的事,奈何上一辈人却又总是对此三缄其口。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如今还提它做啥?都五十年了,纵然有什么不是也不复存在了。”青衣神君及时打破了这沉默。

那“二弟”随口敷衍道:“说的也是,说的也是,大哥,你就别再为此事耿耿于怀了。”

韩虓突然对这三人起了兴趣,抱拳问道:“不知三位前辈作何称呼?”

那被称为“大哥”的男子冷目一瞥,“小子知道了也属无用,想当年老夫退隐那会,你小子离出生都还远着呢。”

此话一出,韩虓与艾文顿时瞠目结舌,呆呆地望着他三人——看得出神。

瞧那三人,从头到脚无一不是四十多岁的打扮,即便是脸上也没有明显显老的迹象,若要硬说是七老八十,端的叫人难以置信。

“哇塞!”还是艾文首先惊叹出声。“这么说来,你们三人都和紫前辈一样老了?可是怎么看起来都不像呢?”

“三位前辈当真是高人不露相。”韩虓看不出三人有何高深武功可以驻颜,暗中只能猜想此三人已到返璞归真之境了。

那“二弟”瞄向艾文,“那么,在小姑娘看来,老夫三人都很老了吗?”

艾文摇摇头,愣头愣脑地道:“老而不死是福也。”

那“大哥”闻言,神色一怒,“什么?你竟胆敢骂老夫三人为老不死的?”

艾文被他一吓,脑子刹时清醒过来,定睛看了看他,回想一下自己适才之语,方然发觉又说错话了。但她却并不遮掩,怔了一阵,抢白道:“我是在夸你们呢!”

“夸老夫三人?何以见得?”这会该换作那三人发愣了。

“难道前辈想老了就死吗?要老了都还不死才叫人羡慕嘛!所以说老而不死是福也。”艾文继续硬撑。

“哈哈哈……”那“二弟”突然大笑,“我怎么听这女娃儿说话这么像紫老弟呀!”

“所以说紫老儿看这女娃儿是越看越顺眼嘛。”青衣神君也是乐了,转向艾文,又道:“对了,进紫府这么长时间,你也不问问老夫叫你来紫府是为了何事吗?”

“呃……”艾文想了想,贼眼一溜,“大不了紫前辈是想把紫府的家产全部都给我吧。”

青衣神君一怔,“把紫府的家产全部给你?”紫府自祖上五代起就是做生意的,家中积蓄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女娃儿一张口便要他全部的家产,胃口确是大得吓人。

韩虓听这话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未进紫府时,他们已是知道进紫府将要面临什么严重的问题,但此番听艾文这话,他也理解不透艾文话中所含的深意,不觉中奇异地盯着她看。

艾文干笑笑,“我想……如果我能嫁进紫府的话,那到了一定的时候,紫府的家产不就都归我了吗?呵呵!”她口中所谓的“一定的时候”,乃是指青衣神君和其子都死了之后,紫府的家产自然就都归她了。

古时候,女子哪能张口闭口就在人前说自己嫁不嫁的话?是以,艾文这话一出口,顿时叫所有人大跌眼镜。(如果有眼镜的话)

其实艾文旨在以声吓人,她这无所忌惮的乱说,其目的就是要在青衣神君面前留下坏的印象,好叫青衣神君因败给她而不敢再有别的想法。

却料青衣神君“哈哈”一笑,道:“姑娘所言极是。”

“啊?……”艾文做梦也没想到青衣神君会是此等反应,但话都到这份上了,没办法,她只有干瘪着继续,“呃——所以现在只差一验贵公子是否是对我中意了。”听口气倒像是她很愿意嫁进紫府似的。

“快传公子。”青衣神君对下人说完,又转向艾文,“莫非姑娘已是知道老夫叫你来的目的?”

“我想公孙先生说的一概错不了吧?”艾文老实巴交地回答。

“呵呵!”青衣神君一捋胡须,“既然是公孙先生说的,那定然是错不了。公孙老儿早知道老夫为吾儿寻找媳妇而费劲了千辛万苦,此番对你说出了这话,想必也是在为老夫高兴了。”

那“大哥”冷眼一瞥艾文,“那么现在紫老弟寻来寻去就寻到了眼前这女娃儿?”他口气中满含不屑,显是对艾文适才的言语有几许鄙夷之意。

艾文生涩地顺接他之言,“所以被紫老前辈相中,小女子确实幸运得很,后半辈子想必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

她一刻不停地提及钱的事,令人不禁对她的人品大失所望。可惜对她的人品大失所望的只有那皮肤黝黑得能跟黑炭一较高下的三人,至于青衣神君紫字,他听了这话,非但不生气,反而打心底的欣赏艾文,原因是这时代敢这么直言不讳的女子太少,而他一向看得惯的就只有这种女子。

