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要用怎样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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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本来就可怕，所以我想要惩罚它。人心本来就肮脏，所以我想要毁灭它。可是自从有了你，我发现这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你知道吗？其实我们两是同类人。”他轻声说着，仿佛要趁着莫薰儿神志不清的时候把全部话都说出来似的，任由她摆弄他的衣服。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把自己内心话说出来。

莫薰儿点了点头，她迷迷糊糊地抬头看着他，小脸越变越红。

“一开始的时候我本来是想抓到你然后吃掉，因为我想看看世界上最后一个公主到底会有怎样的心情，我以为你会和其他人一样想要向我求饶，我想扒开你的伤疤看看你的内心究竟是怎样的。可是我发现这样做一点都不好玩，因为你的内心只有绝望与悲伤。”

莫薰儿的身子越来越热，她索性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

看着她这样子，圣黎很耐心的伸手把她一件件穿好，她脱一件，他给她穿一件。“你看外面的世界，人们都那样的自私自利。可你就是天真，就是傻，居然想要杀掉我来给他们报仇……我到底要用怎样的温柔才能让你明白，我根本就不像你想的那样可恶。”

莫薰儿微笑地闭着双眼，开始握住她的手往她脸颊上噌，因为冰凉冰凉的很舒服。

“还记得第一次你问我为什么要吃人吗？我回答你的是恶魔们追求温暖，其实那都是骗你的。它们就是把人类当食物吃，只有我……才是唯一一个追求温暖的恶魔。只是我不想让你感到害怕，可你还是害怕了，更加恨我并且离我更远。我多想像一个人类一样拿出温暖爱你啊，即使非常弱小。但我是冰冷的恶魔，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对待你。”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冷魅无暇的侧脸变得柔美无比。

他不知道莫薰儿懂不懂他的意思，他只想让她好好听着，就算今晚过后她什么都不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