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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这趟来,就是想帮帮小舅舅的。”果不其然,蔺景然继续说了下去,虽然说出来的话,并不那么中听,还不如干脆闭嘴,“如此,回去后,我也好跟母妃交代不是?免得她届时问及小舅舅的情况,我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那她才更是生气呢。”百里臻是百里瓀出嫁之后才出生的,百里瓀对百里臻这个嫡亲弟弟,却是统共也没见上过几面。不过,也正因为如此,百里瓀心中对百里臻还是有诸多偏爱的。她晓得她的母后当年是多么拼命想生出一个男嗣,这种感觉尤其在她即将当上母亲后更甚,身为太子正妃,她肩上,亦是肩负着与母后同样的使命。
做人难,做女人简直难上加难。无论出身如何身份,可只要嫁了人,便仿佛逃不出这样的宿命。
因此,她也为百里臻能够出生在百里家,而真心实意地心怀感激。爱屋及乌,她甚至觉得是这份好运降临,所以她头胎便是一举得男,再没有她的母后这么多年来经历的那些痛苦。
蔺景然甚至觉得,自家母妃对他那位小舅舅的偏爱程度比对他更甚,好像她的弟弟才是她亲生的似的。假设一下,倘若他和小舅舅同时掉水里的话,母妃铁定是要先救小舅舅的。
——请问,您是免费送的吗?
——大概......是吧......
“你自便。”百里臻轻吐出这三个字之后,便快速从蔺景然身上收回自己的视线,而后便是干脆地转身,准备离开。
没想到百里臻今天竟然选择了“无视对策”,众人见事情已是发展至此,不由得齐齐舒了口气,感谢神仙“口下留情”。
然而这口求生气还没舒出来,便听那仿佛刚刚九死一生的人,立刻原地满血复活地问了一句:“哦对了,小舅舅可曾知道阿禹表兄也来了北翟?”
众人:......
看来之前说错了,这位蔺世子哪是嫌命长,他根本就是想直接自杀!
自己不受百里臻待见也就罢了,居然还把另一个特别不受待见的也扯了出来。看上去是个宽和待人,与周边各国为善的人,实际上啊,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搅事精。
连将他带来的楚子寻脸色都不太妙了,老实说,如果不是接到了百里臻的指示,他是不会特意提前在为大部队打前站的时候,去接触蔺景然的。
这个人位列“四公子”之一,且有着“随和”的名声,这多少也与他的身份有关。在这世上,与大汉、东裕皇室皆有血缘关系的,也就只有他了。因为身系这份血脉,所以在沟通协调西梁与东裕、大汉关系时,蔺景然自然是出使的不二人选。
只不过,楚子寻是什么人,如何不知道蔺景然的底细。这小子,心里另有一门算盘呢,他总会顺势搞点事情出来,而后快乐地蹲在一旁看热闹。
百里臻之所以让楚子寻去提前蔺景然,说白了,也是想让他先下手一步,隔断蔺景然与容珵禹的联系。只要把他先一步拉到他们这边来,他自然也不会去和容珵禹接触了。
虽然现在面上是蔺景然说他如何要留下来,留在百里臻这一队里,其实谁心里都清楚,真正要他留下来的,或者准确说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盯好的,正是百里臻本人。
蔺景然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见到楚子寻之后,他直接就没反抗挣扎就过来了,故而这会儿,他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给百里臻添添堵。
他啊,从来可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果然,只见百里臻在听了他的话之后,脚步微微顿住,一身白色的长袍随风翻飞,周身寒意袭人。
他没转过头来,只不过,看他那绷得直挺挺的后背,就知道他心情有多不好。
他并不是介意蔺景然的什么身份,说到天边儿去,他西梁的皇太孙和他又什么干系。他是多少念及蔺景然的母妃、他那没见过几面的大皇姐的情分,还有他父皇母后的感受罢了。
只要不是在他手上出的事儿,他有一万种折腾这熊孩子的方法。
没动手,只不过是嫌麻烦罢了。
“本王不介意现在就把你送回西梁。”百里臻目视前方回廊尽头的院墙,凉凉地吐出这么一句,也不管因为他这一句话之后,整个人都僵住的蔺景然,继续道,“如果你担心大皇姐那边不好交代,本王的人可以一并随你过去,将这里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诉大皇姐。”
蔺景然:......
他相信,百里臻既然能说出来,就一定能做得出来。而他出来这一趟也没带多少人,百里臻既然能早先一步寻到他,让他回西梁也当是自有办法,而且他也料定了他不会为了这事儿和他大打出手。
虽然这么大费周章地折腾一番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但与他会计较利益得失的性格不同,百里臻是不会在乎这些的,他只在乎自己的目的有没有达到,至于旁的,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自然,对百里臻是没有任何好处,可搁在他身上,那就是彻底地完蛋了。
这会儿他那位母妃估计正在气头上,若是瞧见还是百里臻的人把他给“请”回去的,八成心里一边念着她那弟弟的好,一边对他气得更甚。
和生气中的女人道理是讲不通的,蔺景然深谙这个道理,所以他寻思着这么折腾一回,他估摸着自己可能没有任何申辩机会,便会被他的母妃下令禁足东宫,时间看她当时的心情。
那可就糟透了,蔺景然一点也不想让这种事情成为现实。
这种人,认准目标便不会放手,执行贯彻雷厉风行,这也是为什么蔺景然觉得百里臻可怕的原因。
明明,与他不过是同龄人而已。
他正想着如何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复百里臻的话,以显得自己根本没有一点心虚,便是忽得觉得,方才周身被冻着的空气,又逐渐流动了起来,温度也在可感觉到的范围内逐步上升。
他略略抬头,用眼角瞥了一眼,便见那廊上的白衣早已不见踪影。
这个移动冰山,终于走了!
------题外话------
沙雕小剧场:
阿绫:所以,我呢?
臻臻:你在静养。
阿绫:你确定你不是把我戳死了?
臻臻:你死没死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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