——如果艾文知道他有这些德性,估计打死她,她也不会费尽心思的用这种话来寻他的讨厌了。

“姑娘若是嫁进紫府,荣华富贵当然是享之不尽了,难不成还要让你继续做下人的工作吗?”青衣神君含笑着道。

“啊?”艾文真的呆了,愣了半响,方又应付,“那……敢情好得很。”心下却是暗暗叫苦。

“怎么?紫老弟你费了这么些年寻得的竟是一个下人?哼!”那“大哥”口气冷得快结冰,冷哼一声,又道:“难道这世上你就再找不出门当户对的女子了吗?那这也太逊了吧,你若是找不出来,那老夫来替你找得了,保准你满意。”

艾文听那人说话的口气,心里堵得一阵一阵的难受,再一听他这嘴巴吐出来的内容,更是觉得愤怒难忍了,大有不吐不快之感。她好想不计较后果地和那人理论,只是这嘴巴才一张,却又忽地想到如若青衣神君听了那人之言,就顺从地把她打发走了就好了,于是,那就要出口的怪异言谈就这样被她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却料耳旁竟听青衣神君道:“多谢白兄好意,紫某心领了,眼下这女娃儿紫某就觉得很不错。”

艾文一听,当真傻眼了,没想到青衣神君是如此执着的一个人,似乎抓住她就不准备放手了。

那人点点头,看了艾文几眼,道:“既然紫老弟坚决如此,那老夫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可是……我认为那前辈说的还是很有道理,门不当户不对的,以后紫府搞不好会落人话柄哦!”艾文不想放过任何能够摆脱紫字的机会,奈何她已先答应了青衣神君的要求,反悔的话又有愧于人,是以,她说话时都不觉偷瞄了青衣神君几眼,底气大是不足。

“姑娘已是答应了紫老儿的要求,莫非此刻想要反悔不成?”青衣神君不爽地反问。

“没……没有。”反悔太丢脸了,艾文做人还没失败到那等程度。

“没有就好。”青衣神君总算放得心了,这女娃看来的确是一个一诺千金之辈。

“既然答应了,那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你这女娃儿若敢反悔,老夫也定不饶你。”那“大哥”声音低沉,态度转变得这么快,不愧是青衣神君那边的人。

艾文被他森然的口气吓得骇然,唏嘘道:“呃——这个嘛,前辈尽管放心便是,这样的事大抵还不会发生。”暗地里却道:不发生才怪,你等着瞧吧。

恰这时,青衣神君之子紫郁从侧门走进了客厅。那是个面目俊秀、英姿飒爽的男子,他的出现大出艾文意料之外,本以为青衣神君之子该是个骇煞人的丑八怪才会这般没人要,而要让爹爹为其四处寻找媳妇,却不料竟是此等看似优秀、文静而又俊朗之人。

来此后,他流目扫了厅中众人一眼,向青衣神君喊了一声“爹”,方抱拳朝那三人道:“郁儿见过三位世伯。”见那三人点了点头,又转向韩虓,瞄了瞄韩虓手中之剑,道:“想必阁下便是‘孤天神剑’韩虓韩少侠吧?”

“少侠不敢当,正是在下。”韩虓与艾文站起身,谦谦回礼。

“对于‘孤天神剑’韩虓,江湖传言甚多,奈何今日才得以见其真面目,说来确是惭愧得很。”自紫郁进门到现在,举手投足间,无不大方得体。

艾文打量着他颀长削瘦的身材,不禁暗暗心惊紫老儿怎也能生出这样的儿子来,基因的遗传变异可真是奇怪哦!那他为何至今未娶?看起来应该是很抢手的那一类呀!不过像他这般年龄,在现代来说,没结婚的太多了,反而是结婚的都太少了。

紫郁目光移至她处,纵使他修养极高,也是情不自禁地呆了一呆,似是被艾文绝世的容颜给吸引住了。

青衣神君满意地看了看他俩人,走上前来,微笑着向艾文介绍,“这便是吾儿紫郁。”

艾文浅浅一笑,不觉中伸出手去,“你好。”握手是现代最基本的礼貌方式,但艾文打量着紫郁,一时间竟然忘了这是在古代。

紫郁觉得奇怪,不解地看着她如葱般柔嫩白皙的柔荑。

艾文把手伸在空中停了半响,方然发觉又犯了一个严重性的错误——古代压根就没有这礼节,她是避免了英语的冒出,奈何却又忘了这礼节性的东西。尴尬之余,她只好顺势去抓了抓腮边的头发,窘笑,“呵呵,真是犯了个严重性的错误。”

“你还能犯严重性的错误?”她会犯错,青衣神君貌似还不相信。

艾文无奈地耸肩,“哎!说了你也不懂。”

