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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格格鼻鼾匀缓,榻前的我,却没有一丝困意,我轻轻拉过被角替她掖了,然后起身来到桌边,孤灯寡影,心如麻丝。
夜深沉,万物寂静,这般清虚空静,对我来说,既难得,又寂寥。难得安静,让我可以一个人静静坐下来,平心静气想一些白天没空思考的事。而我心头首虑,便是叶蓉朵。
和她相识相处数日以来,她阴晴不定、变幻万千的风格,总给我忽近忽远的感觉。每当被她牵手,被她轻拥的时候,她眼底那份款款柔情,总能在瞬间将我融化,让我无所顾忌,奋不顾身倾向那份温柔。
以至于,每次与她牵手,都让我有种错觉,就像相恋多年的恋人一样,牵手相拥是那么的自然,舒服,毫无避忌。
若不然,我明知她是个危险至极的人物,却还是无法自持自己的感情,对她迷恋痴狂成瘾,竟然睁着眼睛,做了那么一小段不知廉耻的春秋大梦,可是,就算我再怎么花痴,也没到随便轻薄自己的份上,可但是,但可是……为什么会幻想那么荒唐的谬事?
难道,叶蓉朵和“正牌”绍竹雨,以前是一对相亲相爱的世间美侣,不幸被我这个突如其来的“冒牌货”逼走“正牌”绍竹雨的魂魄,然后借了人家的肉身,人家不依,却又无力逆反天命,所以,“正牌”魂虽离体,元神还在。
⊙︿⊙……不,不可能是这样子。
我被自己的谬论吓了不小一跳,不过再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她们真是情侣,那叶蓉朵见我第一次的时候,不会是那种反应,她不仅自报家门姓啥名谁,还咄咄逼人,对我各种轻狂不敬。
可是,晚饭前,她在凉亭对我百倍柔怜那番话,又让我心存疑惑,我和她认识统满几天而已,她怎么会说我以前就瘦,几天没好好进食更瘦了,很明显,她和“正牌”绍竹雨早就认识。从她几天对我的言行举止分析,两人关系绝非一般。
可是,可但是,蛋可是,我到衙门第一天晚上,也是第一次见她,那时候我是不认识她的,还被她吓了一跳,而且还追到门口问她芳名贵姓,而她当时根本就没有表现出一丝半毫的惊讶。
而且,接下来几天,她也没有为此有过反常,甚至连问都没问过我半句,这,这,这不合乎常理嘛!明知道我不正常,还要配合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做?
这个人,让我依赖,让我害怕,有她在身边,既让我感觉安慰安全,又十分危险后怕。可我又像被下了蛊惑,对她痴情上瘾,痴迷不悟。
尤其听格格说,她手里捏有足以至叶蓉朵掉头的把柄,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到现在仍有余悸。
虽然我和格格也刚认识不久,对她也了解不深,不过像她那种开朗活泼的性格,根本就不是心里能成住事的人,尤其在我面前,一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为何偏偏对那件事,不能对我透露分毫。
想到这个,真是让我一个头两只重,思不断,理还乱。
还有让我头大的事,就是格格对我的感情,我不知道她用情有多深,可我每天被她那么妻主妻主的叫,嘴上不说,心里很别扭。
她在我心里,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我会用心保护她,宠爱她。因为我是慢热沉闷型,所以打心里喜欢这个热情有趣的孩子。这种喜欢,是姐姐对妹妹的喜欢,除此之外,别无杂念。
我之所以一直任她叫我妻主,不是想吃着碗里占着锅里,是因为其一没有时间,其二,我觉得她是个小孩子,对爱情观没有一个正确的认识,所以也就一直没去重视。再说,就算我去纠正她,也会被她无理取闹弄得哭笑不得。
十七岁的花季,正值青春茂盛,荷尔蒙如泉喷涌,爱来的快,去的更快,恋爱到分手,只在哭笑一念之间,雨季的青□□情,不足以让她们痴缠痴狂。
虽然我的花季时节没有淋过“爱情雨”,可我身边有很多十七岁花季爱情“案例”,其中,我表妹就是最突出的一个。
我上大三那年,寒假回家过春节,和姨妈家几个表兄妹在一起玩,正玩得尽兴,二表妹大言不惭地告诉我们,她现在是纯爷们,让我们这些女生和她保持些距离,因为她不想让她女朋友吃醋。走路的时候,碰到我的手,她都神经质的赶紧拿开。晚上我们到酒店房间睡觉,我让她跟我睡一床,她脸都红了,说“姐,你别这样,我不想让我媳妇伤心。”说完,抱着被子去隔壁房了,结果把我表弟吓的抱着被子跑我房里,在我对面床睡了一夜。
她不止把自己性别混淆,而且还准备退学,到酒吧打工,为的是让她媳妇每天吃上白巧克力,再有多余的钱,就带她媳妇到澳大利亚领证结婚。
作为几个人中的老大姐,我当时除了震惊就是无语,不知该祝福她和她媳妇幸福呢,还是该让她先把自己性别弄弄清楚,最后,我只对她不该辍学一事,做了几句简单批评。
第二年,我暑假回家和表兄妹在聚会时,没看到那个自称“纯爷们”的表妹,问我表弟她去哪了,我表弟说她现在正处于半死状态,原因是她男朋友要去广东打工,她哭天喊地留不住,正在家里抑郁呢。
我不相信,表弟还把手机里的QQ空间打开给我看,那里有我表妹的说说,写着“我没有其他女孩子那么温柔漂亮,你这一走,就像肉包子打狗,有去没回,算了,头好疼,心好累,不想多说,只想告诉你,老公,我爱你,等你!”
我看完就懵了,年前还自称纯爷们,要带女朋友私奔,半年后,又变成哭哭啼啼的小怨妇,对男生真情告白……
我到现在都很奇怪,她是怎么被掰弯,又是怎么被拉直的,从直到弯,再到直,工程之浩瀚,一般人很难在半年之内去完成。
这件事,当时给我印象很深,到现在我都记忆犹新。
那年,表妹十七岁。
我由任格格对我那个称呼,估计和以上有着密不可分的因素。十七岁的爱情,新鲜,刺激,多姿多彩,唯独少了一份专注。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哐~哐~哐~
门外的打更声,近了渐远,远了又近,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但从不止一次经过衙门大门的打更声来听,肯定很晚了,可是我的床又被蓉琪霸占着,这么晚了,又不好去惊动其他人,只好支着胳膊肘,双手托着下巴,和烛光瞪眼。
这时,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我不禁暗道,有人没睡呢,正想出去看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原来是林烟云。
“大人,我可以进来么?”即使没没关,林烟云仍是礼貌的在门板敲了两下。
我忙起身对她招招手:“快进来”
她这才拨开衫摆,步伐轻盈走过来,把手上端的盘子放在桌上,里面有两个沾着水珠的鲜桃,对我温尔笑道:“这么晚,大人怎么还没歇息?”
“还说我呢,烟云你不是也还没睡么,快请坐。”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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