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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这么一想,汗就下来了。他一边擦着汗,一边诺诺应声:“是,是……是没这么多,零……零头不到,也说不上。”他一边说,一边就开始恨自己,怎么说着说着就开始结巴起来了?
“哦,”谢临点了点头,“那看来徐大人家中有生意,生意还不错。”
徐朝青一怔,没想到他还没说,谢临倒帮他解释起来了,忙用手帕擦去额上的汗,颤颤道:“有……有一点小本生意,赔……了一些,也赚……了一些。”
一旁的洛石阡越听越是不对。按说谢临如果要拒绝,那就干脆拒绝就可以了,说这些废话干什么?难道——
刚这么一想,果见谢临又“哦”了一声,把银票拿起来,放在手指间数了一数,仔仔细细清点了一下,又看了看“开源钱庄”的印章,然后交给绮罗,“这些银票拿好了,回头再给咱们丞相府添置点东西。”
大楚朝丞相府管账的,按说确实应当是丞相的夫人。谢临没有夫人,但有妾侍,不过倒是很奇怪的是,管账的不是端庄贤淑又细心的淑霞,也不是年少机灵的墨儿,反倒是相貌艳丽的绮罗。
绮罗眼睛晶亮晶亮地盯着银票,双手接过来,“谢谢爷。”她倒是高高兴兴。这一会,就只见一个相貌可谓世人眼里的狐媚之姿的女子,眼睛发亮地盯着这一笔笔银票,数了又数,数了又数……除却淑霞和墨儿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之外,徐朝青和那师爷早已下巴掉在地上。
谢临在一旁叹了口气,“徐大人,这么多钱,怎么好意思呢?”谢临顿了顿,叹道,“其实大人当真不必如此,你我相交几年,大人请谢某喝一点酒,也就是了,何必这么破费?”
徐朝青差点三千泪花飙出来。刚才是谁一脸横连理都不理我的,这会倒又说这话了。要真不想要银子只想谈交情喝酒,那下官把钱要回来行不行?工部主事徐朝青强忍住泪,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破费什么的,丞相大人再也休提。大人果然爱民如子,对下官的儿子也真心相待。”谢临既然答应,以丞相大人只手遮天的权势,只怕将来自己儿子的官职,也不会低了。
想到这里,徐朝青便也眉开眼笑,协同师爷拜了又拜,谢了又谢,恨不得三跪九叩大礼也都行全了。谢临则坦然受之,毫不避让。
徐朝青出门后,洛石阡憋了满肚子的话正要去问,又连续不断的有贵客前来。
无一例外的,这些人目的都一样,为自己的儿子侄子外甥远房亲戚甚至八竿子打不着的什么人,递上银票或钱财,千恩万谢,只为在进士榜上求取一个功名位置,或用谄媚或用献媚,或故作镇定,千两黄金,万两白银,递送上来,眼睛都不带眨的,令人好生佩服。
无论什么大礼,谢临皆坦然受之,毫不有愧,又对这些人承诺,“凡送礼者,礼无大小,皆有官坐。”
“礼无大小”?众献礼者认为,谁敢听谢临这句话,谁就是白痴,一个一个的礼越来越贵重,谢临直接收下,决无二话。
等洛石阡终于见到谢临有空的时候,扭头瞄了几眼,见四下无人,忙抓住谢临细瘦的手臂,低声道:“你在干什么?贪污受贿吗?这就是你这十年的坚持吗?”
亏得他还以为,自半月前那一跪,谢临伤口崩裂,痛得冷汗直冒,她就该长点记性。
奸臣与忠臣相比,大多没什么好下场,他不相信谢临不知道这一点!
当个忠臣有什么不好?非要做那遗臭万年的奸佞。
一连三个反问,普通人只怕早已被驳倒,或者也要被气势吓得呆住。
唯谢临看了他一眼。
如清撤的溪水,泛着波光粼粼的星星点点,那其中,什么人的影子也没有。
只这一眼,洛石阡的话如鲠在喉,再也说不下去。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谢临忽然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好戏这才开始,洛石阡,你急什么?”
而同一时间,邢余和左明讨论出的会试考题,已经讨论颇有成果。邢余二人书信问谢临,想不想知道考题究竟是什么。如果想知道的话,便请到庐阳书院处,与众阅卷、考官一同,在书院呆至科举结束。
庐阳书院本来是京师一干读书人读书之地,此际被挪出来,权作考试之用。按照情理,为免泄题,考官是应和阅卷一起,几天几夜被关在一个小屋里开始阅卷。
然而谢临却回信称:知道考题,又有何用?等会试开始时,再去罢。
丞相大人发话,说不来就不来,谢临连考题都不知道,自然更何谈泄题?
接到这封书信之后,邢余和左明两位大人,只得面面相觑,相对苦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困趴了,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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