“这位是?”紫郁很有礼貌地问。

“这位啊……”青衣神君愣了愣,“这姑娘好像告诉过为父她的名字,可是为父一时给忘了。”

这老人犯起糊涂来,年轻人也是没有办法,于是,紫郁只得把这询问的目光投向艾文。

艾文不想骗人,看了看韩虓,方道:“我叫艾文,这是我义父给我取的名字。”她特地加上后面这句,为的就是要在韩虓面前蒙混过关,不过,她说的也确是事实。

“哦!记起来了,是叫艾文。”青衣神君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的样子叫人哭笑不得,艾文都自报姓名了,他才记起,纯粹的多嘛。

“这便是为父给你找的媳妇。”而后他又大大咧咧地补上这一句,直叫艾文与紫郁都羞得别过脸去。

这种事想让人觉得不羞都难,青衣神君满意地看了看二人,似乎很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微笑道:“郁儿,这姑娘你可满意?”艾文之前就答应了他的要求,是以,此刻已无需再询问艾文的意见了。

紫郁不敢转过头来正面注视艾文,但亦见他双颊微微一红,低头轻道:“郁儿全凭爹爹做主。”

他到底喜不喜欢艾文,没人知道,但似乎只要是他爹给他决定的人生大事,他就会无条件的接受。

古时候子女的婚姻大事均由父母做主,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事实。只是艾文听了他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直想跳上去扇他两嘴巴,揍他两拳,再来几句训斥的话:什么?婚姻大事由你老爹做主,你到底有没有一点主见啊?猪喽!可惜这些话她终究没有说出口,她只是双眸圆瞪,瞅着她认为老实巴交的紫郁“喷火”。

“啊……”倏地,手腕处莫名地传来刺骨的疼痛,毫无准备之下,她疼得惊叫出声,声音穿透人的耳膜。转头一看,原来那离她五尺之远的被称为“大哥”的人已不知何时来到她身旁,手指像夹钳似地夹住了她的手腕。

“哎——你干嘛?干嘛要捏我的手啊?”艾文使劲的挣扎着,惶恐地看着那人。由于声音太大,刹时把其他人的目光一齐拉拢了过来,不过众人一看,立即明了那人用意,是以并不加以阻拦,况且韩虓还想要看看结果呢。

艾文甩不脱他,疼得眼冒金星,口中叽哩哇啦地乱叫,“啊……放开手——你个老不死的,神经这么不正常,我得罪你了吗?凭什么欺负我?有病是不是?有病去医院啊!啊……再不放手,别怪我骂你祖宗十八代啊……”她手腕一疼,就管不住嘴巴乱说了。

那手腕上次也被朝龙捏过,朝龙捏时也觉疼,但比起这个却是要轻上百倍,因这纯粹就像是用几十把刺刀一下下地往她身上戳来,扎得她全身每寸肌肤都生疼得厉害。

艾文不是个善于叫苦的人,奈何她这次却怎么也忍不住了,那人下手太重,焉是她这等弱女能够承受的?半响,她额上渐渐浸出冷汗,泪也滑下了脸颊。

忍无可忍之后,她疼得弯下了腰,想开口骂人也没力气了。潜意识中这古代的人都像是疯子一样,动不动就欺负人。

她弯腰之时,嘴巴离那人的手已是不远,这让她忽地想到一个自救的办法。于是,嘴巴一张,往那人的手上拼命的咬去。她全身疼痛难忍的感觉致使她恨不得以同样的力度回敬过去,因而她下口的力道当真不轻。

“啊——”那人防不胜防地让艾文咬个正着,活一大把年纪了他还没想到江湖中居然会有人使这种招数。

当下,他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把夹钳似的手指松开,一看,手背上竟被这女子咬了个牙齿印。

“哈哈哈……”青衣神君满意地大笑,“怎么样?紫某人这未来的媳妇不是好惹的吧?”

那人看了看手背,哭笑不得,“确实不是好惹的,连这种招数都使出来了。”目光深邃地打量了一下艾文,又道:“紫老儿,你怎会找这种一点功夫都不会的女娃啊?”

