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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和你说过了。”皮特看了眼鲍尔达切夫道：“那晚的事情，我没法对你说。并且会有知道的人告诉你。”
鲍尔达切夫摇了摇头道：“我需要知道的是真像。你觉得将要审问我的人会像一个普通的知情人那样对我和盘托出，知无不言吗？”
皮特没啃声，因为他知道这不可能。只听鲍尔达切夫继续道：“他们不会。你觉得我们是自己人，但是在这行里，本来就没有自己人。”说着他苦笑了一下道：“每个人都可能是两面人，也就是敌人。就是这样。更别说我这样，在敌国中待了那么多年，并且还不怎么听话的人。他们能和我说实话才怪。”说着鲍尔达切夫叹了口气道：“不过说实话，如果换做我是他们，也差不多。我会利用这点从对方身上套取我想要的东西。这点很重要，人总有弱点，而她们正是我的弱点。”
此刻鲍尔达切夫的样子显得很落寞，情绪很复杂，有不甘，失望，担忧，甚至有些绝望。不过皮特没啃声，他想继续看着这个家伙，看他如何表演。
“说实话，俄国人没让我好过。”鲍尔达切夫笑了一下道：“我的体检报告会证明这点。但是他们什么都没得到。因为他们没找到我的弱点。所以他们自称还在继续寻找，就是那个应该已经被你们干掉的，一个叫伊万的家伙。”说着他看了眼皮特后道：“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对吗？”
皮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你想让我说什么？你像是在怀疑什么？不如直说。”
“好吧。”鲍尔达切夫道：“我就直说了，我怀疑你们是不是把她们干掉了？”
皮特看了眼鲍尔达切夫突然笑了起来道：“我。。。我很奇怪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另外，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把他们干掉？你的理由是什么？”
鲍尔达切夫显得很无奈的样子道：“原本我也不抱什么希望，我是说对于她们是否能逃走，我原本不抱太大希望。我的计划的关键就是出其不意，利用你们将俄国人的注意力完全吸引过去的这个机会，带着人逃离斯洛尼姆。但是结果你也知道了。”说着他看了看皮特道：“你不用否认，你在当时就在斯洛尼姆，我从你们其他人的对话中已经判断出来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像个哑巴一样在那里什么都不说的，甚至连和你的手下那些人都不怎么说话。”
“那么你知道了什么？”皮特问到。
“我知道你刚从白俄罗斯回来。你从白俄罗斯回来那么显然，你肯定就是参与到斯洛尼姆行动的，并且你应该是最迟离开白俄罗斯的，你们的计划我多少知道一些，你离开的时间比计划中的要迟了很多。那么为什么迟？除了你或者你们在和俄国人争夺我的老婆和孩子以外还能是什么？”皮特没啃声，眼前这个家伙看似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他很在乎，并且非常的在乎，也许这家伙这段时间最真实的表现就在刚刚这段时间里。想到这里，皮特倒是松了口气，这显然让他之前的冒险所能得到回报的几率提高了很多。但同时，他对这个家伙也有了新的了解，那就是这家伙是个绝对的老江湖，并且还是顶尖的那种。他不仅有着细致的观察能力，对自己的情绪控制更是可怕。明明很担心，但从他表情和之前的话语中根本感觉不到，甚至都很难判断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之前问门外的人这一下午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就是想借以判断这家伙的心里活动。但他的表现却是异常的平静，看电视，睡觉。。。这一般人应该没法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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