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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方锐也是没有办法，肉体他根本拿程昊昊无可奈何，只能通过这精神较量才能跟程昊昊拼个一二三。
一人一鬼此时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看样子就是拼尽了全力。不过程昊昊已经变成鬼这么长时间了，他修炼的程度自然要比方锐强，所以看起来他的情况要比方锐好一些。
方锐此时的状态不算很好，虽然他已经摆脱了程昊昊对他肉体的控制，但是他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他就是靠提着的这一口气才能跟程昊昊分庭抗礼，若是身子动一下，泄了这口气，分分钟就会落败。
说到底，方锐能坚持着跟程昊昊对阵这么长时间，就是因为程昊昊不过是个小毛孩子变成的鬼，看到方锐拼尽了全力，程昊昊也是用全力对对抗。若是一个老鬼，略微耍一些手段，那么方锐早就已经失败了。
习山看到方锐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虽然他也看出了方锐现在是后力难继，但是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出乎了习山的意料。
方锐的确是后力难继了。他现在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中已经是一阵阵的晕眩，就像是喝了两斤二锅头一样，恨不得立刻倒在地上，什么也不管的睡一觉。但是他仅存的意志力让他坚持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是因为精神力的快速消耗。
这种感觉在之前画符的时候已经体验过了。当时他可是透支了精神力睡了好长时间，而且还虚脱了很久才恢复了过来。
这其实不能怪方锐的实力太弱。毕竟本身天眼就是一个十分消耗精神力的技能了，再加上这个脱胎于天眼的精神力防护--精神力防护这个土到掉渣的名字自然是方锐自己给取得名字。两个技能同时发动，自然方锐的精神力就是像流水一样哗哗的掉。
方锐的眼前也开始变的模糊，精神也难以集中起来。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又要透支了，可是他现在根本停不下来精神力的输出。不是不想停，而是因为两个人的精神力碰撞在一起，产生了一种神奇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不停的吸引着双方的精神力输出，这时候不管方锐还是程昊昊，都已经停不下来了。
方锐这边的力道降低，程昊昊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程昊昊有些欣喜，因为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也撑不了多久了。既然方锐那边已经显露的疲态，程昊昊一个发狠，就把自己本已经所剩无几的精神力一下子压了上去，方锐的压力陡升！天眼也像是受到了刺激，连它本身散发的金光都仿佛更加亮了一些！
两股强大的精神力对撞之后，周遭好似变成了真空状态一样安静了一瞬，下一秒钟，一股看不见的蘑菇云就在这三层小楼之上炸了开来。
方锐、程昊昊两个人精神力碰撞的中心的空气都变得扭曲，下一刻一股气浪席卷了整个顶楼！程昊昊直接被这个气浪给抛飞了出去，而蔚天和他们三个人也只能是相互抱在了一起，并且紧紧的拉住墙上的铁窗，这才没有从楼顶掉下去。
整个楼顶之上，唯一不受到影响的，便是习山。
方锐人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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