韩虓闻言,心下霍然大震,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潜伏到他身边的女子居然是个不会一点武功的人。

只是这话是由眼前这个阅历深厚的前辈说出的,也就由不得他不信了,而且他也目睹了那人测试艾文的全过程,那是如何也装不出来的。

说艾文不会武功,这无疑是事实,别看她身怀“嫁衣神功”,不会使用的她,早都不知忘到九霄云外的哪个角落里去了。

“真的一点功夫都不会吗?”青衣神君愣了愣,不住地打量艾文。其实,他和艾文只有一面之缘,对艾文,他了解的也不甚多。

“老夫试的还能有错?”那人口气很自信。

“倒也不是,白兄的试验紫某绝对信得过。”虽然这样说,但跑江湖的居然没有功夫,这的确令青衣神君费解得不行。

艾文揉了揉手腕,泪眼朦胧地瞄向韩虓,有些想哭的冲动。

“怎么啦?”韩虓被她看得心头唏嘘。

艾文拂袖拭了一下眼泪,没想到后面的泪水又滚了下来。她认为韩虓会帮她,可是韩虓没有,就为这原因,她觉得委屈得不行。

“不会武功其实也没什么好遗憾的,重要的还是要紫老弟你看得顺眼,觉得够聪明就行,至于这女子嘛,我看和郁儿还蛮相配。”发话的是那个一直坐着一动不动的“三弟”。

“三哥真这么觉得?”青衣神君仿似找到知音人一般,高兴得乐开了花,难得有人和他的眼光相同哦!

“如此的话,那就赶快把这婚事办了吧,吾等三人好不容易来此一遭,总要把这杯喜酒喝了再走。”那“三哥”行事似乎比较急。

“说的也是,要办就赶快办,吾等三人可不是闲人,可没时间在这儿瞎磨蹭。”那“大哥”说着退回去坐着。

“那好,既然三位已迫不及待地想喝喜酒,那这婚事就趁早办了得了。郁儿,你看如何?”青衣神君听人催促他儿的婚事,心头甜得比他自己结婚那会还高兴。

“郁儿……全凭爹爹做主。”紫郁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又是全凭他爹爹做主?

艾文心下怒火暴涨,好想发脾气,可又苦于发作不得。她身子震了震,心头发慌得厉害,此时此刻已顾不得悲伤了,轻拭了泪水后,她惊慌失措的望着众人,不觉中失声道:“这哪行啊?”

青衣神君怔了怔,“为何不行?”

“这,这……”艾文吱唔着找不出借口,不过,她虽然没有说出,脑子却是在飞快地旋转。

“莫非姑娘想要反悔不成?”那被称为“大哥”的人脸有不悦。

“啊?”艾文贼眼溜了溜,凝神思付一阵,道:“这,要说马上结婚的话,确实是有些困难。”说这话时,忽而一个主意冒上心头,直令她忍不住都要为之偷笑。

“有何困难?艾文姑娘直管道来便是。”青衣神君自信满满地,他还只道是艾文的奴隶身份对此有些阻拦。

艾文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我和虓少爷此刻被这铁链牵连在一起,这是个很大的不便啊。若与紫郁先生结婚的话,搞不好会被人误认为与我结婚的乃是虓少爷,况且结婚后的很多事也是极大的不便,我想大家应该可以想象得出那种尴尬的场面。”

她机智过人,方才虽有些心伤神乱,但此刻遇此重大事件,便立即冷静下来了。她这遇事冷静灵敏的反应直令那边坐着的“二弟”不住地点头称赞。

她的这番言辞把韩虓也扯了进去,致使韩虓别扭得往门外看去。

青衣神君无奈地颔首,“艾文姑娘说的极是。”

艾文见主意得到肯定,遂又补:“是啊,我与两个男人站在一起拜堂,这事若传出去,岂不落人话柄?我想紫府响当当的名声也不愿被这种事弄得一败涂地吧?”瞄了瞄青衣神君变得失望的脸,又道:“所以,以我之见,我觉得还是应该先去找蓝小千,把这铁链解开了再说。”

那“二弟”盯着艾文,似是看出了艾文心思,但他却不当场揭破,附和道:“姑娘说得很有道理,与两个男人拜堂确实不成体统,而且也有损姑娘日后的名声,紫府也会因此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所以不管从哪方面讲,仓促行事总是不妥。”

“而且我想和紫郁先生多多熟悉了再谈婚事比较好,两个陌生人在一起生活真的别扭得很。”艾文一看阴谋即将得逞,暗中不禁松了口气,绑紧的心弦也总算可以放松了。

她自小生长在美国,思想开放得令人难以想象,即便是在长辈面前,男欢女爱、谈婚论嫁之事也是照说不误。不过,她开放的思想拿到古代来就让人觉得她有些不知羞耻了,幸而这些老辈人对红尘俗世早已看得开,对这种露骨之言也早没觉得有何不妥了。

那“二弟”听闻艾文之言,不禁讶然失笑,“这姑娘确实是有些与众不同,老夫终于可以理解紫老弟为何会看中她了。紫老弟,现在就看你开口怎么决定了。”

青衣神君面有难色,似是有些不舍放弃这个好机会,想了想,方道:“既然尔等考虑得如此周到,那这事就暂且缓它一缓吧,待艾文姑娘的铁链解开了再谈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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